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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就叫侍卫来抓我吧,不过春欢可就要守寡喽, 他要是知道他相公是因为他最倾慕的二殿下才死了的话, 指不定会多难受,没准还会继续可怜的被人欺负呢, 啧啧啧。” 江扉瞳孔骤缩,像是突然哑了似的, 就算有再多话也说不出来了。 片刻后, 他才喃喃的出声问。 “春欢...他还好吗?” “他好得很呢,我带他去了好多地方玩,不过这个小傻子还总是心心念念你, 真的气死我了。被七殿下找到的时候春欢一听你需要我帮忙就不停求着我,你都不知道他哭的有多惨,我真是舍不得,才只好过来救你的。” 千面郎君开玩笑似的又说。 “二殿下, 我们这么多人都在救你,你可不要浪费了我们的心思啊。” 说完了这句话后他似乎又想起来了什么,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瓶子说。 “对了, 这是七殿下要我转交给你的,说能够暂时压制住你体内蛊虫的躁动,他还说只要你答应出宫,那他就不会再用这种手段了。” “蛊虫?” 江扉面露茫然之色,看千面郎君也不知道,便把小瓶子的盖子打开倒出来一颗药丸,犹豫了一下就吞了进去。 他咽下去后微微蹙起眉,疑惑的问。 “为何这药丸会有血腥味?” 千面郎君也摇了摇头,老实的回答说。 “我也不清楚,只是转交七殿下的话罢了。” 他们交谈的时间已经过了好一会儿了,江扉怕他被发现便催促他走,抓着木筒藏好了促声说。 “楚颐晚上也会过来的,差不多就是这个时辰。你还是快走吧,刚才说的我已经记住了。” 千面郎君也凭借着极佳的耳里听到了外面远处渐渐接近的脚步声,点头后就飞快的落锁离开,悄无声息的开门离开了。 不到片刻长欢宫的门就又打开了,沉稳的脚步声渐渐走近,江扉的心跳越来越快,然后看到楚颐走了过来,扬了扬眉问。 “二哥,你怎么还没睡?” 江扉尽力不露出任何异样,回答说。 “我睡不着。” 楚颐从腰间拿出从不离身的钥匙开了锁,江扉悬着心一直盯着他开锁的动作,生怕他会发现刚被那锁被人撬开过。 不过看到楚颐毫无察觉的打开走进来后,他终于放下了心。 楚颐走过来看到他僵硬的神色,就跪坐下把他的手贴住了自己脸颊,抱怨的道歉说。 “二哥,我今晚回来晚了些,你不要怪我。那些女人我都没有碰,可是还是好麻烦,回来的路上我还碰到有宫女在必经之路唱歌来勾/引我,我就直接叫人把她拖去打死了。” 每次楚颐去别的妃zigong里留宿,实则都会在半夜偷偷回来,那些未曾真正被宠幸的妃子们顾忌颜面自然不会说出来,跟着楚颐的贴身宫人们也不敢泄露出半分。 楚颐见江扉不说话,有些惴惴不安的去亲他的脸,撒娇般的说。 “二哥,你别生我的气,我答应你不再去她们宫里了好不好?” 自然是不好的,江扉还真希望他能日日留在其他女人的宫里放过自己。 可心里想的也只能暗想罢了,他终于出声说。 “太后希望你雨露均沾,不过是想要后宫安宁朝堂和顺而已,你若是专宠太过自然会引所有人不高兴。” 楚颐又喜笑颜开的说。 “我就知道二哥是不会怪我的。” 他钻进被褥把江扉搂在怀里,江扉的头就枕在他的手臂上,被他紧紧环抱起来时如同完全嵌在了他怀里似的。 楚颐很喜欢这样的姿势,所以每次江扉迷迷糊糊的翻过身背对着他睡的时候,他都会很生气。 他贪恋的凝视着江扉,像说悄悄话似的很小声的说。 “二哥,快到我的生辰了,你要送什么给我?” 江扉不想和他近在咫尺的面对面,于是闭上了眼睛,听后懒懒的回答说。 “你如今是天子,什么都有了,不需要我再送你什么。而且我被你关在这里,又有什么能送你的。” 敷衍的语气里不免掺杂了几分自嘲,楚颐不愿意听到他这样说话,于是绞尽脑汁想了半晌后眼眸一亮,殷殷的说。 “二哥,我记得以前楚棹过生日的时候你为他做过长寿面,我也想要,你也为我做一碗好不好?” 江扉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冷淡的拒绝说。 “我忘记怎么做了。” 楚颐还不依不饶的说。 “那我学会了再教你,二哥,我只想要你亲手做的一碗面,你答应我好不好?” 困意已经渐渐袭来了,江扉耐不住他的软磨硬泡,最后到底还是拧着眉答应了,楚颐高兴的不得了,抱着他像小狗似的又亲又舔,实在忍不住就又剥了他的衣服。 但他莫名其妙的不能人道,寻了太医也没治好,只能暴躁的隔靴搔痒。 江扉在这些时日早就熟悉了这种事,伏在他肩头困倦的隐忍喘息着,被抵到墙壁亲吻的时候抓着被褥的手胡乱间摸到了藏在毛毯下的木筒,心跳顿时漏了一拍。 他生怕楚颐会敏锐的发现什么异样,便环住楚颐的脖颈,断断续续的轻喘道。 “墙好凉,我不喜欢。” 楚颐见他难得肯在这种时候和自己说话,当即欢喜的把他抱起来翻身压在了温暖的被褥上,然后流连着亲他的额头与眼角,再辗转吞进他所有颤抖的声息。 几日后楚颐因为要忙着准备生辰的事没有办法再总是陪他,江扉便一个人待着,实在忍不住开口求他说想要去见江翩。 这个请求之前被楚颐拒绝了很多次,这次他见江扉实在牵挂,迟疑了很久才终于同意,不过只答应让他们两人在长欢宫的外殿相见,依旧不准江扉出去一步。 江扉一早就终于从深处牢笼走出来,洗浴后换上整齐的衣服,然后忐忑不安的在外殿踱步等待着江翩。 不久后宫人陪同江翩进来了,她已经比江扉上一次见到的时候沧桑了许多,眉宇间的忧愁几乎都快将这个柔弱的女人压垮了。 见到江扉的刹那间她的眼泪就落了下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