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跨骑(下)
学习跨骑(下)
带……带他走? 薇洛能够感觉到她与他欲望的明证离得有多近,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大腿仍然因为高潮而颤抖。 看着她这还是有些紧张不知所措的样子,阿莱西奥的眼睛闪着光,显然也觉得好笑。他再次抓住了她的臀部,将她微微抬起,调整了一下她在他身上的位置,引导自己进入她的身体。 “很简单,就是这样。” 他坚硬而guntang,当她一点点将他的长度吞了进去,那奇妙而充实的感觉让她不禁屏住了呼吸,闭上了眼睛。 这确实非常神奇,他们的身体,明明那么熟悉,可是此时此刻,感觉又是那么不同。 好一会儿,他们俩都一动不动,只是享受着完美的契合。 直到阿莱西奥忍不住轻声开口感叹:“Santo cazzo Madre di Cristo. come sei stretta(圣他妈的基督之母,你真紧)。” 薇洛的眼睛又猛地睁开了。 “我都已经用意大利语了,亲爱的。”阿莱西奥道。 可她不还是能听得懂! 如果他非要使用一些如此粗俗的词玷污基督玷污马利亚,并且还非要描述这种事情,她不介意他和她说方言,反正他的仆人经常在她面前用这种加密语言交谈,她直到现在都压根没有理解多少。 她一边想着,一边略微气恼地低头凝视着他的眼睛,双手放在他的两侧支撑着身体,长长的头发垂下来,几乎可以遮住他的胸口。 阿莱西奥笑了笑,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臀部道:“好了,还是不要谈这些了,现在你该骑我了,毫无疑问,我将会是你身下最顺从的坐骑,完全按照你的节奏行走,你甚至可以考虑在脑内设定一个目的地,就让我们来一场美妙的长途旅行吧。” “我恐怕是没有那个体力跑回伦敦。”她半开玩笑道。 阿莱西奥迅速道:“那就别想什么伦敦了,你就先绕着我的房子转一圈吧。” 可是不想伦敦是不可能的,直到现在她还是一想到在伦敦时与他共度的夜晚就来气,她就像一块案板上的rou…… 她本就不可能会在乎他有什么感受,此时,因为想起了他们之间一些不太美好的故事,她的脑子里还顿时又冒出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歪心眼。 在第三次“不小心”使他滑了出去后,她眨了眨眼睛,皱眉道:“这很难。” 好似真的是实在太笨了学不会。 她甚至还想要再多嘴说上一句,是不是他自身条件的原因才会总是这样。那一定能成功把他气得爆炸,他可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大男子汉。 但很可惜的是,有些东西确实是客观的,而且,她强烈的求生欲也正警告她,最好不要这样随意挑衅他的男性尊严,尤其还是在目前这种场合。 阿莱西奥都无语了,他默默握住了她的大腿道:“学不会就还是我来吧。” 真是,她是以为自己的演技很好吗?在这里跟他耍的什么鬼心眼呢。 薇洛几乎立即表示了反对。 那当然是不行的。 这个人可是都承诺了自己是她身下最顺从的坐骑,那么,做马就要有点做马的样子。他的主人目前还压根没打算放弃手中的缰绳呢,他最好不要这么快就开始不服管教了。 她的态度总算稍微认真了点,也不再去惦记着使她那些可笑的小心思。 在他的帮助下,她慢慢地感受着他,并时不时地调整她在他身上的位置,创造恰好的角度。 当然了,她压根就没什么章法可言,全凭本能,但在度过了那完全摸不着头脑的新手期之后,她也渐渐感觉到了这个姿势的一些好处。这确实像骑马一样,但比骑马还要令人愉快,她喜欢自己是主动方,是掌控者,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一切都由她来决定,安全感十足,不像被他压制时那样全然被动。 他就像是她的乐器,她可以狠狠地弹奏他,听着他发出愉悦的呻吟,也可以放慢节奏,看着他的脸变得柔和,充满了美味的欲望。 而当他低声向她乞求时,究竟要不要对他仁慈也完全是她自己的事,他做不了主…… 阿莱西奥深深地望着她,听着他们zuoai时的吸吮声,还有她焦灼的呼吸,从她的嘴唇颤抖着一路传递到他的嘴唇,一颗心也不禁软得一塌糊涂。 她一直都是一个非常自信的骑手,他想,不论所驾驭的是什么样的马。她并不需要任何娴熟的技巧,只是靠着那些无意识地做出的每一次或缓慢或迅速、或坚定或温柔的动作,就足以使他陷入彻底的迷乱,但又绝不致于会过早地将他推至高潮。 这是一个精致的游戏,既然她选择了要玩,他可以和她一起玩一整天,哪怕是让她就这么要了他的命…… 随着美妙的感觉逐渐增强,烈酒一般地浸透了薇洛的所有感官,最终,她还是不再作乱,而是屈服于这一切,让自己沉浸在他身体深处的幸福中。 