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了
不需要了
“不,谢景珩,你不可以……啊,不要……” 江流萤奋力挣扎,可体型悬殊,力量也天差地别,她被压得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襦裙被扯下。 白嫩圆乳甫一挣脱束缚,便弹跳而出,乳波轻颤,倒似有意在诱惑人。 谢景珩双手分别抓握一乳,罩于掌下,揉弄捏搓。 似觉这样仍不够,他张嘴含住她翘起的乳尖,嘬吸、舔吮。 “不要……谢景珩,我不要……”江流萤口中呻吟已带了哭腔。 谢景珩根本不在意,反而感到享受。 她幼猫般的哭叫,令他兴奋。 将双乳都舔吃得湿润晶亮,谢景珩又去吻江流萤双唇。 在她口中攻城略地,汲取甜美。 可他尝到的却是苦涩滋味。 他停下来,眸光幽深:“真喝药了?” 江流萤不知他为何这样问,只双手抵住男人胸口,水眸里满含羞愤:“谢景珩,别逼我恨你。” 谢景珩松开她。 在军营里憋了这么些天,刚触到她身子他就有了反应,可他也还没禽兽到对一个病中之人做这种事。 他起身,刚要开口问江流萤病情,就听门外响起脚步声,接着,有人小心翼翼敲门。 管家的声音传来:“王爷。” 谢景珩:“说。” “淑妃娘娘宫里来人了,说太后娘娘凤体抱恙,请王爷王妃去宫中探望。” 看着床上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的江流萤,谢景珩犹豫片刻,道:“王妃今日身子也不爽利,去回了母妃,我们过几日……” “不,我去。”江流萤拉住男人袖角。 太后与她祖母是手帕交,一直以来都对江流萤很好。 得知太后身体有恙,江流萤很担心。 谢景珩袖长指尖勾起她下巴:“不是要和离?不是不想再当王妃?怎么又答应了?” 江流萤不理会他的嘲讽,唤碧桃进来为自己梳妆。 谢景珩见她不语,又不好在下人面前发作,留下句“动作快点”,拂袖离去。 一炷香时间后,江流萤被碧桃扶着,来到王府正厅。 谢景珩坐在八仙桌旁,手执茶盏,正与宫里来的大太监康公公说话。 他已换下戎装,着一身暗绿色锦袍,玉冠束发,凌厉俊美。 江流萤目光在他身上淡淡扫过,对康公公微笑施礼:“公公久等了。” 她穿了件素白对襟儒衣,配牡丹云纹槿紫色裹胸罗裙,莲步轻移,身子婀娜。 为遮掩苍白气色,唇颊都上了胭脂,本就生得极美,一笑,明眸皓齿,倾国倾城。 谢景珩收敛笑容,起身:“走吧。” 江流萤上了马车,还没坐稳,车帘又被掀开。 她看着上来的谢景珩,皱起眉。 他向来都是自己骑马,从不与她共坐一辆马车。 两人相对而坐,一路无言,直到马车行至宫门前,谢景珩才冷冷开口。 “太后身体有恙,你莫要在她面前乱讲,刺激她老人家心情。” “我心里有数。”江流萤先一步下了马车,留给他一个背影。 ** 宁寿宫寝殿,太后靠坐在床头,相较平日精神矍铄的模样,的确略有病容,显得有气无力。 不过一见江流萤来,老人脸上立刻有了笑容:“诶哟,我的小萤儿,你总算是来了。” 江流萤在床边坐下:“祖母,我们来晚了,您好些了吗?” “本来不好,看见你,就好多了。”太后拉起江流萤的手,“孩子,最近,还好吗?” 她语中真切的关怀,让江流萤鼻头发酸。 “嗯,挺好的。”江流萤点头,忍下眸中濡湿。 “你这孩子,受了委屈一定要说,祖母给你撑腰,切莫憋坏了自己,知道么?” “知道。” 太后又看向谢景珩:“阿珩,你过来。” 江流萤听出太后语气有些不对,抬头去看。 果然,老人板着脸,面色不悦。 “听说你这段日子天天在巡防营练兵?” “是。” “练兵就能不回家了?