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公开处刑(塞姜挨打,自述错误,趴在桌子底下被众人围观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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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两位师兄并没有使出内力强行按压,少谷主突然大力挣扎,竟一下就让他逃脱了。 他的亵裤还堆在脚踝,刚迈出步子就被绊了一下。沈家鸿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捂着屁股,踉踉跄跄地想往下面跑,沈珮脚尖一点,轻身跃到他旁边,拎着儿子的衣领就把人按了回来。 “娘…娘亲我知道错了,呜呜呜……屁股要烂了……饶了鸿儿吧!”母亲的力气大得令人绝望,沈家鸿只能无助地抽泣起来。 “小混球,翅膀硬了,还敢跑?”沈珮骂了一句,掐着他被晒得黝黑的后脖颈,把小孩儿的脑袋按在了桌子下面:“弯腰下去,屁股撅好!” 沈家鸿上半身被桌膛压得低低的,而两条腿还在外面直直地立着,整个人被迫折叠成了一个锐角,而身后那两团已经饱受苦楚的屁股蛋儿则恰好撅在了最高点。 他刚才的挣扎躲闪让沈珮非常不满,她拔出夹在少年臀缝里的生姜,抽出匕首把表皮又削掉了一层,然后重新插进已经被辣得发红的小屁眼里。 “嗷啊啊啊啊!辣!好辣!!” 粗糙的姜柱再次粗暴地捅进娇嫩的肛口,层层叠叠的xuerou争先恐后包裹上来,火烧一样尖锐的疼痛如暴风骤雨般呼啸而来,沈家鸿被书桌压着完全抬不起身,只能弯着腰用手紧紧攥住两条桌腿,被屁眼里的鲜姜汁辣得失声尖叫,涕泗横流。 “啪啪啪啪啪————” 木板又抽了下来,实心的榉木板子随着沈珮的动作高高抬起,重重落下,短短几分钟就抽了近五十下。 “啪——让你逃课!啪——让你偷懒!啪——让你不学好!天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 沈珮每训斥一句就抽一板子,大片大片的殷红在臀上铺开,屁股中间靠下的位置已经泛起了两团深红色的瘀血,整个屁股肿起近两指高,被下面两条纤细笔直的小腿儿衬得更加肿大,表层的细嫩皮rou被撑得透明发亮,两瓣圆滚滚的臀rou随着板子在空中不停摇晃,看起来又肥又软,摇摇欲坠的悬着,像个新年时挂在屋檐下的喜庆的大红灯笼。 此时,宽阔的演武场上站着教书的老夫子,给谷主打下手的两位师兄,还有在下面撅成一排的他的好朋友们,那五个肿得像发面馒头一样的红屁股撅得高高的,还在受着晾臀的责罚。 这会儿谷主正雷霆大怒,谁都不敢多说闲话,除了沈珮的训斥声和沈家鸿断断续续的抽噎与求饶之外,整个广场上安安静静的,甚至能听见板子挥动时震动空气的嗖嗖破风声。 “啊啊啊!娘,娘别打了…太疼了呜呜……屁股,屁股要烂了…真的要被打烂了…嗷嗷!!” 沈家鸿痛得厉害,就扯着嗓子乱嚎,似乎这样就能将屁股上的疼痛释放出去一样。他边哭边叫,连脖子都发红了,额角上全是汗。虽然他自幼顽皮,以前也没少挨打,但这次娘亲打得实在是太痛了,而且现在他的小屁眼里还塞着一根格外粗的生姜条,屁股上每挨一板子小屁眼就不受控制地吸夹一下,被挤压出的新鲜姜汁又加剧了肛口和肠道的灼痛,连带着外面受责的皮rou也跟着疼,正可谓是雪上添霜。 又挨了几下,他疼得站不住,两膝一软就直接跪了下来。