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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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春寒,秋月秋蝉,夏云暑雨,冬月祁寒。 高一升高二的暑假,炙热的浪潮似一根怎么烧都烧不断的线,仿佛要就此恒久地延续下去,一眼望不到尽头。高中的课业压力与初中相比堪称是质的飞跃,再加上被外头的炎炎烈日劝退,江月索性成天窝在空调房里,除了写作业就是刷手机看动漫,百无聊赖。 但托了暑假的福,基本上每天都能见到江逸,她快乐地想,这样的话,一切好像也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暑假里江月常常要缠着江逸帮她补习功课,要说她笨是真的笨,想和他多待一会儿的那点小心思也是真真的。她写作业的时候江逸就看专业书,她一有问题提出来江逸就马上凑过去教她,好一个有求必应。江月偶尔会从枯燥的作业中走神,她恍惚间好像又回到了哥哥念高中的那段日子,他们俩有时候挤一张桌子,拐着胳膊肘写作业,一起喝汽水,真是叫人不能不怀念。 一日江逸下楼买东西回来,推门就见江月缩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上连件毯子也不盖。他蹙了蹙眉,正准备将她捞起来安置到床上,却看到她大腿内侧的一抹血迹。 “你来例假了,你知道么?”他摸了摸江月的脸,想把她至少弄醒一些,结果被她脸上的温度给吓了一大跳。 他又拿手背去探江月的额头,很烫。是伴随经期而来的抵抗力下降,加上恰逢夏天长时间待在空调房里导致的热感吗?只是现在无暇去想,江逸把她抱到床上后用干净的毛巾垫在她臀部下方,他知道月经来潮的第一天出血量并不会太大,在她清醒之前暂时用这个缓缓。他现在最着急的是该如何为她退烧。江逸取来了体温计,也顺便拿出了家里的退烧药备用。 “月月,把嘴稍微张开点,嗯?”他轻声哄她,用拇指和食指从她嘴角撑开一点空间,将体温计的顶端稍微放进去一点,“含住,别用咬的,别吞下去,知道吗?” “唔。”江月闻言含住了那一小块冰冰凉凉的东西,虽然现在她头晕得眼皮打架,可是听到哥哥的声音就本能地想往他身上倒。江逸用手扶住她朝的脑袋,顺了顺她的头发,让她专心含着体温计。他怕她神志不清的时候出什么差池,所以手指一直抵着她的唇,直到少量津液不受控制地沿着嘴角流下来,他莫名看得愣了神。江月饱满的嘴唇裹了糖霜般被染得亮晶晶的,像一颗淡粉色的水蜜桃,只用看着就能想象到那沁人的甜味,仿佛在引诱着他去咬上一口,尝尝味道。他以前还从没有注意到她的嘴唇生得这样好看。他甚至忍不住去想,如果她那张可爱小嘴含住的不是体温计,而是别的什么…… 江逸的喉咙烧得干渴难耐,水杯就在手边他却并不去拿,只恨不得凑上去含住她的唇,攻城略池,咽下她口腔中所有香甜的液体来解渴。 啊……从罪恶的肖想中回过神来,江逸迅速地将体温计抽出,然后用了纸巾擦了擦她嘴角,仿佛这样就能把肮脏的想法一同擦干净,装作他还是那个心无旁骛悉心照料生病meimei的好哥哥。 39.8℃,烧得很高。江逸起身要去帮她冲杯退烧药,她却不领情地抓住他手腕。 “哥帮帮我……” 他茫然地盯了她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例假的事。鲜红的血液已经完全浸透了裤底,有些流到了毛巾上,又黏又腥,一定很难受。 “帮我垫个棉条……哥。”她连说话的声音都气若游丝,拽住他的手更是一点力气也没有,倒不如说她的手是挂在他手腕上的。江逸心疼极了,俯下身去贴近她,把她的手捧在自己手心里。 尽管心疼,江月的请求却叫他不敢轻易答应。不是教过她很多次那个地方不能随便让人碰的么?不过如果现在对她说这话,她恐怕又会回答“哥哥不是别人”。虽然小时候连洗澡都是他帮她洗的,可现在早就不是小时候了,她……难道真的不明白吗? 不,她对他一直都是这样毫无戒心,她一定不知道——哥哥已经开始害怕自己会伤害她了。她对他的信任是无条件的,她是他最听话的meimei。他竟然亵渎她对自己的信任,对自己的亲生meimei有了性欲,真是个十足的人渣。江逸回想起自己方才那些龌龊恐怖的欲望,在心里狠狠骂了自己一句王八蛋。 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不对,这太不对了,可他…… “好,我抱你去卫生间,你乖乖的。” 