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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在会议上才看到三个班级同学其他学科的分数,五班的成绩单一眼扫过去,物理成绩下面好几个59分的。 怎么狠起来连自己班的也不放过啊。 阮以寻又凑到戴静妙旁边,看八班的成绩单,惨不忍睹,物理59分的是前十名。 “他是59分专业户吗?”阮以寻不由得失笑。 “听说最高纪录是打出32个59分的。” “主任不说他啊?家长没有意见?” 戴静妙小声道:“他又不是改错了,只是从来不手下留情。” 选择题答案都是固定的,但是像文科的问答题,理科的步骤分,老师都会酌情给分,如果只差1分2分及格,大多会想办法给出去。 很显然,苏从流不是大多。 会议结束,苏从流喊住她:“阮老师。” 戴静妙找理由溜了,阮以寻和他并肩往前面走,猜测:“是有关五班成绩的事?” “不是。”他说:“我想请你吃饭。” “嗯?” “五班成绩提升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苏老师不用放在心上。” 他应了声,偏头望向她,重新问:“阮老师要一起吃饭吗?我请客。” 不用任何借口,只是想请吃饭。 阮以寻对上他的目光,仿佛有一种魔力,让人不想拒绝。 “好。”她说:“不过这次我来请客。” 苏从流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说:“去学校外面吃。” 食堂学生多,又喜欢偷瞄他们,在背后随意的猜测八卦。 “行啊,我还没有在学校外面吃过。” 趁着上课时间,他们走出学校,苏从流打算带阮以寻到不远处的餐厅吃饭,谁知她在途中闻到一家烧烤小店飘出来的香味,腿迈不动了。 “苏老师,这家看起来挺不错。”阮以寻站在店外,好奇的朝里面看。 苏从流一直觉得外面的小店卫生不合格,几乎不去。 阮以寻侧目,漂亮的双眸眨了两下,眼巴巴地看着他,一副要被馋死的表情,“吃这家吧,我想吃这家。” 我想两个字彻底击碎苏从流的理性,“走吧,进店。” 阮以寻弯着唇笑,飞快地进入店内,占领唯一的空桌。 这种街边的小店仍然是用菜单点餐,老板给了纸笔,让他们自己写下来。 阮以寻将菜单递过去,“苏老师看看想吃什么。” 店里不仅有烧烤,炒粉炒饭,汤包粉丝煲全都有,苏从流扫过一遍后说:“炒饭。” “就只要炒饭?”阮以寻边写炒饭,边问他:“有什么需要备注的吗?” 苏从流正想说不要辣椒,听见对面的女生自言自语般道:“哦对,你不吃辣,葱要不要?” “不要。”他垂眸笑着。 “好了,先这些吧。”阮以寻喊来老板,把菜单和纸笔都递过去,再次叮嘱:“千万不要放辣椒和葱。” “好的。” 她看向坐在对面的男人,背后是邻桌的吵闹声,旁边是破旧发黄的墙壁,他坐在狭小的空间里,神色淡淡的,仿佛独立之外,一尘不染。 阮以寻撑着下巴,好奇道:“苏老师为什么给那么多学生打59分,有些可以给58或者60吧。” 苏从流讲的理所当然:“59分能让他们记忆更深刻。” “可是有学生连续被你打59分。 “他不长记性。” 阮以寻笑出了声,端起手边的水杯润润嗓子,“对了,我看到五班的座位调整了,不等家长会结束吗?” 苏从流说:“有学生早恋。” 阮以寻想到自己看到的女孩和男孩,道出两个名字。 “你也知道。”苏从流蹙起眉头,连副科老师都知道,平日里的行为该是多大胆。 阮以寻急忙否认:“我猜的,我不知道。” “是他们,我准备单独谈话。” 换座位,单独谈话,重申高考的重要性,告诉家长请家长威胁,高中老师拆散小情侣几乎都是这个顺序。 “苏老师早恋过吗?” “没有。” “那苏老师的青春真无趣。” “......” 苏从流反问:“你早恋过?” “当然啊,十七岁的年纪,多多少少会有心动吧。”阮以寻疑惑的看向他,“你没有?” “没有。” 伽利略老师并非寻常人。 “我的心动......”苏从流停顿两秒,慢悠悠地说完后半句话:“在二十七岁。” 在我的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 阮以寻:真没有早恋? 苏从流:嗯,十七岁的时候没有遇见你。 ☆、11 阮以寻没有注意到苏从流炽热的眼神,心里嘀咕着竟然有凡人二十七岁才知道心动。 “所以苏老师的高中都在认真备考?” “嗯。” “大学呢?” “做实验。” “读研呢?” “做项目。” “......” 下凡辛苦了。 苏从流好奇又认真地询问:“早恋都干什么?” “早上约着一起在食堂吃早餐,上课的时候传小纸条,放学后偷偷摸摸的牵手回家,晚上躲在房间里打电话。”阮以寻说话间脸上漾起了笑意,感慨:“年轻可真好。” 篮球场上一瓶两块钱的矿泉水,就能让彼此开心很久,现在需要两套房子,才能开心片刻。 苏从流莫名的不舒服,对那位从未素面的陌生人生出一丝妒意,接着问:“为什么分手?” “被老师发现了,喊我到办公室单独谈话。”阮以寻笑着打趣:“苏老师马上也要拆散一对处在懵懂年龄的小情侣咯。” “难道不该拆散?” “应该,高中谈恋爱确实会影响学习,不过就算被拆散也很美好,毕竟只有青春才会有奋不顾身追求爱的勇气。” “谁说只有青春才会。” 苏从流回答的很快,阮以寻愣了一瞬,抬眸看着他,神色淡淡的,眼睛深邃又明亮,仿佛是在告诉自己,我现在也会。 老板将两碗炒饭和烧烤端上来,他们各自收回视线,拿筷子吃饭。 “苏老师不吃烧烤吗?”阮以寻拿起一串瘦rou,正准备开吃时,苏从流喊住了:“等等。” 他示意阮以寻将手里的签子递过来,抽出一张餐巾纸,擦拭着签子前面的一小截,而后重新递回她手中,“吃吧。” “谢谢。” 苏从流用纸巾把盘里的签子前面全都擦拭干净,这才抬起脑袋,发现阮以寻始终在盯着自己看。 “怎么了?” “没什么。”阮以寻弯唇笑笑,拿起一串,递给苏从流,“苏老师吃一串吧,很好吃。” 苏从流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