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易弟槐序难辨(600收加更|一更)
兄易弟·槐序难辨(600收加更|一更)
纣嫽并不催促,她心知以粱帝性子,她若急切的将他往外推,他反倒要生起疑心来。 总归,粱帝现下碰不得她,这满身外溢的精元,都得寻个去处。 没过一刻,他果然坐不住了。 乘兴而来,乘兴而走,她今日这一计,成了。 既在粱帝跟前露了脸,又成全了蒙知韫,待他二人事毕,粱帝食髓知味,自然要将纣嫽想法子留在身边。 越是到了他如今的年纪,对此事,就瞧得愈发重。 纣嫽送走粱帝,回了主殿。 因修行尚浅,今日为粱帝汇聚精血,几乎将体内灵力消耗一空。 她触及肌肤,又有灼热烫意。再把手轻搭在小腹上,只觉饥肠辘辘。 思前想后,还是唤来杏黄,嘱咐她三件事。 其一,吩咐楼槐去德宜宫探听消息,她得时刻清楚粱帝行踪。 其二,让楼序盥漱后来她殿内。 其三,备些热水去净室,她要沐浴。 楼槐楼序在殿中已久,纣嫽从未瞒过杏黄,她自然是偶尔能瞥见的。 便是离朱卫,首先也是血rou之躯,纣嫽做不出让他们夜夜不眠潜在暗处之事,总归这冷宫里暂时无人窥探,只让二人轮流守夜。 平日里,自分了侧殿予他们歇息。 而若要似头回那样心念唤动,则需催发离朱令,纣嫽先前从楼序口中得知,令主催发离朱令,他们之所以能即刻赶到,盖因蛊入心脉,有啃噬之痛。 是以后来,纣嫽便不再用此术了。 杏黄应一声,见她略有疲色,不敢耽搁,忙往殿外寻去。 今夜有一人值守,杏黄方出了门,就见殿外树下现出人影,唬的她连连后退两步。 来人一袭玄袍,修身颀长,容颜半隐在黑夜中,却足见俊逸秀挺之色。 她眯着眼看清,先是一喜,既而又一愣。 喜的是人送上门来了,她省了些工夫。愣的却是她不比纣嫽,能轻而易举的分清双子区别,在她眼中,他们生的简直一模一样。 杏黄只得开口问: “郎君是楼槐,还是楼序?” 那人微微一怔,似是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反应过来,低声道: “……楼序。” 杏黄长松一口气,拍了拍胸口: “那正好……主子吩咐你入殿寻她,不知你兄长在何处?另有要务托付于他。” 楼序垂了眸: “是何要务?我与他说清,再来寻令主。” 杏黄不疑有他,将纣嫽交代的一一细说了,又忙催促他快些去,她还急着备水。 楼序应下。 * 待纣嫽自净室出来,就见楼序已站在殿中。 他应是匆匆赶来的,发梢仍携了些湿意,周身还有微凉的水汽萦绕,也不知是不是直接用了冷水。 纣嫽蹙了眉,将他唤上前来,伸手轻触他面颊。 果真寒意无温。 楼序无意识的颤了颤,抬眸凝她一眼,复又垂下,睫羽轻扇。 “便是力强骨健,也没得如此糟蹋身子的,” 她嗔他一眼, “往后再不许这时节里去用凉水了。” 楼序抿了抿唇,因眼睑低垂,辨不清眸中情绪: “是,令主。” 既不是头一回,纣嫽顺手就牵了他,她此刻掌心软腻灼烫,如柔炽的火,将他周身寒意尽数驱散。 二人一前一后去了榻边,纣嫽上了榻,楼序就半跪在毡毯上,依旧是伏低的姿态,和上回一般无二。 人总要对那些向自己示弱的小宠疼爱一些,尤其他生的又好,双眸湿润的望向她时,着实惹人怜惜。 纣嫽的指尖抚过他微凉的双唇,在他希冀的目光下稍稍低了头,轻啄一记。 这吻如蜻蜓点水,一触即分。 楼序眼中浮起淡朦雾霭,又隐隐有火光闪烁,他喉结滚动,双手置于榻边,紧攥。 纣嫽笑着诱他: “今日换阿序来为我褪衣,可好?” 她的指尖划过他喉间滚动的软骨,在锁骨处略作停留,勾住他衣襟,往榻上带。 预想之中的羞赧怯意竟未出现,今夜的楼序似乎格外干脆,她方言罢,那手就揉上她腰际,扯住了细细的系带。 纣嫽瞳中深色一闪而过。 寝衣松脱,自肩畔滑落,她内里仅着了轻薄的小衣,堪堪遮住双乳,露出白软的沟壑起伏,与一截脂玉般的腰肢。 带有薄茧的双手箍上那袅娜楚腰,他微微用力,指腹嵌入温软的rou里。 “令主……” 楼序喃喃着,哑声上前,欲求亲吻。 纣嫽却忽而用食指轻轻抵住了他的唇。 她歪了头,青丝如瀑垂下,在胸前轻曳,散出馥郁异香。 望着面前男子懵懂疑惑的双眸,她挑了唇,笑的兴味: “你究竟是阿序……还是阿槐?” ———— 暗示的很明显了叭! 今天双更~亘不怕加更,请用珠珠猛猛砸我(?ˉ??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