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经典小说 - 今禧(强取豪夺 1v3 )在线阅读 - 01. 颂哥好厉害 (微 h

01. 颂哥好厉害 (微 h

    

01. 颂哥…好厉害 (微 h



    是夜,陈家喧嚣不再,白日祝酒的喜宴通通撤下,大厅里三俩妇人凑成一桌闲谈,男人在地下的娱乐室喝酒赌博。

    陈禧是今天宴会的主角。

    谁能想到今家这个私生女二十岁的生日在陈家大办了一场。

    她累了一天,穿着累赘的礼服,晚饭时陈家那几个长辈有意灌她酒,醉翁之意不在酒,无非是想试探饭桌上今先生对这个行为的态度。

    今周平一句话没有说,确切来说眼神都没有一个,今禧看在眼里心中有气,自认酒量尚佳,也就喝了多些。

    她醉了,又没醉。

    踩在楼梯上的脚步是实的,头脑虚浮。

    方才她在庭院里抽了一根烟,人人现在都叫她陈禧,今先生从   她   17   岁将她送来陈家,几近三个年头过去,她也就一个人在庭院阴暗的小角落独自抽了三年的烟。

    今天运气不好,被今先生看到了。

    烟灰没有掸干净,落在白色裙摆的蕾丝上,今周平看向她时眼神讳莫如深,终于舍得对她说第一句话。

    “女孩子家要有女孩子的样子。”

    难得说了12个字,今禧抬眸,不解地看向他,如同像听到什么笑话。

    今周平装得一手好清高,二十年前却会搞大舞女的肚子,留她在苏市的红灯区长大。

    后来楮月自杀。

    今周平没有儿子,想到哪年哪月流落到外的野种,托人联系那个舞女之后离开会所的下落几何。

    托人查的消息等啊等,等到了一个私生女的消息。

    毫无利用价值,又如烫手山芋。

    楮月抱着今禧跳楼前给今周平打了电话,警告他未来若不来照看女儿,那她便会将曾经在苏市发生的一切事抖落至大众眼前。

    那时今周平正在岳丈面前汇报工作,谈判经开区那块地皮今家到底能不能分一杯羹。

    电话里的内容没能全部抖落,只听到楮月的半句话,便挂断拉黑了电话。

    女人那日挟持女儿,在寒风中一跃而下,楼底围观的众人议论纷纷。

    今禧没有死成。

    意识的最后一刻,看到母亲坠楼后身体血浆如她这辈子漂泊一生盛放的残状。

    再睁开眼时,她失去原来的名字。

    她变成了陈禧。

    代替陈羽佳成为今家商业手段上的联姻棋子,所谓的今家送给陈家的礼物。

    一切都如同命定的安排。

    陈家开始教她规矩,将她的一举一动刻进大家闺秀的模子里。

    她呢,见钱眼开,开始想要的更多。

    过上浑身名牌花钱不眨眼的日子。

    有人该说,她是白眼狼,从苏市接来宜城竟然可以半点不表示出一点失去母亲的悲痛。

    今禧真的要笑死了,除了需要将适应环境的精力分散各处修习各种技能之外,她觉得现在的生活实在完美极了。

    白天体态课茶艺课,夜里她借口熬夜看书,实则抽烟喝酒翻出去泡吧什么都干。

    她从来不是什么好人,毕竟在旁人眼中她流着卑劣的血,背着私生女的身份。

    可那又怎么样?陈家未来不还是需要她代替自己真正宝贝的女儿嫁出去。

    今禧没有理今周平爹味的训话,倒是见到了陈夫人,亲切地在所有人面前喊了mama。

    装嘛,要有装的样子。她扮出醉样,倚在陈夫人面前哭诉头晕,举手投足仿佛真是在陈家从小出落长大的陈家二小姐。

    现在,这位陈家二小姐在和母亲撒娇,被众人看着,今禧表现得亲昵,陈夫人当然不会摆出平日对她生硬见外的模样。

    “那快上楼休息吧。”

    得到了准话,今禧和众人打了招呼告退。

    临走前与今先生擦身而过,对上郭姚探究的目光。

    她扯出一抹笑,夸今夫人颈间项链恐怕价值连城,真是夺目漂亮。

    郭姚亦是以最客气的态度回复。

    走到二楼,今禧终于松了一口气,懒得再装。

    和无关紧要的人废了太多唇舌,酒劲上来了,浑身都热了起来。

    她拖沓着步子,强打着精神闭着眼抬脚又爬了一层,陈家府邸构造特别,三楼连接两处别院连幢,走廊设计相近。

    说不上分清东西南北,她之前犯过懒,大学后每每晚归不想被人察觉发现都会在书房的床位将就一晚。

    现下她口渴得紧,只想在书房的水吧接杯温水。

    转动把锁,竟有人在大晚上有这等先前雅致,读书看报。

    她眉头皱得紧,只想喝口水,无视那人在书桌前的动静,道了声好巧。

    手腕被人锢住,今禧抬眉,对上男人清秀的眉眼,没出息的咽了口水,只得道歉说无意打扰。

    “抱歉,我只是想进来喝水。”

    男人倒是熟门熟路,手下滑至她腰侧,礼服背后蝴蝶结芭蕾般的绑带一解就开,她里面只有防走光的内衣。

    今禧也热,怎么会不懂他的意思。

    “你要和我做啊?”她笑,勾起艳丽的唇角,裙子已然彻底掉落在地上。

    只是不解,为什么要在这里,又或者源于,陈颂对她会有意思。

    恍惚间,嘴已经被堵上,陈家引以为傲的高岭之花,亲起来唇瓣也是软的,来她的身体上索取温存。

    不过也对,一开始,她也有意接近过他。

    后来没得到什么回应,那套百试不厌的交往路数在陈家大少爷陈颂身上似乎失灵了,今禧也没再自讨没趣过。

    今天,她在宴席上给陈颂敬过酒。

    香槟被她偷换成颜色相近的气泡水,本来没人细究这拙劣的把戏,男人不着痕迹敬她一杯帕图斯,今禧听到陈颂身边那位叫不出名字的仁兄起哄道。

    “你家小妹二十岁也该开始喝红的了吧。”

    再之后,气泡水荡然无存,她只得硬着头皮一路喝了下来。

    从装醉甩赖变成真的有了醉意。

    陈颂就这样看着她的反应,关注她在席间的动向。

    唐光晞拍他的肩,“你meimei姻亲的人选定下来没?”

