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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发生液体交流,即便是男性,也有孕育的风险。即元婴会变成一个真正的婴儿,脱离自身。 不至于吧…… 但徐简心大,觉得这种传说中的事情不会落在自己身上。邬临寒倒了热水进来,挨着他坐下,看他把水喝进肚子里,还是有点担心:“你怎么样?” “没事儿。”徐简冲他笑。 邬临寒反而有点愧疚,“我下次不那样了……” 徐简皱着脸回味了一下,“可是我觉得……这样舒服点欸。” 夜里静谧,台灯光线晕黄。邬临寒埋着头笑了一下,低声道:“那要不要一起去洗个澡?” 两人刚运动完,身上都汗津津的。徐简没多想,“好啊。” 然后他们又在卫生间搓起了背。期间徐简很想反过来的,“我觉得每次都是你帮我搓,很麻烦你欸。不是应该互相的吗?” “不麻烦,我喜欢这样。”邬临寒扶着他腰坐在洗漱台上,乌黑的眼睛雾霭沉沉,含着一抹星光,缱绻温柔,令人沉醉。徐简仰着头,呼吸渐渐失衡,语不成句。 “对了,你为什么要骗宋师伯?”邬临寒把他压在门板上的时候,问道。 徐简没想到他在这种时候问道宋藏修,有点不好意思。“就,他那个人很古板啦。要是让他知道,我被你……他肯定要跟我翻脸的。” 徐简站在镜子前,汗如雨下,浑身都红透了。他有点羞耻,要求转过身来。邬临寒这次很不配合,还把他给端了起来。 “你很在意他?” “不,不是这个问题……你妈的邬临寒,你放开我……卧槽……” “你是不是很在意他?” “他,他是我师兄啊。” “那我呢?” “你,小混蛋……你要我死啊……” “快点说。” “……说什么啊……”徐简都快哭了,他忽然觉得上当了,邬临寒太过分了。就,真的,难以启齿的过分,非常过分。徐简都想一头撞死了,他摇晃着头,要疯了。 “叫我。”邬临寒忽然抵着他耳朵说道。 “……小寒。” “不对。” “邬临寒。” “不对。” “……乌臣寒?博士?乌老头?” “还是不对。” “呜呜……叫什么啊……” “叫老公。” “你妈!!!……你今晚就是,就是弄死我……”徐简上一秒嘴硬,下一秒如堤坝泄洪,整个人尖叫着哭了一串,竟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洗干净放在被窝里,屋里空调徐徐地吹着。徐简睁开眼,眼神迷茫地看了一会儿床头柜上的照片。 那是他回来后,强行拉着邬临寒照的一张双人大头合照。照片里,是他强行搂着对方。青年面容冷峻,眼睛里却隐藏不住的笑意。 徐简舒服地叹了口气,然后他发觉身体异常的酸软。像是被仙灵之气充盈,搞得他有点像是在天上飞。 他闭上眼享受了一会儿,然后回到现实。 他想起了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也想起了方才发生在卫生间里的一切。 “邬……临……寒。”徐简咬牙切齿地把头埋进枕头里,牙齿咬的叽咕响,拳头都能听到骨头声。 “我在。”耳边一个声音响起。 徐简抬起头,邬临寒大概是知道自己今晚玩过火了,非常老实地跪到了床边。左手一个键盘右手一个搓衣板,“你要我跪哪个?” “……”徐简一秒泄气,叫了两声,把枕头扔在邬临寒身上。“你滚隔壁去睡,今晚不准碰我!” 邬临寒麻溜地起身离开了。 屋子里陷入静谧,徐简以为他走了,失了力气窝进床里。他真的感到全身骨头都要散架了…… 半夜他尿急,起来上厕所。一开门一坨东西砸进来,吓了他一跳。黑乎乎一个人坐在他门口,搓着眼睛站起来,缩着肩膀贴墙站着。 “……”徐简没搭理他,上完厕所回来,门口已经没人了。他进屋去准备睡,然后踩到床边一坨人。因为他的动作,对方缩起身子,往床底下缩了缩。 “……”徐简脑袋都要炸了,他以前怎么没觉得邬临寒这么能缠人呢。算了,反正都这样了,还能离咋的。 “床上睡。”徐简叹了口气,说道。 底下人没动。 徐简开始数数,“一,二……” 数到二的时候,床底下一阵悉悉索索,跟闹了耗子似的。邬临寒人太高大了,塞进去容易出来难。好容易出来了,捂着鼻子后背可怜兮兮地望着徐简。 徐简瞪了他两眼,自己躺下睡了。过了片刻,邬临寒也躺了下来。伸手想抱他,又怕惹徐简生气。犹豫了半天,把手放下来。 看他这么规矩,徐简气消了不少。正准备转过身来跟他说话,结果听到身后的人小声道:“你说请我叔叔当主婚人好吗?伴郎可以请丞邪他们。” “……” - 两人同居的第一个月就开始不和谐。 以前徐简怕自己的坏毛病,现在他觉得邬临寒简直让他有点喘不过气了。徐简本来觉得在一起就在一起,就跟他和宋藏修一样的,互不干涉。但是直到现在,他才开始体会到,情侣,这种搞关系,真的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 于是徐简开始反思自己到底适不适合有伴侣。 不过邬临寒是个非常敏感的人,他在第一个月各种试探徐简的底线,在那之后就开始调整两人最适合的模式。 他在都城天体局中心领了个闲差,这样徐简不必天天面对他,生厌的机会大大减少。在搓背上也显得很克制,每周一次,一发就够,而且姿势相当传统。也不再提结婚的事情,给与徐简充分的自由。 这样过了一个月,徐简又觉得舒服多了。他是个情绪不怎么敏感的人,邬临寒给他空间一放开,不近不远地相处着,徐简就乐乐呵呵了。 他觉得自己到底是真的喜欢邬临寒的。而且搓背这种事情一开头,往往容易上瘾。邬临寒以退为进,徐简果然主动热情了不少。但是邬临寒还是很克制,以不能纵欲为由仍然保持着每周一次的频率。 徐简欲求不满,只好给自己念清心咒,如此又过了一个月,徐简的身体开始出现状况。 在家耍了两个月后,徐简还是打算回到帝国学校当老师,张酒瓶那边手续都给他办好了。可他上了两天班,觉得浑身不舒服,特别累,而且食欲也不好。坐他隔壁的年纪主任王静老师看他这样,笑着说:“小徐这是假期综合症还没过呢吧,正常的,过一段时间就习惯了。” 徐简原本也是以为如此,然后两三天后,他开始出现呕吐反应。徐简当时还是不以为意,以为是最近蜂蜜冰淇淋吃多了肚子疼。 恰逢这时天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