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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m值。” “那我在你心里值多少钱?” 温清发了几个省略号,然后说,“我有多少钱,你就值多少钱(严肃脸)。” 顾霍川发了一个鼓掌的表情包。 有时候还会互说晚安。 “我知道,严格的来说,顾霍川没有出轨,我和他争执了一晚上,还是觉得不能释怀,但是你能懂我吗?”她看着陈暮。 那一瞬间陈暮觉得特别心酸。 长得漂亮,家境好,成绩又不错的女生,无论性格随和与否,骨子里都是带着点儿傲气的。 而这么一个女孩子,竟然跑到陈暮面前来,问自己能不能理解她的崩溃。 陈暮握着她的手,“你别慌,我懂你的。” 女生爱情遇到什么问题之后,心思会变得脆弱不安。 可爱情属于特殊的话题,就算是男方明目张胆的出轨,非要硬扯,也能扯出点儿女生的毛病。 说她不爱干净男方觉得她邋遢,说她太矫情男方觉得受不了,说她的爱太沉重男方想要透透气,说她对婆婆不好男方想找个更孝顺的。 在兄弟们的聚会上,大家相互对瓶吹,彼此心照不宣,且带着点儿感慨,“你哪儿有错。” 就只剩下女生在那儿战战兢兢的面对舆论,审视自我。 更何况现在顾霍川还没有出轨,林安就更不安了。 可是林安,你不该是这样的,你就应该是漂亮,高傲,白天鹅一样的存在。 可我们都不是一座孤岛,我们也有亲人和朋友。 不必解释,不问对错,没有理由,我就是站在你这边的。 “你下一步想做什么,我陪你。”陈暮说。 “我问了一下我朋友那家夜总会的名字,还是想亲自去看看,其实顾霍川说得对,不能因为一张照片就给人下定论。” “可是,妓女也不是全天候场,会轮班的呀,我们这么贸然过去,会不会扑空?”陈暮琢磨了一下。 “我考虑过,但我朋友是上周五去的,考虑了一周才把这件事情告诉我,现在也是周五。”林安说。 “你怎么知道她们会固定周几工作,万一是上三休一,或者每个月休几天,自己随意请假呢?” 两个人陷入了沉默。 陈暮拿出了手机,找了一张大家的合照,单独把温清截出来,发给了周晟言,“你认识她吗?” 陈暮想起了之前在夜总会门口看到周晟言,感觉别人都很尊重他,地位似乎还挺高的,那他会知道吗? 相遇 一架巨大的白色直升飞机停在了悉尼的一个停机坪的台子上,在螺旋桨停下旋转之后,门被打开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从直升飞机上下来,走到等待他们的周晟言身边,激动里又含着尊敬。 在墨西哥待了四年的老二老三回来了。 老二是个胡子拉碴的彪形澳洲大汉,身高一米九,体重二百三,走哪儿都像是一座大山一样,把光线给你挡没了,笑起来屋子都能抖三抖, 性格也和模样一样彪,以前跟着周晟言的时候,无论做什么事都第一个冲,八头牛都拉不住,后来被周晟言安排去当了大半年守囤货的仓库的,才把性子磨平了些。 老三是个其貌不扬的人,但是一双眼睛贼亮,人也猴儿精,想什么事情脑子能拐好几十个弯儿,丝丝入扣,面面俱到。 前任黑帮头目手下五个心腹,以周晟言为长,后来前任头目去世以后,老二老三老四都心服口服,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一方面是情谊,一方面是慕强和臣服,周晟言是天生的管理者,心思深不可测,做事决断狠戾,不留后路的手段,都没有人会比他做得更好。 他们来到了最大的地下赌场里很多个房间其中之一,门关着,外面守着些人。 窗户留了一个缝,却依旧没什么光线照进来。这里比之前那些人做每个月或者每个季度的里屋要更隐蔽和宽敞一些,屋内的陈设,比如架子,书桌,椅子和灯盏看起来都古朴华贵,应该放在英国的某个博物馆里供人展览。 他们坐书桌前向周晟言汇报着一些事情。 虽然在那边也会定期汇报,但是与这么面对面地,在一个房间里面对着他是不一样的。 哪怕是已经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了,面对着周晟言拧眉或者眼神一沉,依然会让他们紧张得有些结巴。 周晟言手机震了一下。 看到周晟言一瞬间神情的松动,老二下意识的住了嘴。 只有陈暮发来消息的时候手机才会有震动,周晟言点开之后,是温清的照片,陈暮问他认不认识这个人。 这个女人,他当然认识。 但是现在周晟言却不能回陈暮消息,他放下了手机,示意老二继续说。 “老大,你有女朋友了?”他从没见过冷冽的周晟言神情有这么柔和的时候。 “嗯。”他垂眸说了句,“我爱人。” . 陈暮看着手机,周晟言这么久了还没回消息。 最近陈暮给他发的消息他都不会回复,打电话也很少接过,陈暮经常想问问他是不是手机出了什么问题,或者是工作的时候不喜欢她打扰了。 “那个夜总叫会什么?”陈暮问林安。 林安说了个名字,陈暮在google上搜索了一下,不像是上次那个不怎么被提及,神秘的卖枪夜总会,这竟然是一家澳洲正儿八经的合法红灯区,有营业牌照的那种。 所以温清这做的还是合法兼职呢。 然后她看到介绍里说,可以专门点人和预约,只需要支付一笔不菲的预约费用,就能预约到你喜欢的小姐。 不过既然是合法的,那这就没什么好怕的了,有营业执照就会有政府监管和正规流程,不会出现在里面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的情况。 但是要直接去这种地方,还是应该和周晟言报备一下,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看到自己的消息。 陈暮用英文发过去,“我去Landblock夜总找刚刚发给你那个女生,回家给再你解释原因。” 要晚上八点才开门,现在才两点,陈暮安慰着林安,点了两杯咖啡和一个蓝莓白巧克力玛芬蛋糕,但也还是没忍住把电脑拿出来复习老师的ppt,下下周就期末考试了。 这学期的四门课,有两门是交大作业,一门平时考三次,最难的这一门在期末的时候考试。 陈暮之前的GPA都很高,不能栽在最后一个学期的最后一门课上。 周晟言一直没有回陈暮的消息,到点了之后陈暮和林安打了个车,不算太远,从CBD向南开车,路过海德公园和圣母玛丽亚教堂,一个小时不到。 一整条街似乎都是这个行当,有些非常隐晦的只有一块霓虹灯牌,开了一扇门,让人不禁遐想连篇走进去是什么个光景。 而有的则大胆很多,在门口张贴着带着明显性暗示的海报,甚至还让几个漂亮洋妞笑眯眯的站在门口。 而且今天陈暮才明白,原来红灯区的霓虹灯牌,真的是红色的。 街上人来人往,形形色色,似乎都脱下了白日里伟岸正直的面具,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