    今禧的身份只有少数人知晓,唐光晞是外人,自然不知陈家内部的龃龉,道听途说明白个大概,陈禧幼时体弱养在苏市,陈羽佳泼辣的性格谁人不知。

    陈家开始重视小号,培养小女儿回来当商业联姻的筹码。

    唐家生意也做得大,唐光晞性子也是瞒不住事的,不掩饰对陈禧的好感,毛遂自荐上了,“你觉得来做我们唐家的人怎么样?”

    “滚远点。”陈颂面色阴沉,收回视线脸上愠怒。

    得了,当他没说。唐光晞还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留陈颂在桌上也开始闷声喝酒。

    两个醉鬼,舌尖交缠,颂哥身材也好,今禧分神,直到那人将她往书法角落的小床上摔。

    “颂哥,你这样子我好疼哦。”今禧泪眼汪汪地看他,撒起了娇。

    她跟着别人也喊陈颂为颂哥,这三年别的本事没学会,大概天生就有那股狐媚子的劲,一瞥一笑眉眼含波,平平勾出男人三分yuhuo。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当然不是今禧初临什么性事,她是对每一次关系都拿出第一次的架势和态度,只管享受。

    陈颂,陈家最宝贝的长子,她在外人面前班门弄斧时总搬出来的救兵,而现在正与她在陈家府邸三楼的书房内,做着出格大逆不道的错事。

    男人在她身上驰骋,大概那句撒娇的吴侬软语起了作用,陈颂表现出得态度倒没有多急切,手指在她身下四两拨千斤惹出泛滥的yin液。

    今禧叫得千娇百媚,双腿大开,她有定期脱毛的习惯,阴阜乖巧懂事地吃着男人的指尖,阴蒂经人触碰便颤栗凸起。

    水流不止,娇喘声声入耳,笙歌长夜。

    “再深一点点好不好嘛。”

    有钱之后,今禧没少去美容院保养,抽烟酗酒之类的习惯影响肤质,她爱美爱财,与苏市那个蜗居在老破小的丫头彻底决裂。

    现在,她皮肤光滑,手部也没有任何做过脏苦差事留下的冻疮痕迹。

    现下她娇得仿佛一摊软水,在陈颂身下,只想快点在性事之中酣畅。

    小手主动握住男人的硬物,牵引着往xiaoxue里塞。

    千娇百媚,过分熟门熟路。

    男人接受到她的信号,亦是不再收敛,眉眼染上一层无从察觉的霜色。

    室内只剩下抽插的yin靡之音,今禧不了解陈颂,平日连面都见不上的好哥哥,今天赏脸来参加她这个私生女为虎作伥狐假虎威的生日宴,已是很给脸面。

    “唔…”

    男人猛地长驱直入,整根进入撑大xue口,被填满的感觉异常舒适,前戏里表演的成分荡然无存,爽得没边了,闭眼享受勾手自己逗弄乳尖增加刺激的感觉。

    陈颂垂首,含住她的rutou。

    人紧抱着她送入送出,男人身上的迈索尔檀香入鼻,与从前今禧记忆里的味道重合。

    毕竟,这是她印象中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到陈颂。

    “颂哥哥…好厉害。”

    一样的句式,今禧手拿把掐不知道都和谁说过,她高兴时也会这样撒娇夸時祺。

    眼下这个男人,年长她六岁。

    陈家未来的主心骨,她一开始放弃接近他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一旦和这样的人产生联系,要想脱身绝非容易。

    可这位在宜城生意场叱诧风云大有光明前途的后起之秀实在是器大活好啊。

    “嗯…啊…”

    “都说男人过了二十五岁能力会下降,”今禧娇吟,是想吹捧他的,男人堵住了她的唇,下半句恭维话没能如愿说出。

    反而来了一场疾风骤雨,话多的惩罚嘛,今禧呜咽一声,人被翻了过来,认命被他后入玩弄。

    她喜欢刺激感强烈的姿势,呻吟和浪叫也愈发大声。

    她从来不是陈颂或者陈家再放大范围了说——宜城知道她这号人物的那些人眼中的乖乖女。

    她出淤泥,伪装出片叶不沾身,实则层林尽染。

    陈颂没有戴套,今禧有服用短效长期避孕药的习惯,可这玩意儿副作用明显,哥哥活再好,她也绝对不会让男人在她身体里内射。

    “再这样mama要过来看动静了。”

    今禧眨了眨眼睛,做出懵懂的受害者模样。

    “哥哥,我才二十岁。”

    她又强调了一遍,摆出小女孩在性事面前的含羞和羞赧,沉沦共度的表现不再有过。

    他们的身体仍然交缠在一起,xiaoxue温暖的甬道安分地吞食男人的巨物。

    倏然之间,门外传来敲门声。

    啧,今禧皱眉,顿觉没劲,人可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陈夫人也够宠长子的,大晚上来书房办个公,都要来体恤一二。

    今禧自然是不会怕的,人缩在陈颂怀里,坏到家了还装作浑然不觉。

    ?“颂哥,你说我们这样,mama知道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