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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一生，本就是在刀尖上走。

    这是他数不清多少次杀死自己的同族了，一个小妖抱着对他希冀的目光走进了鼎中。

    被三昧真火吞噬时甚至不敢开口喊疼，因为仙人和妖不一样，妖生而粗鄙，吼叫有伤大雅。

    小妖到死都以为是自己被仙人选中，从此之后踏入仙途。

    “申公豹。”

    意识回笼，他已经被关在这不知多久了，浑身上下缠着的捆仙锁让他动弹不得，没有光，没有日夜，没有时间的感知。

    密室中乍亮，申公豹抬眼看向来人，年轻倨傲，似有几分他初入天庭的模样。

    他眯了眯眼，轻道“小畜生。”

    无量仙翁座下弟子，任凭再怎么脱离兽性，再怎么努力学着像个人也无法改变妖的事实，鹿童也不过是只鹿妖而已。

    鹿童抬手，一抹金光破空而来，射中了申公豹的左肩。

    血溅到了鹿童金靴上，他眉头一皱，退后了两步。

    “虚伪的模样，自己都该信了吧？你自己身上流淌的，也是这种血。”申公豹出言讽刺，但话中的刺也分毫不差地扎在自己身上。

    鹿童恼怒这家伙的顽固不化，分明他们之前做的就是这种事情，现在的他在反抗什么。

    他虚指捆仙锁，口中轻念“收”

    申公豹身上的束缚尽数收入了鹿童袖中，他太久没有站立，身子虚浮往后倒去，鹿童伸手一拉，申公豹跌进鹿童怀里。

    他伸手去推鹿童，但换来的是更深的禁锢。

    他少有的神色开始慌乱，运转仙力，但适得其反浑身的内伤让他筋脉淤堵，鲜血从咽喉涌出。

    鹿童皱眉按着他的背使出仙力抚平他体内横冲直撞的内力“你疯了，没有个三年五载你根本不能使用仙力，你现在只会加重伤势。”

    “滚…滚别抱我。”奋力的反抗却没动的了鹿童一丝一毫。

    鹿童得寸进尺的将手划到了申公豹的腰上，似是认真的问“好了吗？”

    “滚。”

    依然无果。

    他不能动弹，被死死压制着，任由着鹿童将手探进他的衣摆。

    那天他一人战龙族，却不落分毫下风，可挡不住背后的暗箭，鹿童一箭射在他的腰上，将他打落在海里。

    他想走，却被金箭拦在水中。

    海水刺骨，箭伤也是刺骨痛，鹿童就那样在水中不顾他的伤金箭将他钉在水底，那时水中鹿童也是这么抱着他，手探进衣角下摆。

    鹿童的手指探入深处，疼的他眼前发黑，反抗却不能动弹。

    手指本就疼的几乎发狂，况且鹿的身体比豹子大太多，性器大，发情性爱的时间也长，他的身体耐不住这样的对待，每动一下他周身便弥漫开血丝。

    待鹿童发泄完，才将他从海底捞出来，虚弱的他几乎撑不住人型，尾巴湿漉漉的贴在腿上。

    后来他就到了密室里。

    他还以为自己会被练成丹，但现在想想被练成丹似乎也比现在这样好的多，被当成禁脔，被迫接受着痛苦的性事好。

    都说鹿是温驯的动物，豹子是野性难驯的大猫，都是偏见。

    这鹿的手黑的狠，不把他当人看，他稍有反抗变讲他射个对穿，掐着他的脖子按在地上。

    现在也是这般，掐着他的腰逼着他低下身子。

    申公豹双膝跪地，被扯着头发抬起下巴，嘴巴张开不自然的弧度。

    鹿童的手插进申公豹的发丝中抚摸着，一边挺进一边说“把倒刺收起来。”

    他说的是猫舌头上的刺。申公豹低垂着眼，讨好似的收了起来。

    鹿童发泄完，他满嘴都是腥味，鹿童按着他的嘴巴“吃了，对你好。”

    “我要看申小豹。”

    传讯镜中的弟弟在一片杂乱的劳房里睡着，那是人类的牢房，至少不是在无量天翁那个老秃驴手里。

    传讯镜关闭，一片漆黑中倒影着他的脸与身后的鹿童。

    鹿童忍不住出言道“他倒像是你的孩子。”

    他不语。

    鹿童得寸进尺道“你能生吗？”

    “畜生，滚。”

    鹿童不满意这个答案，又少不了折腾他，疼急了尾巴就会冒出来，鹿童拿箭把尾巴刺穿，他收不回去，只能任对方把玩。

    那以后他没被锁起来过了，因为脚腕骨是碎的，膝盖也是碎的，脊柱也被箭扎碎了。

    他不能走动，只能将自己缩在一起，有时那人玩的太狠，他那个黑心的大师兄都看不下去，让鹿童他带出去疗伤。

    死不成，也活不好。

    鹿童有一段时日痴迷于让他生个小鹿，鹿和豹子怎么可能生出来，而且他是只公豹。

    但鹿童日日为他寻药，但真还让他找到了。

    被强迫吃下那丹之后他总觉得身体很热，烫的不像话，甚至期盼鹿童来，但是在吃下后那一天，鹿童都没来过。

    这药本就逆天而行，需要大量仙力的维系，他身体已经这样了哪还有仙力，只能靠身体最后运作的仙力苦苦滋养。

    鹿童当时大概只是心血来潮。

    看见真的受孕的了申公豹第一个念头是如何将孩子拿掉。

    但是已经不用他cao心了，孩子早就死在腹中。

    是成了型的小豹子，头上还有隐隐约约看得见的小鹿角。

    申公豹身体的衰败也是不可逆的了，长时间没有光让他几乎失去视力，缺乏仙力维系他几乎已经变成凡人，跟何况逆天而行孕育了个不可能的生命。

    他自己倒是看的开，反正自己作恶多端，当是赎罪了。

    鹿童平生第一次觉得后悔，他不过半年未来，这人怎么就将自己变成了这样。

    一副身子脆弱的不像话，风一吹好像就能吹散，哪还有原先不可一世拨弄风云的模样了。

    面孔的柔和许多，有股奇怪的感觉。

    床上也乖顺了许多，丝毫不反抗，他变出分身吓他要将他给别睡也波澜不惊，一句话都不说。

    直到有一天他不小心折断了申公豹的手鹿童才发现，在他面前的人不知道何时已经变成了傀儡。

    他在傀儡身上发xiele那么久，想想都觉得恼怒，他一掌拍碎傀儡，一张纸条缓缓飘落。

    上面写着三个字。

    小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