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玩纯元 滴泪磨墨 李薇嫩乳侍奉 恭敬饮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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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防止后院的女人们长日漫漫没得打发辰光,闲来无事争宠,早上她们给宜修请安后便要受训直到我下朝回府。第一件事便是由前一日侍寝的妃妾讲述前晚的过程和体会,听的妃妾们也好知道该如何更好地侍奉。 接下来便由宜修做主,按每个人的侍奉进度分配需练习的内容。有要练跪姿的,有要学口舌侍奉的,学端茶倒水布菜的,要练挨打时发出的叫声的,不一而足。最后学得让宜修满意了,方可坐上木马赏熏xue。药材毕竟珍贵,木马也不够长,后院里能侍奉主子的人越来越多,倒不是人人都有福气去受药熏,只有学得快的人才能去。 这几日我提醒宜修府里人多不擅深喉和饮尿,宜修便给每个人发了一条玉势塞进喉咙里,于是开喉和学其他的便两不误了。 等到我下朝回府,若有兴致便去宜修殿里看看热闹,牵了宜修推荐的今日课程状元回书房侍奉。否则等我更衣坐在书房时,脚下便已有今日学得最好的女侍跪着替我揉脚疏散了。宜修是不允许书房侍奉时勾引主子的,我也不想在书房使用她们,于是都懒得看她们的脸,也不想知道脚下是谁。 只是今日我一边看书一边踢了一脚唤她来侍尿,她竟然犹豫了片刻,我登时有些不悦,低头看了看是谁这样大胆。 没想到竟然是纯元。 我有些惊讶:“你可以侍奉了? 她卑微道:“承蒙侧福晋教导,贱奴已学会桌下侍奉的规矩,只还不配侍寝,请王爷试试贱奴的嗓子。” 纯元不敢再拖延,膝行一步上来替我松了亵裤,张开软软的香唇含住我的yinjing。这张嘴,上一世我总是温柔地亲吻,从来都是珍之重之,这一世却用作这样下贱的用途。 我手上的折子都没有动一下,她已经大张喉咙将我容纳到深处,软软的嘴唇含住我双丸,努力侍奉让我觉得舒服。她汩汩吞咽着我的尿液,等饮毕,她按着规矩磕头谢恩:“谢主子赐尿。” 我摸了摸她的头发,赞道:“你meimei果然把你调教得很好。” 纯元脸上露出自尊破碎的勉强笑容:“谢主子夸奖。” 她继续跪在我腿脚边为我捶腿,我看着折子,倒也让我想起上一世的一些岁月静好。我看完要紧的事,在宜修和纯元父亲的请安折子上停留了一会儿,字字句句问着嫡女的安康,着实偏心。 我把折子递到她面前,叫她自己读父亲恳切的问候,她看见父亲如此关爱她,想到自己眼下的处境,不禁落下两行热泪。 我逼问道:“你已是本王的奴婢,和这折子里的柔则何干?” 纯元或许是想起了从前在家里的时候,和现在身不由己被庶妹压制的日子截然不同,捧着父亲的奏折眼泪一时收不住。我冷笑一声,命人拿来新的砚台和墨条,告诉她:“既然你父亲这样念着你,本王就恩准你用自己的泪滴磨墨,你自己写信回你父亲吧。以后你父亲问你一句,你就用眼泪给本王磨一日墨。眼泪流干了,本王也有的是办法让你接着哭。” 话毕我命人拿了头枷来,将她的脖子紧紧卡在地上,脸固定在砚台前,保证每一滴泪都能落进去。 我看着纯元滚珠般的泪水掉进砚台里,但离能磨出墨来还早,便命人去吩咐宜修把后院父亲有一官半职的全都叫来观刑。 等人齐了,一排娇滴滴的美人都跪成一排,我开口问道:“你们入府前自然是有些身份的格格小姐,入了府,现如今的身份你们可知道?” 宜修率先磕头道:“奴婢是侍奉主人的下人,不再是父亲的女儿。” 月宾回道:“奴婢是主子泄欲的工具,不敢再做什么官家小姐。” 李薇怯生生地道:“奴婢是主人的性奴,会好好伺候主子。” 剩下几个也都各自说了,我勉强满意:“今日罚她,是因为她心中还十分挂念父母,想着在家里做小姐的日子。进了王府,你们便只是本王的物品,你们几个平时有没有与家里人私下往来书信,写了些什么,本王都知道。以前不加节制,是体念你们,现在看来反而纵得你忘了身份,使你们的父亲妄图以此攀附。从今天起,你们便写明于家人,以后与本家断绝往来,若有犯者,贬为便桶奴。” 我随即指着纯元道:“你们母家若有人依然写折子进来请安问到你们,便如她一样,用自己的泪磨出墨来批折子。” 一行人都吓得瑟瑟发抖,恐惧地看着纯元被驾着流泪。眼看她哭得力竭,她的侍女给她喂下茶水,她双眼通红,似乎是快哭不出来了。