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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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了。 张起灵早晨醒来的时候,先所有的一切,被感官捕捉的,是耳边逐渐清晰的,雪落在天顶、树上和庭院中的扑簌声。 眼睛睁开一点,积云灰沉沉压着天,把房间映得暗沉。大概是清晨的五点半,远方有断断续续的鸡鸣声。 昨夜暖炉烧了半夜,屋内的空气还是热的,湿汽在窗边和冷玻璃交锋,凝成水珠。知觉和意识渐渐回归。张起灵手指动了动,他有点发麻的胳膊上面沉甸甸地垫着什么。 脖子枕在他胳膊上的人正大剌剌地睡着,头发陷进柔软的鸭绒枕里。或许是察觉到了他的动静,吴邪发出一声含糊的鼻音,侧身靠过来。两只手摸索着从他的腰腹侧边穿过,又松松挽在他后背上。 他还没有醒。只是朦胧中察觉到两个人分开了一段距离,立刻就钻过来。 屋脊落雪下滑的闷响,和雪落在枯枝上的扑簌声之外,还多了吴邪在翻身时,棉被摩擦的窸窣窸窣声。被子从滑落了一点,横拦在吴邪胸口的位置。在青灰色的雪光中,露出未被睡衣遮住的脖子上半道细疤。 张起灵伸手,手指拨开吴邪额前的碎发。皮肤上温热的温度染上指腹,碎发被指尖拨开时,蓬勃拱出一团难以分辨的气味。 吴邪自己闻不到,除了洗衣粉和香皂味,是松脂、青草之类的东西烘得蓬热的味道。 吴邪很困,这样的动作也没让他睫毛颤一下。 停在空中的手鬼使神差地下落,等回过神时,拇指已经按在了微张的唇瓣上。 嘴唇是柔软的,微微泛起细褶,比手指的温度更暖。 吴邪含糊地咕哝半句‘小哥’,指腹被口腔潮湿的热气扫过。 他手指被烫到般微不可见地颤了一下。刚想撤走时,却被无意识地含进唇里。齿在甲床上擦过,嘴唇的内侧翻进指尖中,带来一阵濡湿的温热。 后山的树枝不堪重负,积雪整块地跌落到地上。 张起灵的手掌贴上吴邪的枕骨,卡在因暴露在空气中而微微泛凉的耳后。轻轻捏了捏。扣在肩背上的手指立刻微微锁紧了。吴邪整个人更深地嵌进他怀里,喉咙里滚出一声拖长的呜咽。 幼兽般的呜咽被交吻的唇舌截断。 张起灵低头,用齿尖叼着,在柔软的唇瓣上嵌上一个牙印。吴邪的睫毛颤抖着。嘴唇张得更开,不知是为了呼吸,还是想索取被侵入得更深的纠缠。 仅含着的下唇唇瓣上,细褶被浸湿。张起灵停了一会,舌尖探出来一点,轻轻地在唇面上面勾过。 他知道,吴邪喜欢和他接吻。 如果是吴邪清醒的时候,他会很有精神地弯着眼角,嘴唇微微翘着,即使是舌头勾缠的时候,也一边躲闪无措,一边睁着眼睛瞄他。 如果亲吻的时间久了,吴邪会逐渐走神,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被咬住嘴唇,才忽然回神过来。 或许是唇舌交错的节奏太慢了。他急不可耐。小声又得意地澄清张起灵唯独有一只不怎么灵活的舌头,两人行必有张家族长师,用尽十二分的努力强忍着羞耻接吻。主动探出舌尖,在张起灵的口腔里面打圈,舔舐,挑逗交缠。 但吴邪气势汹汹的进攻又总是很快败下阵来,舌头缩回去,进退两难地,像小动物一样轻轻噬舔他的嘴唇。无声的地希望被同样的对待。看起来像讨好和勾引。 