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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总看到他们说,女人的yindao是通向她心脏的快捷通道,我一直觉得这句话很奇怪。女人又不是像男人一样是被下半身控制大脑的动物。可当我真的和那个人做了一次,两次,数不清的好多次时,他抱着我的,身体相连的那瞬间,肌肤相贴,体液交融,唇瓣间浸透了对方的呼吸与味道。两颗心脏凑得那么那么近,已经不仅仅是能听到那在胸腔里鼓动的声音,连生命频率都疯狂共振。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感觉,在以往我十八岁的过往里从未有过的感觉。好像什么guntang的东西从下腹一直膨胀蔓延到心脏和大脑。 晕乎乎的,又好像暖融融的。 时而脑海空白,时而极崎亢奋。 很糟糕。 这种感觉。 那瞬间全身心的交付与袒露,就好像把自己的心也暴露给对方看一样。 脆弱的,不堪一击的,在yindao被反复打开过以后,原本铜墙铁壁般的防备也不知不觉中裂开了一条缝。 我坐在回程的车上,半是忧愁半是焦虑的想。总感觉心脏像漏了个口子,格外空荡而慌张,风呼啦啦的穿堂而过。就好像自己是独自前往远方,站在站台上等火车的时候,望着无限绵延出去的轨道,那种与周围一切格格不入的茫然无措。 一会儿又想到他,想到zuoai时的片段画面,模糊的快感,事后烟里他颓然落寂的英俊侧脸。一会儿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会想到我吗?应该不会吧,对他这种男人来说,也许性资源已经和其他一样,变成了唾手可得不值一提的东西。我只是一条被他在路边偶尔捡到的sao母狗,他觉得有趣而新鲜,所以可以勉强草两晚上罢了。 他肯定不会想到我。 所以,我也绝对不会再想到他。 绝对不会。 手机上,我把他设置成未打扰,随后退出了聊天页面,自从加完好友互报了一下姓名后他就再没给我发过消息。想想就来气,又不是我加的你,加完以后连个客套的表情包都懒得发,冷漠的要死这个狗男人。不就是睡的第一个男人吗,有什么特别的,我以后会睡一百个,比这个更帅活更好的大jiba帅哥。我冷酷的把消息条隐藏,眼不见心不烦,哼,去我微信列表里吃灰去吧!狗男人。 寒假过的很快。 也许是那天确实是被喂得很饱很饱,后面整整两周,我都没有过像之前那样控制不住的发情感觉,甚至连自慰都没有过。倒也不是那次做完以后没了性欲成了性冷淡,只是不管是手指还是玩具,都让我感觉轻微。 就好像突然之间我的阴蒂快感神经被什么东西阻隔了,那些原本很强烈的,能让我瞬间湿透的刺激,此时都好像成了隔靴搔痒。 好难受,自慰的快感再也不能够满足我。 手指无法填满saoxue,跳蛋不如唇舌灵活,湿润和柔软,连sao奶子,原本只用手揉一揉硕大的rufang,或是用指尖轻轻摩挲就能瞬间被刺激的充血硬起,自己的揉弄揪拧都变得没滋没味。 好想重新回到那晚。 此时我无比想念那硕大的,guntang迸发的狰狞roubang。 噗嗤一声的整根插入,破开紧滑的xuerou,尽根而入的捅到花心,足够长,也足够硬,甚至能插干到以往我连最长的小玩具也够不到的深处sao点。把我cao烂草透,cao成一团没法思考,只会呻吟和疯狂流水的软rou。 可怕的快感变成一阵一阵白光,我尖叫喷水,完全没有了理智。 我扣着yin荡sao贱的xiaoxue,光靠回忆就馋的湿透。想要想要想要想要。 也许我只是想zuoai了。 我该找个男人。 不需要是他。这次也绝对不能找他。 我的直觉警告我应该远离,可被cao透了的身体又在疯狂的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