我命观礼的人拿了鞭子,轮流站在她身后鞭笞她的后背和翘臀,第一个就是宜修。宜修看见两人父亲上奏帖子里竟然半句也未提及自己,心中愤懑自不必说,下手益发狠,打得纯元哀叫连连,细嫩的双腿疼得在挣扎中抽搐,浑身白皙的皮肤绷紧又哀哀地绽开。 纯元被庶妹调教良久也就算了,如今被从前对自己恭敬有加的宜修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惩罚,又疼又羞又愤,果然落下数滴泪水来。 被宜修打完,她已经滴下了浅浅一层泪,足够她用簪花小楷回她的阿玛断绝关系的字字句句。 我一边批折子,一边看着美人高翘着臀,被另一个美人持鞭羞辱,清脆的鞭声和娇柔的哭泣声很是好听,令人心旷神怡。纯元把自己回信的墨哭了出来,正好手中又有李薇的父亲递来的折子,也是问她好。我笑了一声,叫太监把折子递到她面前,来自亲人字字句句恳切的问候此刻却像夺命的武器,让李薇吓得大哭起来。我假意安慰道:“你正好接了柔则的班,省着点泪水磨墨吧。” 侍女们把纯元扶下来,她谢了恩,跪在原地犹在喘匀气,李薇已经被人剥了衣服重新架了上去。她性子更软些,被吓得很快就哭出浅浅一层泪。 我唤了纯元爬过来,她茫然的眼神是我熟悉的自尊被打碎后的样子。我满意地看着我调教的结果,当着众人的面命她背对着我打开双腿露出腿心,用她父亲的折子狠狠地扇在她的肥软xuerou上,直到yinchun都红肿起来才作罢。随即我当着众人的面,把自己的巨物塞进了她红肿高热的xue里。 纯元眼泪已经哭干了,怔怔地被插入,过了好久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处于一个多么羞辱的处境里。她自暴自弃地低头,在一屋子和她一样地位的女人里,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这当然不是她一个高门嫡女应该有的第一次和夫君圆房,也不是她以为的和庶妹共侍一夫的场景。可是她也没有办法。 李薇颤着手写完了叫父亲以后勤勉侍奉王爷,切莫惦记自己的回信,膝行着交给我过目。我点点头,李薇便松了口气,怯生生地看着纯元跪着被我有一搭没一搭地cao弄着。 我没有叫李薇退下,她便也不敢擅专,跪在纯元身旁等待着吩咐。待我将面前要紧的折子都看过,才让李薇坐在纯元高敲起的丰臀上,把一对柔嫩的硕乳送到我面前来。 刚批完折子的我也确实需要休息休息。我让李薇自己把双乳聚拢,婢女把茶杯放在乳沟之中,然后徐徐往里注入guntang的茶汤。我闭目嗅着茶香清心养神,伴随着李薇被烫出的点点娇吟,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才睁开眼吩咐李薇用双乳把茶汤送到我嘴边。 李薇粉嫩的乳尖都被烫成了嫣红色,但还是小心翼翼地听话把一对乳儿送到我面前。我用完八分烫的茶汤,改去吸吮了下李薇充血的乳尖,又伸手把玩了一番李薇被烫得发红的乳rou,波澜起伏,颇为有趣。李薇被当众亵玩得小小的圆脸上如映了粉霞一般,连耳朵都红透了,我含笑拨弄了下她戴着的粉色宝石耳坠,夸奖道:“你皮肤白,穿戴粉色好看。” 李薇含羞道:“谢主子谬赞。” 我伸手取下那对耳环,将耳钩处挂在李薇翘起的乳尖上,叫李薇摇晃给我看。李薇本就敏感,被这样的重物夹在要处,哪怕是一动不动也是一种折磨,更何况还要摇曳身子。她不敢不从,只能一边求饶一边扭着腰。 她坐在纯元身上,纯元也因为她的动作被迫承受着xue里的左右摇摆,我本无意在她xue里赏精,但也被吸吮得有了些感觉,最后一边把玩着李薇经过装饰格外漂亮的双乳,一边射入了纯元的xiaoxue里。 事毕纯元跪都跪不住,我让李薇从她身上下去,李薇自发自觉地开始给我舔舐干净从纯元xue里拔出的yinjing。我命宜修将纯元带下去倒吊一晚,在李薇的唇舌侍奉中来了点感觉,将圣水尿入她的嘴里。 李薇不敢迟疑,迅速地饮尽后用婢女送来的温水为我细细清洗干净,我很满意她的服饰,睁眼把她顺从的表情收入眼底:“你倒是乖巧懂事。既然耳垂可以穿环,想必乳尖也能如法炮制。本王就赐你一对乳环,择日本王会亲自为你戴上。” 李薇心里叫苦不迭,面上却一点都不敢显露,磕头谢恩。胸前没被取下来的耳环叮坠在地上,我觉得有趣,让她站起来为我红袖添香,我又读了几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