如果在接吻时,被捏住脖子的话,吴邪会把自己绷得很紧,鼻腔里发出黏腻可怜的呻吟,在他手下细密地颤抖。他似乎唯独在这个姿势上能获得最多的安全感,唇舌交触没过多久,就会完全地交出主动权。 吴邪总是想得太多。他身上有挥之不去的不安定,附骨之疽一样地,藏在身体最深和难以拔出的地方。 张起灵探出一点舌尖。吴邪喜欢这样。濡湿的舌尖与舌尖轻轻抵在一起,滑过柔软的顶端,侧缘交错地过,挤压时发出轻微的水声。 那十年里吴邪对身体的损耗过大,冬天常常手脚发凉,要睡上一整晚才能暖和起来。但此时他上颌烫得惊人。舌尖扫过时,吴邪微微仰起脖子,脚难耐地蹬了蹬,guntang的脚心正好踩在张起灵微凉的小腿上。 张起灵侧过唇角,吮走唇齿交缠时,唇边划过的津液。亲吻沿着下颌线向下,落在微微昂起的脖子上。 唇面贴着的动脉,以及贴着小腿的脚踝上,血管正以同一节奏跳动。 嘴唇蹭过喉结,那里翻动了一下。再向下,脖颈处的那一道伤口避过了最险要的部位,如今只剩一道不明显的暗色纹路。吻落在上面,张起灵多停了一会,用牙齿轻轻咬住一块皮rou。 吴邪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微微往后躲了躲,被手臂抵住了背,只能微末地发出一些低呜。 吴邪不喜欢他关注那些伤口,他不知道为什么。在和胖子说起那十年时,吴邪没有故意避开和含糊其辞,但当他的眼神落在上面,吴邪又会笑笑,装作没注意到他询问的眼神,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或是走开。 这种不合作在平常行之有效,但当吻落在上面时,细微的挣扎和压抑的哭喘,总显得别扭又微弱。张起灵第一次犹豫地想要避开时,吴邪抓紧了他的手腕,然后颤抖着身体向他弓起伤疤。 吴邪需要他的,只是还没有准备好。在冬天要穿高领毛衣的时候,那道伤疤附近总不间断地留有青色淤痕。 他用手掌拂过吴邪的背。吴邪的心率快得很多了,他有点紧张。 听得见心跳的咚振,雪落在外面的扑簌声,还有手掌划过身体时,在衣料间动作的声音。 抚着背脊的手向下摸索。弹力裤松松地围在胯上,手掌轻易就划进里面。吴邪轻轻颤了颤,搂在张起灵肩胛骨上的手指嵌进rou里。 “不出去吗?” 他还没完全清醒,声音压在喉咙里滚出来,含糊得像久沸粘稠的糯米汤圆。 张起灵嗯了一声。 手指在肩胛骨节突出的地方挠了挠,又平平伸开,吴邪把头埋进他的肩窝和胸口,发梢扫过喉结,有点痒。 声音还是含糊的:“…………你轻点……” 指尖在入口打圈,那里被刺激的时候,已经敏感地皱缩起来。手指稍微探进去一点,就被湿润的内里层层泅住。 昨晚清洗完,已经是后半夜了。才过去没多久,内腔还很湿黏。 吴邪蹬在他小腿上的脚踝抽动了一下。整个人微微弓起来,后颈的肌rou绷出棱角。他鼻息顶在胸口,本是又轻又浅的,在被插入的时候,一瞬间窒了一下。 张起灵抽出食指,并着中指重新顶进去,里面半湿的水渍浸染指节。但还是有些干涩, 往更深处时,被褶皱包裹的感觉清晰分明。 他熟悉吴邪的身体,敏感点在探入两个指节以下的位置,被揉住时,吴邪会觉得酸胀和腿软。在难以忍受的酸胀之后,是前列腺被刺激时的快感。 吴邪很快会适应那些酸胀,仅仅是按压和蹭过,已经熟悉被进入的感觉的内壁会收缩绞紧,分泌出体液。 张起灵的指尖按上去。他小腿上的脚踝勾紧了,难耐地在他腿腹处蹭了好几下。