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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在体内无法释放,也无法更进一步的憋屈, 时刻鼓噪着神经和身体,着实让白沐难受, 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至于达到饱和之后能怎样,会怎样, 白沐也说不清,只是身体的反馈告诉他应该达到饱和,就像是……突破一样。 白沐躺在软塌上难受地打着滚,无论如何舒展身体, 那种就差一点的临界感依旧如影随形:“汪汪呜~”好难受~ 一开始这种感觉还不算强烈,随着时间的推移,短短几天过去,体内能量堆积无处发泄的感觉就越是强,白沐也越是烦躁不安,有一种强烈的想破开屏障的欲|望。 祁渊将白沐的异常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这些天小白吃得越来越少,也不活跃了,连球都不想玩,走路的时候都能平地摔倒。 太医来看了不知多少次,只说很健康就是没休息好,急的祁渊差点让他们告老还乡,最后被小白虚弱的叫声拦住了。 今日傍晚,到了用晚膳的时间,白沐看着眼前一道道珍馐美食,心里愧疚的同时,又无可奈何,这些天他难受,让金大腿也跟着担心。 因为身体难受吃不下饭,这些天的菜都是百般花样,就想让他多吃点,可是身体中越来越强烈的堆积感让他实在不想,也没那个心思再将外物塞进去。 “汪呜~”我真的吃不下。 白沐看着眼前的美食就想哭出来,一双圆眼湿漉|漉的没了往日的神采,垂头丧气地推开面前的碟子,难耐地伸展着身体:“汪呜~” 祁渊也没了用膳的欲|望,看着小白这虚弱的模样,无力地沉声道:“传太医。” 考虑到白沐是个小妖怪的原因,自从白沐出现异常,这些天的养心殿大多时候都只有梁全在身旁伺候,梁全去找太医,就只剩下祁渊和白沐。 祁渊语气中是掩盖不住的焦急和疲惫:“小妖怪,你到底怎么了?” “汪呜~”我也不知道,白沐微微摇摇头,眼里蓄满了泪,看得人心疼不已,祁渊心都跟着揪了起来,前所未有的担忧和无措感将他笼罩。 他不知道小白到底是什么,是小狗妖还是上天派给他的神兽,他对小白的了解仅限于能听懂人话,对他一心一意之,其余的一无所知。 祁渊一阵泄气,伸手想帮小白揉一揉按一按,手刚伸过去就顿住,小白已经如此虚弱难受,若是他一个不慎又伤着他怎么办?焦急和顾虑让他更加烦躁不已。 视线落在角落书架旁,那一堆杂记古籍上,祁渊精神一震,此刻的他迫切地想了解小白,至少以后遇到这种突发情况时,不会这般措手不及且无力。 太医很快就赶来,皱着眉疑惑不解地给小狗把脉,一番检查之后惶恐道:“回皇上,御宠身体被很健康,并无异常,大概是……需要多加休息”。 祁渊眉头紧皱,气势再度下沉,养心殿内的人心也跟着一紧,小心翼翼恐惧不安,生怕皇上一个暴怒突然下令杀人。 又是接着结果…… 垂落在身侧的拳头捏紧,祁渊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沉声道:“下去。” 太医连忙行礼道:“是,臣告退。”保住了一命。 这下祁渊也没心思再吃饭,放下碗筷示意梁全将白沐抱起,亲自盯着梁全动作轻缓地将小白抱进内殿,放在它的小摇篮里。 小白身形大了一圈,摇篮本就有些小了,此时身体难受更是舒展不开,梁全抱着小白询问地看向祁渊,是否换一个大点的窝。 祁渊眉头紧皱就没舒展开过,养心殿气氛也跟着凝重了好几天,视线在摇篮和一旁的龙床上扫过,沉声道:“放床上。” 梁全:“是,奴才这就去找……” “放床上。”祁渊不耐烦地再次重复道。 冰冷的语气吓得梁全一个激灵,顾不得惊讶连忙上前,盯着皇上躁怒的视线将御宠轻轻放在龙床内侧。 “出去。” 直到出了养心殿,梁全才松了口气,微风拂过吹得一身冷汗的他一个激灵,惊吓过后的大脑逐渐清醒,站在养心殿门外继续尽心尽责的等候传召。 他发现,自从有了御宠,皇上真的变了太多。 养心殿内,祁渊看着躺在床上不停蠕动的小白狗微微叹气,换下衣服小心翼翼掀开被子躺在一侧,感受到身旁微微抽动,更是没有睡意。 一连几天的担忧,让他着实有些疲惫,感受身边小白还在不安地翻动身躯,祁渊一直熬到月上中天,才渐渐沉睡过去。 空中,看不见的一幕,龙气和精气交缠速度慢了许多。 一旁的白沐渐渐的也抵不过身心上的疲惫,尾巴焦躁地甩动,在不安和难耐中沉沉睡去,并且不自觉地朝祁渊方向靠近,一点点攀爬到祁渊的胸膛。 蹭了蹭温热的胸膛,静静趴下,似乎这样才能让他有更多安全感。 灯芯烧尽,养心殿暗下来,月光透过花窗散落在床上,突然那些月光柔和成一小片光幕,将床上的白毛小狗团团笼罩,接着小狗身上一层金色光芒一闪,龙床上的小狗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精致漂亮的纤细少年,正侧头趴在身下人胸前,全身仿佛泛着银白月光般神圣,一头纯黑的长发散落在匀称的脊背上,更衬得他肌肤莹白如玉。 美人眼角含泪,极度精致又脆弱的模样让月亮都心疼,再次撒下一阵银白月华,少年周身泛着浅色金光,又像是主动将月光吸过来一般,像个吸收月光的小妖精。 奇异,纯净,令人神往,这一些变化都在悄无声息见进行。 睡梦中的祁渊突然感觉呼吸一滞,胸口沉闷喘不过气来,但眼皮十分沉重,他眉头皱起集中精力,强迫自己睁眼醒来。 睁眼一看,锋利的视线顿时柔软下去,却原来是小白跑到他胸口趴着睡着了,怪不得会呼吸困难。 脆弱的小白狗正蜷缩在他胸口,眼角还带着点点泪花,祁渊又是一阵心疼,但仔细感受发现小白呼吸平稳了许多,一直紧绷的心放松了许多,任由小白趴在他胸前,闭眼继续入睡。 也许是小白状态好些了的原因,这次祁渊睡得很快,甚至还做了个梦。 这次的梦朦朦胧胧的,外面阳光正好蝉鸣阵阵,祁渊坐在养心殿案桌前批阅奏折,奏折内容一片模糊看不真切,但梦里的祁渊却隐约知道上面是何内容。 往身侧一看,小白果然蹲在他脚边,看起来精神头极好,一个纵身就跳到祁渊腿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静静看着祁渊批阅奏折。 梦中的祁渊轻笑一声,拿起奏折认真翻看起来,一人一狗静悄悄的,只剩下纸张翻动的轻微响声,一片岁月静好。 突然,祁渊感觉腿上变重了,一阵金光闪过,腿上哪儿还有什么小白啊,而是一个赤|裸的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