沈珮没有追究,只是继续挥着板子。 无情的木板凌乱地落在屁股还有大腿上,沈家鸿天啊地啊地乱喊一通,手脚并用地往桌子底下爬,想借此躲一躲,结果那书桌太窄,他个子又长得高,身子进去了,屁股却露在外面,撅得跟个鸵鸟一样,反而叫那严厉的责打在斑驳的臀腿上抽得更顺了。 屁股那两团rou已经被板子砸得发麻了,沈家鸿把手背到身后想挡一挡,结果还没摸到可怜的屁股,就被他娘一板就抽在了掌心。 “再挡?再挡连手也给你打烂!” 沈家鸿疼的瞬间缩回了手,他尖锐地哭嚎一声,连声说着不敢了不敢了。他的左手手心很明显地肿起一条棱子,热辣难忍的刺痛从那条伤痕蔓延开来。 “啪!”少年的两瓣臀rou已经被打得红中带紫,紫中泛青,和两条白皙的大腿形成了明显的对比。沈珮绕过伤得最重的臀峰,将木板责在了他的腿根:“知道错了吗?” 他阿娘终于肯问话了,如果按照他以往挨打的经验,这说明阿娘已经没有那么生气了,这场惩戒马上就要结束了。沈家鸿跪趴在桌子下面小鸡啄米一般连连点着头:“知错了,娘,我真的知道错了!” “啪啪啪!” 又是好几板子落在臀腿相交处,这处是平日坐板凳的主要受力点,挨上这一顿狠罚怕是好几天都没法好好坐着上课了,但沈家鸿还是暗暗松了口气,毕竟现在他的屁股被打得太惨了,皮rou肿得紧紧绷着,像个要爆出汁水的烂桃子似的,风一吹就痛,那木板接连责在大腿上虽然也很疼,但总归还能继续忍受。 “再打二十,好好受着。”阿娘的声音听起来还是很严厉,板子也一直噼里啪啦没停过,“自己说,你错哪儿了?” 沈家鸿鼻涕都快流到嘴里了,他吸着鼻子开始认错:“回母亲,我,我不该练功偷懒,啊嗯……不该给夫子下药,啊!不、不该逃课!啊啊——” “大点声!”沈珮显然不满意他的认错态度,板子又重新落回了伤痕累累的屁股上。 沈家鸿连滚带爬地往桌子下面缩,却始终不能把屁股藏起来,只能痛哭着乞求:“啊啊啊!娘亲别打我屁股…别打屁股了求您了!打腿吧…打腿好不好……屁股太疼了,里面也好疼……真的受不了了,娘……” 面对小孩儿泪流满面地苦苦哀求,沈珮无声叹了口气,又将板子落在了腿根处故作严厉:“大点声,说你错哪了?” “啪!” “啊啊!回母亲,我不该练功偷懒!” “啪!” “啊唔!我不该逃课!” “啪!” “呜…我,我不该给夫子下药!” “啪!” “啊啊疼!我不该上课不听讲!” “啪!” “啊啊我错了!!” 此时已经接近晚饭时间,青泠谷的弟子们陆续从学堂和寝阁走出来,通往饭堂的路却正好经过演武场,而少谷主沈家鸿被剥去了裤子,下半身赤裸裸的,四肢着地地撅趴在演武场中心的巨石上,大概是因为犯了什么错,正在被刚回来的沈谷主用长板严厉责打,小小的少年被母亲罚得整个屁股连同大腿根儿都是肿的。 只见少谷主像个埋头鸵鸟一样,十分狼狈地蜷缩在桌子底下,那两瓣紫红色的,肿大了一倍的屁股蛋儿还露在外面,在板子的挥打之下左右乱颤。他两手紧紧攥着桌子腿,一边抽泣一边大声自述着自己犯下的错误,嗓子都喊哑了,更别提那鼻涕眼泪流了满脸,毫无半点形象可言。 在演武场公开惩戒弟子在青泠谷早已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大多数弟子们都会视若无睹,只有一些爱看热闹的偶尔驻足旁观,或是有些生性恶劣的才会在一旁说上两句风凉话。可今天在这里挨罚的是少谷主,少谷主身后那两团软rou被打得又红又紫还泛着青,高肿的臀rou中间还隐约能看见一截暗黄色的生姜。 虽说少谷主平日顽皮,但这可是谷主第一次公开惩戒儿子,面对如此严厉的训诫场景,众弟子看着新鲜之余又不免有些好奇。 “啪!啪!” “唔唔!” 巨石下路过和围观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沈家鸿只觉得两颊发烧。他好歹也是十几岁的少年人了,总归是想给自己留点面子的,他把头埋进臂弯,鼻尖贴着地,等娘亲的板子再砸下来,他就咬着牙不肯再哭嚎出声。 木板厚重,他的屁股已经被打得全是硬块,深红高肿的臀峰和臀两侧的表皮已经浮起来些许紫砂,红中带紫的屁股看上去比天边的晚霞还要鲜艳。沈家鸿拼命压抑着自己的痛呼和抽泣,除了在皮rou上炸开的清脆责打声,围在巨石下面那些窃窃私语也变得愈发清晰。 “你们瞧,咱少谷主的小屁股可真圆!”向来爱碎嘴的汪师兄说。 “可不是,这一肿起来,看着就更翘了。”李师姐侧过头用手半挡着嘴,随口附和。 “少谷主平日晒得黑,这屁股和大腿倒是白净,现在又被打得红艳艳的,还真是好看得很。” “嘶……肿得这么厉害,一会儿怕是连裤子都提不上了。” “快看,那小屁眼里好像还插着姜呢,少谷主这是犯什么事儿了,师父这回真是下狠心了呀!” “听说是为了逃课给夫子的酒里下了药。这小孩儿的胆子真是太大了!该打!” “啊?我当年就逃了半节课,屁股差点没被师父打烂,姜罚连着塞了三天,哎呦,就是现在回想起来,我这后面还疼呢!” “接下来几天他上课就要受罪咯!学堂那儿可全都是硬板凳,肿屁股坐硬板凳,那滋味才酸爽呢哈哈!” “啧啧,先不看屁股,你就说现在的小孩儿发育得多早,下面的毛还没长齐呢,那两个小卵儿就沉甸甸的…以后还不知道得长成什么样子……” ……… 沈家鸿感觉此时有无数火辣辣的目光把他从头到脚扫了个彻底,即使埋着头也能听见围观的师兄师姐对他的议论,他们把他从屁股到yinjing卵蛋全都评价了个遍,沈家鸿顿时感觉羞愧难当,耻辱无比,恨不得马上刨个地缝钻进去。 他又徒劳地把自己往桌子底下缩了缩,两只手捂住耳朵,想努力忽视围观者们嘈杂的讨论与奚落的调笑,可孰不知这样做只会把紫红发亮的烂屁股撅得更高,更加方便板子落下。 “快来快来,小文你看,少谷主在演武场光着屁股挨打呢!”不远处一女子尖锐的声音从手指缝溜进了沈家鸿的耳朵。 裴文师姐也来了!? 沈家鸿浑身一颤。 裴师姐只比他大了两岁,却是青泠谷最有潜力的几位弟子之一,她性格潇洒,待人随和,主要是她还长得极其美丽,不知是多少谷中男徒弟们的梦中女神,沈家鸿虽然年纪小,还不是很懂这种感情是什么,但暗地里也对她十分爱慕崇拜。 他上个周晚上睡觉前想着裴师姐,第二天就梦遗了,醒来时裤裆里湿淋淋一片,把床褥都洇湿了好大一块,他好几天都不敢直面裴师姐。 而现在他光着下身趴在桌子底下,又红又肿的屁股蛋子朝着外面,屁眼里被塞进一根硕大的姜条,他娘亲兜着风的木板子噼里啪啦地砸下来,如此狼狈的模样全被他爱慕的小师姐看了去,羞耻的眼泪又簌簌流了下来。 “啪!啪!啪!” “十五、十六、十七。” 沈家鸿从来都不知道二十下板子竟然能这么漫长,屁股痛的快要裂开了,而站在他身后观刑的两位师兄还好心地替他数着数。 “啪!啪!” “十八、十九。” “啪!!” “二十!” “啊啊啊————” 最后一下又抽在了饱受折磨的臀峰上,连带着屁眼里的生姜都跟着往肠道深处又挤了两寸。沈家鸿一口牙都要咬碎了,实在是痛得忍不住,哀哀地大声哭嚎起来。 他五体投地地趴在桌子下面,哭喘得不能自已,母亲等他缓了两秒,然后把他从地上拽起来,又让他跪到了书桌上面。 惩罚还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