闷闷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他胸前传来。手指插入的地方却是柔软湿缠的,并不紧绷,讨好地吮吸着。 张起灵的手指抽出来,摸索着找到昨晚丢落在床边的润滑液。凝胶的管壁在被窝里被浸得温热,但仍然比体温更低。张起灵挤了一些在手指上,三根并在一起顶进去。 内壁在微凉的润滑液的刺激下收缩得厉害,紧紧吞咬着手指。他叫吴邪的名字,后者终于抬起头,把自己的鼻子从窒在胸口的喘息中解放出来。 “呼吸。”张起灵说。 被子下是被掩住的,沉闷混沌的水声。吴邪半眯着眼睛,颊边已经浮起薄汗,发丝湿黏上去。半张的唇里,舌尖随着被顶弄的频率微微地颤抖。张起灵低头,去含那双随着动作而喘息,断断续续发出呻吟的唇。 手指从湿透的身体里拔出,叽叽咕咕地响。那是体液和润滑液并在一起,黏腻湿粘的声音。 “转过去。” “……唔?” 张起灵没再重复,他手臂拢住脖子和腰,一提一抬,吴邪翻了个面,转为背对着他躺着。 睡衣被扯得乱七八糟,勉强皱堆在胸前。睡裤已经在刚才半掉在腿弯,一背过去,半硬的性器隔着一层睡裤,压在毫无遮挡臀瓣上。 张起灵有点不自在地向后靠了一下。吴邪像是无知无觉,等不到人动作,转头喃喃了一句"小哥?" 他朦朦胧胧地伸手向后摸索,隔着睡裤的硬度仍让他指尖一颤。张起灵没动,他就自作主张扯了几下裤子。没扯下来,喉咙里滚出半句烦躁的呜咽。 张起灵这才把裤子脱掉。性器抵在臀缝间的时候,吴邪的呼吸更急促了。 yinjing被一点点吞纳进去,埋入湿润rouxue的层层内壁。 吴邪的呻吟不能算完全欢愉,带着点难忍和疼痛的闷哼。脊骨在颤动,张起灵的手扶在腰上,拇指恰好嵌进腰窝的位置。 在白天,他帮吴邪按摩跑山时酸软过度的肌rou,也将手指嵌在这个地方,用掌根顶住腰眼。吴邪闷哼中的呻吟夹杂着压抑着骂声,抓在竹篾上的手指指尖发白。而现在吴邪在将亮的天光中吞吃着他的性器,昂着脖子,呻吟痛苦又欢愉,交错的图像晃得人口干。 扶在yinjing上的手摸到交合的部位,被烫到一样忽然松开。又去摸索地拉他的手。搭在腰胯上的手被吴邪攥紧了,张起灵抬腰,yinjing一寸寸钉进最深的地方。 性器与手指毕竟不同,吴邪的身体很紧张,胸口连着背脊剧烈地起伏。肠xue紧紧地绞缠着,连抽动都做不到。 十指不知什么时候纠缠地结在一起。他牵着吴邪,摸索滑入小腹的位置,用手指抚慰吴邪半软的性器。交缠的手指滑过冠状沟时,里面放松了一些。 吴邪的手还软软的,没用什么力气,叠夹在他的手掌和自己的性器间上下撸动。被抚慰的性器很快重新翘起来,粘液从顶部分泌出来,又贯湿滑动的掌心。 “小哥……”吴邪呻吟里夹着呢喃。他思绪滑进黑暗中抓不出来,说的话也乱七八糟,“小哥……好胀啊……唔嗯……” yinjing在里面浅浅抽动,未说出口的话就破碎成呻吟了。 吴邪总是要走神,即使是在接吻的时候,或者是被顶弄的时候,他也会任由深思飘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如果被顶得厉害了,吴邪的意识支撑不了他做完整的逻辑思考时,就总要开始胡言乱语。 最开始在吴邪呢喃,是不是要被你干死了,,,太深了受不了了,那些胡言乱语时,他会停下来,去看吴邪是不是真的承受不了。