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娃娃只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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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精灵的皮肤非常接近人类皮肤,不论是头部、躯干还是肢体,摸起来几乎和人皮一样!” “但摸久一点,却有奇异的感觉!大人,请原谅卑下笨嘴拙舌,但卑下实在难以形容那种奇异的触感!” “大人,入您的卫兵所说,那精灵显然拥有自我治愈的能力,它的毛发差不多已经长齐了,背部也没有明显炸伤。” “但‘阻魔诀’对精灵是有作用的,大人。您请看,它现在停止了恢复,背的这里和那里都有凹陷,不过人要是有这么深的凹陷,应该是血rou模糊的样子,它却是如此洁净的rou,真是不可思议!” “大人,卑下与同事们已大致检查完毕,精灵的身体十分健康,虽然看上去如同身高发育不良的成年女人,但它牙齿及其他器官非常新,如聆天大人所算,它应该刚刚出世。虽然卑趣兽阁从未豢养过精灵,但卑下与同事们必为大人全力以赴。” 精灵的意识在高昂声音的包围中渐渐复苏,他睁开眼,看见了幽黑得不见尽头的树梢。 “很好,正很欣慰你们的忠诚。” 精灵听见鸟群尖声叫着,手指摸到坚硬的地板,撑着用点力,他正要坐起。 “正的聆天臣发现了精灵,正的卫兵带回了精灵,精灵是上天赐予林间的恩泽,正宣布,赐名生金,将精灵纳入林间!” “国主万岁!林间万岁!”高呼声惊飞了树上的鸟群,啪啪啪地振翅声响起。 精灵坐起后,与高台上端坐的人正好对视,那人留言半句:“好……”便愣住了。 群臣没等到下文,顺着高台上人的视线回望,撞上了懵懂的精灵。 那双懵懂的眼睛令财政大臣蔈(piào)萌萌-大林下感到难受,他扭头避开,摆手示意道:“给典丽希擦擦口水,看流成什么样了。” 典丽希坐在柔软的地毯上,安静地啃着自己的大拇指,流出的口水淌了自己半截小臂。 仆人邦梨想把典丽希的手指拿出一起擦拭,拇指一离开口腔,典丽希就哭闹起来,摆着双手拒绝。邦梨捉着典丽希的手,偷看蔈萌萌的眼色。 蔈萌萌蹙眉,冷声道:“垫块口水巾你就下去吧,待会伊其就要来了。” “是,大人。门口需要留人吗?”邦梨垫好口水巾,问道。 蔈萌萌看着继续沉浸地啃大拇指的典丽希,说:“管家会安排人的。” “是,大人。”邦梨带着仆人们退下。 房间里很快多出了一人,棕黑的头发被扎成一个紧紧的丸子,穿着蓝白色的仆人装,蹲在吮手指的孩子身边,浅绿色的眼睛瞥瞥果盘,笑问:“小典想不想和姨姨一起吃果果啊?” 蔈萌萌一看见他就笑了,招呼道:“你自己想吃就吃吧,翁行(xíng)。” 翁行迫不及待捞起一大把果子吞进肚子里,席卷了桌面后,用包水果的布抹抹嘴,说:“姨姨替你尝了,这果子不错,你mama不愧是财政大臣!能买到这么甜的果子!” “当波大人送的。”蔈萌萌说。 翁行挑眉,说:“户政大人这是缺钱了还是赚钱了?” “他这是舍不得掏钱,今年的官吏薪水又想财政掏钱。”蔈萌萌倒了一杯香叶茶递给翁行,“说说你那边?” 翁行捏起杯子一口干了,颠过杯子往地上倒到,瘪着嘴说:“我看你该向他要钱,好小气的杯子,比不过我巴掌大,往里吐几口唾沫都往外冒!当波阿姨真小气,你说是吧,小典?” 蔈萌萌端起手臂坐着,笑容冷下,说:“直接对壶吹吧,快说消息。” 翁行提起茶壶啜了一口,啧啧两下,评道:“真难喝!”眼见蔈萌萌脸色更加阴沉,赶紧放下茶壶和腿,正色道: “有个好消息,二号黑石矿爆炸了。” “爆炸?国主府的消息果然快,可这算什么好消息?”