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言情小说 - 催眠后的yin乱日常在线阅读 - 私人会所

私人会所

    黑色保时捷转了个弯,将城市的璀璨与喧嚣甩在了身后。

    兜兜转转又行驶了五六分钟,车开进了一条小巷,在暗红色的大门前停下。

    司机俯身打开车门,黑色的高跟鞋落在地上,夜色下白的发光的小腿裹上湿黏的冷气,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城市刚下过一场秋雨,刺骨的阴冷,王婉一个激灵,从司机手上接过披肩穿上。

    “夫人,您的包。”

    王婉颔首接过,扯了扯身上的环保皮草,缓步走到暗红色的大门前轻轻叩响金色门钹。她的姿态从容优雅,如同古代的大家闺秀一般。

    门从里面打开,来人喊了一声“王小姐”,便领着王婉往包厢走去。

    “婉婉,你来了。”一袭热烈红裙的解悠悠见她眼前一亮,小跑着过来亲昵地抱住了她的胳膊。

    身体被她冲得晃了晃,高跟鞋踉跄地凿在坚硬的大理石上发出两声脆响,等解悠悠站稳了身体,她才又笔直地站好,抬手整了整一丝不苟的长发。

    “嗯。”王婉笑着应了一声,然后又随她坐到了包厢的正中央。在解悠悠的招呼下,一个大学生模样的帅气男生坐到了她身侧。

    大学生还没来得及施展什么,一声向着王婉刺过来的嗤笑引走了众人的视线。

    孟榴端着一杯红酒,挑衅地看了她一眼。

    “靳夫人可是贵客啊,看起来是靳总又出差了。”孟榴将“出差”两个字咬的格外的重,其中的意味在场的女人们都知道,就连经常被他们点的鸭也知道。

    出差代表着靳曦又出轨了。在他们这个圈层,像这种腐烂的婚姻才是常态,就算挑破来说也只当做玩笑。

    甚至在场的女人除了解悠悠或许都跟他睡过。王婉拿不准,她没刻意了解过。

    但笑盈盈的众人眼中还是有一抹异色。因为靳曦跟王婉不太一样。在他们的婚姻中,靳曦从来没有将这肮脏的事挑开过。

    靳曦在家里在外面扮演着爱她敬她忠贞于她的好丈夫,王婉也是爱他敬他忠贞于他的好妻子。

    所以王婉会来这种私人会所却从来不带人走。

    就算她知道靳曦一直在出轨。

    只是这一切不该被靳曦的出轨对象在她面前如此暗示。大家都是玩一玩,挑衅到她面前就太失礼了。王婉蹙了蹙眉头,却没有反驳。

    “人家夫妻恩爱,我也是趁着靳总不在才把人叫出来的。”解悠悠轻飘飘地帮她将遮羞布盖上,结束了话题。

    解悠悠暗暗捣了捣王婉,在她耳边小声嘀咕:“她得不到,你就让她酸吧。”

    王婉垂眼温柔地笑了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孟榴跟王婉还有靳曦是同年出生,又上的同一个学校,算得上青梅竹马。

    同样是有钱人,王婉家跟孟榴家在靳家都只能算作暴发户,嫁给靳曦对她们两家算是靠上了一棵大树。有钱算一点,靳曦长得好看,脾气又好,学校里的女生大部分都对他有那么点意思。

    孟榴跟王婉也不能俗免,她们那时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动心也很正常。只是后来靳曦选择跟王婉在一起。

    或许是对靳曦余情未了,又或许只是气不过,孟榴见到王婉总要酸一句。

    “对了婉婉,我还喊了你表哥过来。”

    解悠悠话音落下,王婉脸上得体的笑不受控制的僵住一瞬。

    她来之前就想到了,解悠悠千方百计地想要喊她过来估计就是为了将陆时雅喊过来。有王婉在,陆时雅就算不想来也得来一趟。

    “我也是没办法了,婉婉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嗯?”解悠悠双手举到胸前合拢,求饶的表情格外可爱。

    “没、没……事。”王婉不喜欢她的表哥们,是没有缘由的本能的厌恶。

    他们算不上温柔,但对她这个十几年没见过表妹还算关心,王婉能感受到,她甚至觉得自己又麻烦让他们帮忙他们也一定不会拒绝。

    王婉是别人对她好一点,她就会加倍反馈给别人的人。但她的表哥们除外。

    不管他们怎么做,王婉还是讨厌他们。

    没有理由,就是讨厌。

    “来了!”手机“叮”的一声,解悠悠噌地站了起来,欢快地说着“我去接一下”然后就头也不会的小跑着出去了。

    “没结婚就是不一样,”周蕊自然地坐到王婉身旁,随手对她身边的大学生抛了个媚眼,又转头跟王婉说道,“上个月你生日我没赶回来,你没怪我吧?”

    “不过你的礼物我可没忘,呐,”周蕊扭头用下巴对着桌子上的礼盒挑了挑,“都是按你的喜好买的。”

    王婉笑着摇了摇头,从包里拿了一张邀请函递给周蕊。

    周蕊眼睛一亮忙接了过去。

    “啊婉婉,真是!我上次就提了一嘴,怎么会有你这么贴心的人!”周蕊语气中掩不住的惊喜,说完还搂着王婉隔空亲了她一口。

    “没……”正要说话,包厢的门又被打开,王婉下意识扭头看了过去。

    解悠悠满脸喜色,动作却扭捏了一些,她亦步亦趋地跟在一个男人身后,嘴里还不停地说着什么。

    看到来人,王婉脸上的笑意一僵随即沉了下来,整个人格外的不舒服。

    来的人是陆时博,不是陆时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