但吴邪会从朦胧和意识不清的状态下清醒过来,哑然地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等再次从神游回过神来时,会愤然在他肩膀上咬出牙印。 描述身体状态的话语似乎本无必要,语言本身也不产生任何欲望。那只是挑战社会习俗的边界时心理上的冲动而已。但他不讨厌吴邪的那些话。 轻微的喜悦,像庭院里的青苔,生长时几乎让人觉察不到。一如他摸着吴邪的嘴唇,被含弄进指尖。或者吴邪颤抖着身体与他接吻,陷入到更崩溃和放浪的意识混沌中去。也一如再更早之前,雪山上那个赶不走,驱不去的执着的眼睛。 他呼吸的节奏变乱,动作变得急躁。身体和灵魂都摇晃,共鸣颤栗,在无声中失控如同冻土冰层下的海啸。 他本该厌恶精神和rou体的失控,唯独不讨厌这种感觉,甚至觉得欣喜。那喜悦难以琢磨,只由吴邪带来,浪潮一样永恒又耐心地磨平他的礁角。他本该没有欲望、没有情绪、没有冲动。在人间行走的百年里,这本是与世界最融洽的和解。 胸口的麒麟纹身还未烧起来,只在胸口浮现出一小片,像一层隔着毛玻璃的简笔画。张起灵低头,呼吸落在吴邪的发尾。 性器在缠腻的肠xue里退到入口,又裹着润滑,顶进最深处。这样的节奏,yinjing的冠口会在每一次顶进时碾过敏感点。吴邪会很快被顶得浑身发软。 发尾有热腾腾的热气。吴邪的话颠来倒去,重复着说“舒服”和“喜欢”和“小哥”,呻吟像小狗的呜咽。软哼哼的,大概还贪图雪夜里未尽的好眠,软绵而迟钝地不愿意醒来。 张起灵忽然问:"昨晚梦见什么了?" 吴邪想了想,说:"梦见我们……和胖子……包汤圆。"他含含糊糊的,"用包好的汤圆突突隔壁的鹅。" 他嘴角终于忍不住弯了一下。 吴邪前几天用石子丢隔壁家的鹅,被追得满村跑。边跑边骂,半个村都能听见。 被磨蹭久了的软xue自然而然地分泌出体液,里面变得更湿黏,溢满的润滑液被带出一点,堆积在xue口。 吴邪的大腿被他从根部抬起,肌rou柔韧的腿根完全放松,由人摆弄。性器不再一深一浅地进出,碾在敏感点反复顶弄。 xuerou受不了这样密集的刺激,难耐地收紧吮咬着。 “小哥……”吴邪的鼻音黏腻,每次都被碾碎尾音,喘息几下才能重新接上话,“唔……你……重一点……嗯……” 张起灵的呼吸也重,贴着耳边低声嗯了一声。坚硬灼热的性器碾上敏感点,吴邪哭喘着抽搐了一下,"腿抬起来。" 大腿被推到胸口的位置,yinjing在身体里转了半圈。他一只手托着吴邪的后腰,拉来枕头和被子,垫在吴邪腰下。 被子被掀开大半,只剩一道边角还掩在张起灵跪立的小腿上。 清晨的一片灰蓝色调里,吴邪在他身下,手自然而然地向上攀锁,挂在他的脖子上。那双平日里精神而明亮的眼睛正看着他,但已经有些失焦。被吻得软红的嘴唇半开着,呻吟不受控制地从里面溢出来。 张起灵低头,指腹在胸口和腰腹间摸索过。那上面零星散落着暗青色的吮痕。 手指向下,划过腹部,落在大腿,虎口再从大腿根向上推。轻易就能用两只手压住吴邪的腿弯。 yin湿红烂的软xue,与yinjing相连的地方,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在视线中,难忍地阖动了几下。 yinjing更深地顶进去。里面积蓄的水液被挤出来一点,在微微发红的rou瓣和股缝间蜿蜒流过,在床单上积成小小的一摊。软xue像是迫不及待一样,毫不费力地重吞整根性器。内壁痉挛地咬着紧紧不放。 