蔈萌萌眼珠子转了转,“难道我们怕虫的土政觉云逡大人亲自监工去了吗?” 翁行又喝了一口茶,皱着脸呸了一声说:“真难喝!” 翁行放下茶壶,摆手道:“你还是和逡妹不对付。现在正是斗虫玩鸟的好季节,他怎么可能工作。是笛力俊的人被炸死了,所以我才说是好消息。” “调走了国主身边的人?”蔈萌萌问。 翁行点点头,蔈萌萌转了转眼珠,疑惑道:“笛力俊的私卫为什么在二号黑石矿?我最近听到一些公开的声音称笛力俊为国主大人,据说笛力俊有时也自称‘正’,他会不会也想杀国主。” 翁行说:“如果有别的刺客,我会负责解决的。另外,我有一个重要消息,笛力俊得了只精灵。虽然我没确切消息,但我又感受到了那种熟悉的巨能场,精灵身上的那种。” 蔈萌萌对“精灵”这个名词很陌生,轻轻眨了两下眼睛。 翁行抓住蔈萌萌的肩膀,晃了晃,道:“就是我之前去日晖西国见过两回的精灵!我跟你说过!一挥手能让半座城起火……你想起来啦?” 蔈萌萌惊叹:“笛力俊抓了它?” 翁行狂摇头,说:“不不不不!笛力俊不知道从哪搞来只新的!” 蔈萌萌垂眼沉思,道:“一只精灵改变不了我们林间国的命运,日晖西国的货币已经比我们的叶币更受信任了。北边的神圣大水国窥伺了一年,肯定也在等进攻的时机。笛力俊么,真说不好他和林间国哪个会先完蛋。我已经不想这些事了,我只想完成我的心愿,你会帮我的,对吗?” 翁行握着蔈萌萌的手臂,说:“我们从小的情份,我不帮你帮谁。何况我家出事时也多亏你和逡妹鼎力相助,不然我哪能站在这。” 蔈萌萌从口袋里拿出粉包,说:“这是两周的份,拿好。你出来得够久了,回去注意一点打听‘伊其’的人,不知道谁又插了探子在我府中。” 翁行接过毒药,藏在袖中,正色道:“小平不在也是因为这个吗?” 蔈萌萌捏了捏翁行绷紧的肩膀,安抚地笑着说:“平康康前几天飞起来撞到房梁,我放他在格勒蒙医师那疗养。” 翁行单挑起左眉,说:“小平都十岁了吧,还不会走路吗?” 蔈萌萌的脸色骤然黑沉,看着坐在地上吮大拇指的典丽希,冷笑道:“也丁尼可能觉得典丽希五岁会走路太聪慧了吧。” 翁行前倾抱住蔈萌萌,用肩膀挡住那双怨恨的眼,他包住蔈萌萌的肩头,用力揉了揉,说:“等我们毒傻他唯一的孙,再去他坟头杀给他看,然后我们就带着小典小平和你meimei一家好好过日子。” 蔈萌萌沉默地抓皱了翁行后背的衣服。 “别把我衣服弄皱了!”服侍穿衣的仆人胡为(weì)被重重地打了手,吓得愣在了原地。 另一仆人甜甜放好华丽披风的后摆,拉着胡为一起后退,弯腰站着。 身着华丽披风的男人矜骄地抬着双手,挺直了背,摇曳两步,展示着被美丽衣服珠宝妆点的身体,他得意地问:“怎么样?我美吗?” 胡为呆呆地,甜甜立刻笑着点头,连说:“美丽极了!克弗励郎不愧是全城闻名的美郎!就连这身百花错叶衣都成了您的陪衬!不会有女人能不为您的美丽驻足!” 克弗励矜持地笑得更欢一点,欣赏地抚着自己伸直的小臂,洋洋道:“恭尔金王大人一定会选择我的,我如此美丽、健康、青涩,恭尔金王大人肯定会挑我成为他的郎。而且我还会读书、作画、弹琴、戏珠,也许恭尔金王大人会娶我作夫子也说不定。” 甜甜笑着附和:“没准王大人正是为您而来,毕竟克弗励郎的名声早就美满全城、啊不!全国!美满全国了!” 克弗励低头,假意羞涩掩了掩自己得意的笑容。笑了会,克弗励优雅地侧坐在软椅上,柔媚地倚着扶手,他问:“甜甜,你觉得我应该展示自己戏珠的能力,还是作画的才情呢?” 甜甜说:“克弗励郎若是戏珠,王大人必会惊叹于您对魔力的掌握;若是作画,王大人一定沉溺于您惊艳的画工。” 克弗励笑了,娇声道:“真是烦恼呀,恭尔金王大人到底喜欢什么呢?” 突然的敲门声打断了克弗励的选择,来人是惨绿楼招待客人的仆人津巴巴,他缩头站在门外,扭头冲甜甜甩下消息就离开了。 “什么!”克弗励惊诧地站起,“恭尔金王大人要在大厅挑郎!” 克弗励自长开后,向来是自己一间房的,他不愿意和别人拥挤一处,但他着实不能错过恭尔金王大人,原地踏了几步,他伸手道:“扶我下去!” 甜甜扶上克弗励的手臂,使眼色让胡为去后头提披风,跟着克弗励优雅缓慢的步子出房间。 三人在三楼,出到走廊处,就看见了一楼大厅的景象。 舞台前摆了一张硕大的软垫躺椅,两边跪着几个仆人,手里举着果盘,一人一样,供椅子上的人挑食。椅背后有两仆人打扇,纹样绚烂的扇子轻轻摆动,多彩的微风扬起椅上人的黑发。 椅子上斜躺着的人正是恭尔金-卫林,他穿着浅黄的单衣单裤,身前、臂膀、腿上裹着象征王室的蓝布,蓝布绣着卫林王室的木纹。高高堆在胸前的rou上,铺着五颜六色的珠宝,同样戴着精致珠宝的胖手捏起一颗小果,放到嘴边,那小果瞬间被吸进薄唇里,留下汁水在指头上。 恭尔金碰了碰拇指与食指,觉得黏腻,皱了皱眉,正要开口吩咐,却见台上的男人跪了下来,高呼饶命。 恭尔金不解,自觉仁慈地挥手饶恕,让两仆人将那男人抬下去了。 下一个男人在台上刚站稳,听见恭尔金说:“果汁弄到手上了,给本王擦擦。” 台上的男人迅速下到恭尔金身前,用柔软的绸布轻轻擦去了那点果汁。 恭尔金俯视着弯腰的笑脸男人,掸掸绸布,说:“什么破布,也敢擦本王的金手?本王是来找美郎的,不是找蠢仆的,快滚吧。” 两仆人将呆愣的男人抬走,一人不忘拿走那块柔滑的“破布”,以免它碍了恭尔金的尊眼。 扇子扑呼扑呼地响着,恭尔金看着空荡荡的展台,叮叮当当晃着手,问:“下一个呢?卫城最大的惨绿楼就没人了?” 克弗励没有穿鞋,但踩楼梯的声音清晰地回响在室内,引得恭尔金抬头看去。 黑发的男子一手扶着木质的梯栏,浅绿的单衣描摹他的动线,陆离的布条点缀他的胸口,摇曳的步伐让他衣上的百花柔晃,更衬得他如含春的花朵一般,招摇地绽放。 恭尔金伸长了脖子,撑头的手失去重压已不自觉松开,他张嘴,声带先一步飞到克弗励身边,陪着下完楼,才和着吞下的口水回到嗓子眼,恢复运转:“你是?” 克弗励大胆地直视恭尔金,施礼作得像调情,温柔的声音如开春的池水,暖暖荡开,轻轻撩动:“回王大人,郎名克弗励,是惨绿楼的一名无牌郎。” 恭尔金站了起来,矮墩墩地杵在高大柔美的克弗励面前,他上前亲热地搂克弗励的双臂,肥胖的身体挡住了克弗励的半身,远远看去,像棵大树插在大粪里,围观者里有人低声嗤笑。 恭尔金问:“本王选夫挑郎,是要生儿育女的,你长得是足够好看了,还有些别的本事吗?” 克弗励轻轻扶着恭尔金宽厚的肩膀,手指蹭去些油汗,问:“此处不比王府宽敞,想必王大人一定热了,郎给王大人扇扇风可好?” 恭尔金一把抓住克弗励的嫩手,说:“本王的扇子可重,你一点珠宝也没带,魔力够吗?本王可送你几件。” 围观者们大吃一惊,羡慕地看着克弗励。 克弗励反手牵着恭尔金的肥手,引到花花绿绿的布下,笑道:“郎不用执扇。”恭尔金摸到窄腰上勒着几条粗链,勒得极紧所以不响。 恭尔金流连几刻,才恋恋不舍地放开,说:“本王允许你扇风。” 克弗励慢悠悠地捏诀,柔媚媚地念咒,勾得恭尔金移不开眼睛,欲念刚窜起,面上就拂过春风,如煽风点火一般,烧得恭尔金理智全无,当即抓着克弗励往外走,他的近身仆人当戈黎连忙宣布:“今日选夫挑郎到此结束,恭尔金王回府!” 众人恭送完,正准备站起,见到当戈黎冲回来,半起的膝盖赶紧又砸回地上,却只有他一人回来,只听他问惨绿楼管事:“一个叫甜甜一个叫胡为的仆人也一起送来。” 惨绿楼管事瓦赠-大林下不认识这俩仆人,只得大声呼喊,楼上早看傻眼的甜甜听见,赶紧拉着更傻眼的胡为下楼,跟在王娘娘豪华的驮兽轿后,慌慌张张地进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