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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可别嫌我烦。” 楼夫人噗哧一笑,抬手,指了指旁边半摞高的账册:“端看你腾不腾得出时间来了,这是楼家十间玉石铺子历年来的账册,五日之内全部看完,这里面一些账本有问题,仔细核对,并找出解决之道。” “啊。” 陆燕尔吃了一惊。 楼夫人挑眉:“你有意见?” 陆燕尔低眸,小脸微皱,摇头道:“没有,只是儿媳不知母亲此举是何意?” 自己进门不到两月,这些生意上的账册素有门道,哪能轻易给人瞧的。 楼夫人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你猜。” 陆燕尔:“……” 虽不知楼夫人是何深意,但陆燕尔秉持着敏而好学的态度,抱着大摞账册回去研读,她向来以自己的学习能力为傲。 但结果—— 她高估了自己,这些晦涩难懂的东西实在教人难啃,要从枯燥生硬的数字中看出账本的内涵,领悟其深意,真不是一件易事。 想着楼君炎自幼受其熏陶,应该能指点她一二,哪知他瞥了一眼密密麻麻的数字,轻飘飘地吐出三字: “我、不、会!” 语罢,便继续埋首桌案,写写画画,极其专注。 陆燕尔凑过去一瞧,只见洁白的宣纸上勾勒着各种或弯或直的曲线,还有各种不同的符号标志,看起来潦草凌乱,画不是画,字不是字,比她的这些账本还难懂。 本想问问他,可他实在专注的过分,陆燕尔便默默地抱着账册回了屋。 夜深人静。 楼君炎搁下笔,疲倦地揉了揉眉心,看着已初见雏形的工事图纸,终于长长的舒出一口气。 “公子。” 书房外,翠珠突然敲响了房门。 “进来。” 楼君炎看了眼翠珠,拧眉:“何事?” “公子,奴婢想明日入京。”翠珠泪盈于睫,却始终没有流出眼眶,神色布满哀思,悲恸欲绝道:“他们的忌日快到了,奴婢必须……必须回。” 楼君炎脸色一沉,指尖狼毫笔轻转,一下下地敲击桌案,森冷的嗓音带着一丝漫不经心: “是必须回,还是等不及了?” ☆、第32章 怒血翻滚(含入v通告) 哪知留着山羊胡子的账房先生一见她,便笑眯眯地问:“少夫人,可是银子使完了?” 陆燕尔:“……” 她没那么大手脚,好吧? 陆燕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将账册放在账房跟前,说:“最近,母亲让我接触账册之事,无奈自己愚笨,对这些东西一知半解,烦请先生为我解惑。” 账房先生将册子推回到陆燕尔面前,一脸歉疚道:“请少夫人恕罪,小老儿恐怕无法帮到少夫人,既然夫人让少夫人自行解决,小老儿不便插手!” “母亲来过了?”陆燕尔眉心微凝,忽然觉得这位婆母好贼。 “是。”账房先生拱手道,“所以,请少夫人不要为难小老儿了。” “我不为难先生。” 陆燕尔眸光微闪,吩咐晚晴将账册全都抱回去,但她却不急着离开,反而坐在桌案后,随手翻阅起了记录府上开支的账册,淡淡地问道: “母亲可是告诫先生,让先生不必干涉我手上那些记录玉石铺子的账本?” 账房先生顿了一下:“呃……” “先生想清楚了,再回答可好?”陆燕尔眨眼,幽幽地说道,“我可是楼家公子的‘少’夫人哦。” 言下之意,这个‘少’总归是要去掉的,楼府未来的当家主母必是她。 账房先生一滞。 被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威胁了? 而看楼夫人的意思分明就是有意锻炼这位少夫人,账房先生自然不会愚蠢地彻底得罪陆燕尔,做事留有余地,方能太平安/生。 他笑着回道:“夫人只说,如果少夫人拿铺面的账册过来,让小老儿回绝了便是。” 陆燕尔弯了弯唇:“那我们就依母亲所言,不讨论铺面上的账册,就探讨探讨府内的各项花销……” “行。” 账房先生想了想,自己不算直接帮少夫人找出账本问题,便随口应了下来。 可下一刻,他便后悔了。 只见陆燕尔翻开厨房用度这一块儿的开支,伸手指向某.处,笑盈盈地问道:“如果我想吞了这项支出的银子,该如何做,才不会体现在账面上?” 账房先生顿时呆若木鸡。 陆燕尔蹙起眉头,以为自己说的不够直白,便又道:“先生做账几十年,应该知道有哪些方法可以在账册上造假吧?请先生不吝赐教!” 账房先生两眼一翻,几欲昏厥。 小祖宗诶。 你竟然是来揭我老底? 账房先生在楼府干了这么多年,深受楼家人信任,可也不敢保证自己手脚绝对干净,但他深知人心不足蛇吞象,只稍稍吃了点蚊子腿而已。 可现在…… 一刻钟后。 陆燕尔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账房先生后,步子轻快地离开,徒留账房先生头皮发麻,老泪纵横。 人不可貌相,还是小瞧了少夫人! 很快,楼夫人便得知了此事。 她一边摘着头上珠翠,一边慢悠悠地同陈mama说:“这个陆燕尔看着规规矩矩的,可却是个小机灵鬼,不错!” “什么机灵鬼?儿媳妇简直将老秦吓得够呛!”楼富贵大步走进来,粗声粗气地说道。 账房先生本姓秦,是当年跟着楼富贵的老人,一回府,老秦就到他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忏悔,说不该贪府上的银子。 楼富贵早就知晓这事儿,水至清则无鱼,老秦私吞的那些银子少得可怜,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可老秦害怕被陆燕尔捅了出来,会丢了这份报酬丰厚的活计,只好率先认错,亏得他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安抚好老秦。 “哼,没出息,一大把年纪被个小姑娘吓死了,说不去也不怕丢人!” 楼夫人哼唧了一声,脸上却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这个误打误撞的儿媳妇实在是好,儿子喜欢,人也聪明,以后定是儿子的贤内助。 过了两日,陆燕尔如期抱着账册来交差,楼夫人听完她的见解后,越发觉得这个儿媳妇娶的值,账册上最基本的问题几乎都找准了,还提出了切实可行的解决方式。 楼夫人满脸堆笑,亲切地拉起陆燕尔的手,道:“不错,不错。” 陆燕尔被婆母突如其来的热情惊到了。 这、这、这简直让她受宠若惊。 哪知让她更惊吓的还在后面,这位雷厉风行的婆母竟开始带着她去楼家的铺面行走,亲身感知楼家产业,几日下来,陆燕尔快被楼夫人频频的举动搞晕了。 天啊。 这倒底是何深意? 自古以来,哪有女子周旋于生意场的,可楼夫人却如鱼得水,左右逢源,让那些商户不敢有丝毫小觑。 陆燕尔毕竟是新妇,不宜抛头露面,楼夫人便让她扮作小厮跟在自己身侧,也不刻意教授她什么,只让她自行领悟,至于学会了什么,能学到多少,楼夫人一概不过问。 只陆燕尔有何疑问,她便作答。 陆燕尔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