她主动索取他的抚摸,拉着他的手放在她的rufang上。他顺从地弯曲手指,抚摸着她的肌肤,将它塑造成适合他手掌的形状,然后,又用拇指拨弄着她的rutou,让它们在阵阵轻微的快感中苏醒。 每当她的臀部移动时,他的骨盆就会向上迎合她,将自己更深地埋在她的热浪中,但绝对是让她来掌控节奏。 快感迅速地升起并聚集,直达她的中心,使她情不自禁地直起了身体,驱使着自己找到完成。 “阿莱西奥。”她本能地呼唤着他。 而他爱抚着她的敏感点,带给她无与伦比的感觉。 “放手吧,亲爱的。”他说。 她几乎立刻就照做了。 随着一阵令人窒息的热浪席卷她的全身,在她意识到之前,她已经是颤抖着,筋疲力尽地倒在了他的臂弯里,将头靠在他湿漉漉的颈窝,喘息着她的心醉神迷。 显然,她觉得一切已经结束了,她什么都不必做了。 阿莱西奥就静静看着她活像一个男人一样,只在乎自己的感受,根本不想管其他人的死活…… 在她正准备在像个男人这方面更进一步,直接离开他的身体休息一下时,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不再做她顺从的马,将她的头挪了回来,就猛烈地亲吻了她,然后,他抓住了她的臀部,继续用深深的、有节奏的动作将她拉到他的身体上。 这很美妙,他再次唤醒了她。她几乎不希望这一切结束,压力在她的体内积聚,快乐很快就再次以炽热的、毁灭性的浪潮淹没了她。随着他一声刺耳的呻吟,他和她一起翻滚,并在她仍然颤抖的身体深处排空他的所有。 “你认为这应该是多少英里?”当薇洛再次抬起了头凝视着他的脸时,他简直都快要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只能如此胡乱地问她。 “连一英里都不可能会有。”她笑道。 阿莱西奥事实上也并不关心这个,看到她依然在欢笑真好,圣母玛利亚,直到现在,他仍旧总是害怕她一转眼就会后悔变脸…… 薇洛确实很开怀。 她怀着无限柔情抚摸着他的身体,然后,像是忽然间想到了些什么,她缩进了他的怀里,又一个人在那咯咯咯地窃笑了起来。 究竟还有什么这么好笑? 阿莱西奥忍不住问她:“亲爱的,你又笑什么?” “我只是在想,我总算明白你们这些男人为什么会一直不允许女人跨骑了,如果跨骑对于女人来说是一种如此美好的体验的话。” 她开着玩笑,可还没有逗笑他,自己就先笑得连最后几个词都是模糊的。 他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叹了口气,道:“你差点吓死我,通常男人不怎么喜欢在这样的时刻听到这样的笑声,就好像他刚刚是做了什么滑稽的事,那真的很打击男性自尊。” “是么?”她笑嘻嘻地捏捏他的脸,“我可从没想过伤害男人可怜的自尊心。你可以放心,亲爱的,你依旧很有男子气概,你绝不是一个无能的只会令女人发笑的软蛋。” 伴着一阵淘气的咆哮声,他咬了一口她的指头,又翻身把她压在了床上:“别太调皮了,姑娘,不然你一定会受到惩罚的。” 他一边说,一边低头亲吻她的脖颈,轻咬她的耳垂,直到她在他的身下发出愉悦的叹息。 “这样的惩罚吗?那你可以相信我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会天天调皮给你看。” “什么几个月,我希望那是几十年。” “几十年?”薇洛重复他的用词,心头一动,脸上的戏谑表情也渐渐消失。 “嗯,当然是几十年。”他道。 可是,他此刻口中的几十年对他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呢?她只知道对她而言,将是飘零异国的整个后半生…… 在他深情的目光中,她不禁伸出手,又碰了碰他的脸颊,忍不住问:“在我的一生中……你一直都在哪里?” “在等你。”他毫不犹豫地回答她,那甚至可能完全是真心的,反正在这一刻以他的头脑也是无从分析什么。 然后他低下头,再一次热情地、深深地吻了她。 “我想,午餐一直是一天当中最无关紧要的一餐。”他贴着她的嘴唇对她说。 他又开始了他那些不大体面的暗示。 “所以?” “你是个好学生,但我认为保险起见,你仍然需要一些练习,不然我是真的不太放心把你放到马背上去。” 薇洛轻笑起来,咬了一口他的下巴。 谢天谢地,这一次她很好地使用了她的牙齿。 “你完全就是个无赖。”薇洛骂道。 “谢谢你的赞美,我会让仆人将你的下午茶准备得丰盛一点。” 之后,就算她还有别的话想说,这一时半会的也都没办法说出来了。毕竟他尽了最大的努力绝不让她有机会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