江月浑身软得没力气,江逸只好将她放在浴缸里,再伸手去褪她的裤子。他远没有自己想象的冷静,碰到那层濡湿的布料时他的手就僵住了,足足犹豫了五分钟才将它扯下来,血液的腥膻气味开始在空气里弥漫,粘稠的血丝缠在了他手指上。他联想到几年前meimei月经初潮时的情景,虽然当时他早就为了meimei详尽了解过,但亲眼看到江月的血还是无比触目惊心。再想到她每个月都要流这么多血、忍受这样剧烈的疼痛,他心里就难过得紧,恨不得自己能替她流血、替她痛。 江逸先用湿巾替她擦拭去yinchun外残留的的血液。那血,是从她温暖的zigong里出生,流经湿滑的yindao,再在那最娇嫩之地绽开,一朵又痛又美的花。那里的rou好软,指尖被吸着就像要陷进去,自己手指和她的花xue竟然就隔着一层薄薄的纸……不敢去想、他正在做什么混蛋事。他窘得耳垂发红,又去拆棉条的包装袋,于是脸也红了,拿着手里这个小小的柱状物,咬了咬后槽牙。 他自然是知道这个东西该怎么用,也正是因为知道,他才更觉难堪。 “月月,把腿张开。” “……月月。” 唤了她两声,她还是没反应,是不是真的烧得晕过去了?江逸急着想结束眼下的这件事,快些喂她喝退烧药,只好硬着头皮去掰开她的腿根。必须让yindao口完全暴露出来,他才能把棉条放进去。江逸整个脑袋都快要炸得冒烟了般,他不敢去看那里,却又不能不看。 meimei的xuerou透出娇嫩的粉,在经期看起来颜色更深了些,像待放的花苞。经血被擦拭干净后,两片yinchun看起来很饱满,唔……这里简直太漂亮了。一想到自己要将东西塞到她那rouxue里,江逸浑身的血脉都喷张起来。 他将棉条的导管试探性地放进xue口,那里好紧,柱状体前行得很勉强,他缓缓推动着导管,隐约感觉到她rou壁上的褶皱被他的进入铺平开来,进入她身体的东西分明不是他自己的,江逸心下却生出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征服感,他止不住地去想,是他,他把她那里撑开了。将导管再用力往前一推,他的指节不小心剐蹭过小小的花核,那颗小豆豆马上充血变红,硬挺起来。也许是出于自己恶劣的意yin,他好像听见江月蚊子哼哼似的发出一声嘤咛,要不是他一直刻意压制着,那娇滴滴的声音叫得他简直马上就能硬起来。 江逸抬眼去看她的面颊,那里不知是因为发烧还是别的什么,泛起了愈发明显的病态的潮红,他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张脸,meimei那张最可爱的小脸。她是那样又无辜又干净,她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亲生哥哥在对她做这样下流的事。江逸一面憎恶自己正利用自己的身份趁她生病欺负她,可一面又被眼前的这般光景刺激得双眼猩红,什么都顾不上,疯了一样,想发了狠地蹂躏她。 导管被推进去后,棉条留在了里面,江逸往外撤的时候,觉得她的yindao好像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收缩。是觉得不舒服吗?他去看她的反应,不料又听见了她一声呻吟,好软好甜的声音……这次他敢确定不是幻觉了,下身克制已久的物体也有了昂首的趋势。meimei、宝贝meimei,她……难道是有了什么感觉吗?他这样做,她……会感到舒服吗?她……会喜欢? 江逸看见meimei的脸红扑扑的,双唇微张,樱桃一样的舌尖藏在小巧的两排牙齿后面若隐若现,江逸突然好想、好想吻她的嘴唇,吃她的舌头。问她到底是舒服,还是不舒服?问她自己做得好不好,以后该怎样做才会更好?还想要含着她的舌尖轻声哄她,悄声对她说,小公主,乖呀,哥哥最爱你了,哥哥会照顾你的,很快就不难受了。 …… 替她换好干净的内裤,江逸去洗手台洗手,片刻后,江月好不容易清醒了一会儿。她睁眼看不到人,目光慌忙闪烁着寻找,看见不远处熟悉的身影,终于安下心。她半眯眼打量着哥哥,哥哥的手很好看,修长的手指在水流的冲刷下骨节显得更加分明,皮肤也要更白皙,散发着一层柔和的光亮,让她心里升起一种圣洁的崇拜。可是如若仔细去看,他的指缝间还挂着丝丝缕缕的血液,与大量透明的黏液搅合在一块儿,不舍地纠缠他漂亮的手指。水流声在她耳朵里无限放大,唰唰的一声声敲在她鼓膜上,紧接着往她心上敲。 那是她的……从她……那里流出来的…… 哥哥那双漂亮的手,刚刚碰了她最脏的地方…… 江月闭上眼,她分不清自己是欣喜、还是想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