吴邪抬起腿,把腿弯主动架在张起灵的后腰。小腿在他腹侧蹭了蹭。脸却侧开了,几乎全埋在鸭绒的枕头里。 他声音也闷:"别看了……小哥……好多水……都出来了……唔……" 他移开视线。水液从交合的地方细细涌出来的画面仍然挥之不去。性器抽出来,又顶进最深,冠头在敏感点上猛蹭过。吴邪浑身都颤抖了一下,嗓子里发出一声变调的呻吟。被闷在枕头里。 “吴邪。” 高高昂起的脖子能看清经脉和血管。吴邪转头,眼睛空蒙得像谷雨中摇晃的水雾,在摇晃中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好像在等他说什么,但久等不来下半句。那双眼睛茫然地看了他好一会,开口却是:“舒服吗……小哥……你喜……唔嗯……喜欢吗?” 张起灵顿了一下,喉结滚过两圈,略微急促的呼声之中,压抑地‘嗯’了一声。 舒服的。埋在温暖潮湿紧致的地方。被全然信赖和依恋地吞吐。 性器在湿xue中抽插的响声很快充盈整个室内。吴邪的呻吟碎不成章,善动的灵活舌头已经停摆,只是微微吐出来。眼神也湿润地望着他。像在祈求什么。 张起灵两只手扶着大腿,弓腰偏头去含住那在空气中红粉、湿润、柔软而乱颤的软舌。 他舌尖很快被缠上。上面在温和地缠绕,下面却拍击得更快,每次蹭过吴邪的敏感点时,他身体就难以自制地颤抖一下。被堵在唇舌中的呜咽含混不清,中间夹杂着艰难吐出来的词句。 “好舒服……小哥……不要……太大了……怎么这么深……要……被你cao烂了……会坏的……” 那些语言和用词孟浪得人不敢细听,在空气周围浮动,能把耳朵和身体烧穿。张起灵更深地顶弄进去,用牙尖咬住吴邪的舌,以此封缄他还未说出口的话。 挂在他身上的手已经绵软得无力,只能随着撞击一搭一搭地在后肩上乱晃。吴邪的舌头被叼住,嘴巴合不上,涎液胡乱得流满嘴角。 内壁筋挛蜷缩得越发紧张,一抽一抽地咬着性器,直勾勾望着他的眼睛全然失焦,在被顶弄到深处时,控制不住地往上翻,眼眶周围一片湿润。 吴邪要高潮了。 在身体中顶弄的动作忽然慢下,褪到xue口,再慢慢顶进去。 在高潮的临界点上失去刺激,吴邪喉腔里猛然爆发出一声呻吟。他迷茫中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腰部和屁股前后蹭动,红软糜烂的xue口小幅度地taonong性器。 圈在张起灵背后的手软绵绵地挂下来,颤抖着摸索向身前流水挺立的yinjing。 张起灵抬起一点身子,让唇舌分开。低头时,吴邪双腿叉开着,颤抖而淋湿地在他身下,难忍地晃动着下身,一只手在性器上急促地抚动。另一只手固执地放在他肩上,好像攀着一株木。 他脸上的表情也潮红难耐,热气从面孔上喷出来,把鼻尖熏得汗湿。嘴唇里嗬嗬发出的声音,已经带不动声腔的震动。只有气音和嘴唇喃喃的动作可以分辨出他在讲什么。 “干我……小哥……别停……快点……” 他低头,嘴唇却被泄愤似的咬了一下。 吴邪的身体已经适应了前列腺刺激下的高潮,再紧紧凭前面的抚慰,很难释放出来了。 张起灵微弓起身。仅靠腰部的力量钉住吴邪的双腿。双手移开膝弯,顺着绷紧的腰部线条向上,停留在胸前的乳粒周围。 那里久未被抚慰,红而软地栖息着。指尖在乳晕上逡巡一圈,被抚过的地方就迅速涨血变得通红。指腹向上一拨弄,磨蹭到还半软的乳粒,吴邪喘了一声,身体像出水的白鲫,在床上过电般颤抖了几下。 