巡防营就在京城,骑马一炷香时间就到王府,以后再要练兵,晚上必须回王府睡觉!” “可是祖母,军中有规定……” “别给我扯什么军规,你是兵马司都督,又非普通将士,军规没写你不能回家!” 谢景珩还想解释,太后瞪住他,不给他机会。 “祖母说的话不管用是吧,好,我去找你父皇,让他撤了你那劳什子的都督位子。” 谢景珩知道现在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便看向江流萤,往常这种时候,她都会站在他这边,为他说话。 江流萤却一言未发,只当没看见。 太后拉着江流萤继续闲聊,谢景珩被冷落一旁无事可做,便出了寝殿。 淑妃就等在外头,见儿子出来,将人拉进偏厅。 “阿珩,我听说江远山的药铺被人砸了,自己也受了伤,江流萤去巡防营找你求救,在营外苦苦等了一夜,你却没见她?” 又是这事。 谢景珩心烦,紧抿着唇,不置可否。 那时张达进来报告,只说王妃在营外想入营,并未提及缘由。 当时几位营长都在帐内,谢景珩刚上任五城兵马司都督一职,需要立威,才说了“女子不得入营”那番话。 若当时知道出了那种事,他不会置之不理。 淑妃见他不解释,也不逼他,继续说下去。 “我还听说那个陆心柔这些天反而可以频繁进出巡防营,与你相伴,可有此事?” 谢景珩浓眉蹙起:“陆心柔?母亲从何处听来的谣言?练兵这段时日我从未见过她。” “你不必骗我。母亲也希望你身边多些人陪伴,堂堂王爷,本就不该只守着江流萤一个。我只是提醒你,别太冷落苛待了她,太后看重她,你比谁都清楚。” “太子乱朝之事过后,储君之位一直空着,若是将江流萤哄好,太后对你满意了,愿意在你父皇面前替你美言,这天下……” “母妃慎言!”谢景珩听不下去,出言打断,“这些事,儿臣自有分寸,无需母妃cao劳费心!” 语落,推开门,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回王府的马车上,江流萤安静端坐在摇曳烛光里,垂首不语。 谢景珩目光落在她柔美白皙的侧脸,想起淑妃的话。 所以耍性子、闹和离,是因为也听说了那愚蠢的传言? 怪不得他想亲热时让他去寻他人,原来是吃味了。 陆心柔进巡防营之事他并不知情,却也懒得费口舌解释,只主动对江流萤说:“回去便将库房钥匙给你,往后要用什么不必经我批准。” 谢景珩十二岁起赴边关军营历练,一心精进兵法武艺,从不近女色。 女人在他看来,是麻烦。 他不想与江流萤和离,只因和离后定要被催着再娶,成亲那种费时费精力的事,他没有兴趣再做一遍。 自然,侧妃、侍妾也不考虑,女人越多,麻烦越多。 瑞王府有江流萤一个,足矣。 江流萤没有回话,她听得出来谢景珩语中的退让之意,可她心已死,再不会为此有半分波动。 谢景珩见她没有反应,只当她心下仍不满意,又让一步。 “库房里除了人参,还有上次父皇赏赐的灵芝,明日我与你一道,送去蒲草堂。” 他观察着江流萤。 从前每逢年节,她总会用期盼的目光望着他,希望他从宫里回来时能往蒲草堂那边绕一绕。 两年了,他从未如她的意。 今日他主动提出,想来江流萤定会有所动容。 江流萤确实有了反应,她抬起头来,烛光衬得她肌肤白腻,眸光幽幽。 语气也如深夜的幽潭,平静无波:“不需要了。” 谢景珩终于被激怒,上前一把抓住江流萤手腕:“不需要?不需要什么?人参?灵芝?还是本王?!” 他容貌生得俊朗,生气时,即使那双狭长的眸子狠戾锋锐,却依然赏心悦目。 从前江流萤爱他,珍惜与他相处的每一刻,不愿错过他任何一个表情,因此视线始终黏在谢景珩身上。 现在她却像根本不愿看他,侧过脸去,望着烛火摇曳的影子,淡淡道:“都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