最开始吴邪的乳rou,远没有现在这么敏感。 在更久之前,吴邪坐在他身上时,会故意把顶弄的胸部送入他唇边。在张起灵把那粒乳点含入时,吴邪会浑身紧绷,低垂着头看他的乳首被含着的样子。臊得耳朵都发红。 吴邪喜欢乳粒被探出的舌尖拨弄。他会用手死死捏紧他的肩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身体烫得惊人,小声而混乱交错地叫,小哥,和,张起灵,。 吴邪很少用张起灵这个名字称呼他了。除非是想要挪揄他张家族长的身份。他微微抬头,视线和吴邪情欲翻涌的眸子交错。吴邪全身绷紧,在几乎要抽筋的紧张中爆发出哀鸣。 rutou是神经敏感的部位。在还未开发时,心理上的刺激比起生理上的更多。但其实引导、暗示,可以让rutou的触觉神经完全被激活,直到可以如yinjing一样敏感。 在身体最敏感的时候,停止其他部位的刺激,rutou的感觉会更强烈。 张起灵拇指和食指的指腹稔过已经挺俏得硬挺地乳尖,又弓下身子,口腔含入另一边的乳间。 柔软的乳粒被口舌挑弄,迅速充血变硬,用牙尖轻轻刺激时,吴邪浑身都细密地发抖。 埋在身体中缓慢抽插的性器,随手和舌尖的挑动的动作而顶入。rutou快感与前列腺快感的暗示性链接,可以让那里的感觉神经变得更敏感。 吴邪抚慰自己性器的动作停了一下,手松开涨红的yinjing,急促地攀上他的肩膀,“不要……小哥……”他声音哀哀地,颠三倒四地乱语,“会死的……cao我好不好……我很乖的……” 雨村的生活并不能完全远离世事,吴邪会偶发性地焦虑失眠。他尝试过仅用rutou的刺激让吴邪高潮。 凭rutou刺激出的高潮比刺激yinjing和前列腺更漫长,反复在临近射出时无法满足。吴邪会崩溃着流泪,疯了一样求他干他,在释放后,好长一段时间地陷入瘫软和完全空白。 四肢攀上他身体的人摇晃着屁股,用湿软的肠xuetaonong性器。“干我……把我cao射好不好……不用那里,小哥……你射进来……” 他手托在吴邪的背上,拍了拍。颤抖的身体抽动了一下,吴邪偏头啮咬上他的唇侧。 大概已经到了出太阳的时间了,只是被雪云盖着,室内仍然是昏暗的。 衣柜门前的镜子,本是用来穿戴的作用,现在却只映出两具浑身赤裸的皮rou。 吴邪的双手被扣着,交叉地举到头顶。正站在镜子前面,不着寸缕的身上除了昨晚留下的淤青,就只有胸前鲜红洌艳的朱粒。被口津浸过,显出一点幽幽滟滟的荧光。 吴邪浑身更烫了,红得好像要烧起来。眼睛无处可放。腰部被张起灵另一只手揽腰扣住,被yinjing轻易地贯入最深处。他嘴巴微微开合,喃喃地叫他:"小哥……" 张起灵扶在他手腕上的手指磨蹭了几下,有安抚的意味。 身前未被抚慰到的性器一晃一晃地抖动,滴落下几滴液滴。他欲色分明的脸上,因为正面着镜子,克制地露出羞耻而难耐的表情。 即使是软着腿,吴邪还是能勉强支撑站立的。只是拍击更重时,他身体也明显摇晃起来。 身体分泌出的水液,在被yinjing带出时一点点往下流,蜿蜒地在大腿内侧淌过。水声越来越响。顶弄时的噗嗤声,rou体的拍击声,呜咽的呻吟,几乎把雪声完全地隐没了。 被扣在镜面上的手臂从弯折转为绷直,逐渐承担起大部分支撑的力量,腰部也塌下来。乳粒贴过冰冷的镜面,吴邪被刺激得清醒了些,混沌的眼睛瞄过去,又露出一点羞愤的清明。 似乎是想要把自己从塌着腰的状态解救出来,他不安分地扭动身体,要退着离镜面远一些,屁股摇晃着,胳膊也从被扣住的状态中不安分地挣动。 张起灵啧了一声,伸出手,在抽出性器时不轻不重地在扭动地侧臀上拍了一下。 “别动。”他说。过一会,又补充一句,“乖一点。” 吴邪呜咽了一声,湿漉漉的眼睛越过镜面看他,果然不再动了。 身体贴在冰凉的镜面上,起了一层薄雾。很快镜面也被捂热了。重新露出殷红的乳粒,欲色分明的口唇。吴邪的胸口、脸、手臂都贴在镜面上,只有腰部塌下,翘起汁水漫溢的臀xue。 吴邪在看他。 透过镜子里,吴邪张着嘴,半张侧脸压在镜子上,任由喘息和呻吟的热气泄漏出来,可以看见里面若隐若现的软舌。他乳粒刚刚被抚慰过,现在却被冷落,只有在被顶弄时撞上镜子,摩擦得又肿又红。吴邪还在轻轻地晃动胸口,用这样的方式刺激乳尖。 他眼睛失神了,完全的涣散,还隔着镜子在看他。 小狗。 他脑中如电如火地闪过这样一个称呼。 吴邪很聪明,也很厉害。他知道吴邪脑子里总有无数个千奇百怪的念头,但在他面前的大多时候,吴邪只表现得像个无忧无虑的小狗。 但吴邪只是个普通人。他能感觉到,吴邪总是在他面前压抑着什么。他好像画地为牢,把自己限制在某个界限之内,不再向他索取任何的承诺或者情绪。 只有在这些如露亦如电的时刻,那些不安、执着、恐惧终于跃出理智的平面,撕开粉饰的无畏,向他摇尾乞怜,所求的只不过是他的欲望。 爱欲……怜悯……控制……冲动……那些对他来说仍然陌生,但似乎不再被他排斥,也并非完全不可捉摸的欲望。 他身上的麒麟已经完全烧起来,青灰色的祥云从肩部延伸至小腹的位置。喘息热得如同山火,名字压在胸口,只要一张嘴,吴邪两个字的气声就随着呼吸崩落出来。 头发被汗完全打湿,从肩胛到手臂绷出起伏的线条。俯下身时吻落在吴邪的耳后,他余光看见镜子中自己的眼睛,完全的空茫。 顶弄越来越急,漫长的好像没有尽头。只听得见被撞碎的喘息声,交杂着吴邪在叫他。破碎或者尖鸣地。他用牙齿叼住眼前人的脖子。呼吸声像挟着九个太阳的飓风,贯入长白冰冷的雪洞。 突出的白精全溅到镜面上。吴邪酸软的腿再也撑不住身体,就要往下滑去,被扶在腰间的手勉强固定住。性器从发肿而红润的xue口中滑出,簌簌地射在腿根和臀瓣。 镜面前的狼藉无人收拾,吴邪转过身,脸上沾满不知什么时候激落的泪水,跌跌撞撞地要吻。被他扶着腰,两个人向后身叠身仰倒在床上。 唇舌撕咬的动作像在打架。嘴唇被咬破了,嘴里有铁锈混合着眼泪的湿咸味道。吴邪的心跳还如鼓擂,张起灵手抚上后颈,用指的关节在上面揉捏。 唇齿间撕咬的动作终于缓和下来了,变成小动物一样的舔舐和交缠。 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福建的温度太高,日出之后不久就会化掉。他听得见远处有了邻户用耙犁扫开地面的响动。后山簌簌声之中,大概有动物正在出窝和捕食。再之后,鞭炮噼啪的爆响,和火药的硝石味道接踵而至。 吴邪蜷在他怀里,他没有把手从吴邪的后颈上拿下来,或是贪恋上面的温度,或只是别的什么。呼吸声从急促逐渐变缓。心率趋于平稳,张起灵听着心跳的节奏,是一分钟六十七下。 他从床头的纸巾盒里抽出两张纸,擦干吴邪腿上透明或乳白的体液。纸叠好,暂放在床头。又往窗外看。 雪云彻底散开前,吴邪再次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