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刃/景应]一根发带引起的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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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把应星cao了 事实上他早就想这么干了 看到景元拿出自己的发带后,应星心如鼓擂,慌乱的不敢直视景元的眼睛,他估计猜到景元约自己来他家的干什么了。 "景元,我....." 被发现了,那个发带,应星曾在云五聚会醉酒后说过只会做一条发带送给自己最珍视的人。此时此刻,应星很怕景元质问自己为什么上面缝着有泪痣的小白猫脑袋。 应星低着头,眼看他喜欢景元的事情要藏不住了。之前不知道在哪里遗失了,找了很久没找到,应星还以为被扔到垃圾桶里了。 其实他以前不是没想过告白,只是一次一次的现实把他的勇气消耗尽了,更何况他是短生种,耽误不得景元。应星也早就打算好把那份不可见人的感情藏在心底一辈子。 景元小时候,应星和丹枫这对损友经常一起陪他做各种事,玩归玩,闹归闹,景元是打心底把他们当成自己的朋友。小景元常说,应星哥和丹枫哥就是我的榜样,我以后也要成为你们这样的大人。 应星脑海中不适宜的出现景元以前说的话,自己以前在景元心中也是个很厉害的大人吧。但如果景元知道了自己仰慕的人对自己抱有这份龌龊心思,会不会就此远离自己,厌烦自己。 低着头看到景元手中紧紧攥着那个发带,解释的话如鲠在喉。他说不出口,景元肯定仔细检查过发带了,哪怕道出了真相也像在苍白无力的掩饰自己喜欢景元的事实。 好丢脸,好想死,应星彻底没了声音,眼眶有些红,好想逃到一个谁都不认识他的地方躲着。他不敢抬头,怕景元看到他脸上的窘迫,更怕看到景元嫌弃的眼神。如果丹枫知道应星的想法一定会狠狠嘲笑他,景元怎么会因为这个露出那种要和朋友决裂的眼神。 "应星,你是不是......" 应星大脑乱成一团,听不出景元声音里的感情,还没等他说完就慌忙否认了,也意识到了景元不再称呼他哥,是要翻脸的节奏吧! "不是!这是丹枫让我帮他做的,就是这样!" 应星自己都觉得刚刚的解释也太牵强了,说完就撞开景元去开门,应星不想听到景元说任何话,应该是不敢听,他从小到大都这样习惯了,不想让别人觉得自己麻烦。 应星小时候在朱明,怀炎经常忙的顾不上他,有个前辈偶尔会给他投喂一些食物,有时候是饼干有时候是水果,应星记着那人的恩惠,做了一个小机巧想送给那人,在机巧的底座上刻了一颗小小的星星,趁着没人放在了前辈的工作台上。后来应星听到有人跟前辈开玩笑说那短生种小狗挺喜欢你啊,那下次我也随便扔点吃不完的东西给他,看看他能叼来什么东西送我......接下来的话有些难听了,应星蹲在走廊里,捂着耳朵好像就能当他们没说过一样。再后来应星在倒垃圾的时候发现他送出去那枚机巧安安静静的躺在垃圾堆里,底座上小小的星星也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花了。 小应星的眼泪滴在机巧上,他不明白明明是那么用心做的礼物,送出去还要被嘲笑被讨厌,他只觉得心里堵堵的,好难受。 小时候的不愉快忽然涌上心头,应星感觉快要窒息了,明明从客厅到门口只有六七米,应星却感觉这几步像走了几个世纪一样漫长,他从来没这么希望景元能闭嘴保持安静。 呼吸越来越快,马上了,应星的手即将搭在门把手上的时候,却被景元抢先一步抓住了把手。 "说清楚再走。" 手已经来不及收回,就这样摁在了景元的手背上,应星像被蛰了一样迅速的收回了手。 太刻意了,傻子都能看出来应星现在极度不正常。 应星眼神乱瞟,刚好看到了刚刚慌乱中被丢在客厅地方的红色发带,感觉更脸上更热了,感觉自己现在就像那个被捏的皱皱巴巴的带子一样。 "哈哈没什么可说的啊,景元你还...还是这么喜欢多想呢......" 应星几乎来不及思考就脱口而出,自己的声音太奇怪了,最后几个音节打着颤,鬼都能听出来自己心里有鬼吧。 可惜应星现在别着头避开景元的目光,不然他就能看到面前的景元表情有多么丰富,那双鎏金的眸子没了往日的温和,全是渴望,像饿久了的狮子对猎物的渴望。 "应星不想告诉我,那要我猜猜?" 应星抖着手再次尝试开门,他必须出去,屋子里太窒息了,景元说出的每个字都像一把刀,想直直剖开他的心,看看那里面藏了怎样不可见人的秘密。 真的太丢人了......他不敢承认,明明是五个人的小团体,镜流和白珩那么要好,景元又喜欢丹枫,自己还是和他们都不一样的短生种。但是自己还是卑劣的爱上了其中一个人。 应星是了解景元的,他知道景元不会说出像他幼时遇到的前辈那么难听的话,但是自己的担忧也不无道理,前途无量的少年将军,发现多年的朋友居然暗恋自己,还是个老男人。不被骂变态算好了,以后要是躲着自己再不肯和自己有交往也算正常的。 然而这些话太难以说出口了,除了白珩这个从小照顾他长大的知心大jiejie,应星没有跟任何人倾诉过。 上句话还没回答,景元又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应星是有喜欢的人吗?" 应星的手还在跟景元白扯门把手较劲,忽然想起来这样的话,景元以前问过一次,很久以前了。那时候应星在画图纸,一旁训练完想找应星去吃饭的景元,很无聊的玩着办公室里的机巧,忽然就冒出了这样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应星哥,你有喜欢的人吗?" 应星的笔忽然顿了一下,正想看向景元,又察觉景元可能在看自己,还没对上的眼神又回到了图纸上。当时应星回过神想了想,只以为是景元单相思犯了,来找自己解解闷的,所以随口说自己喜欢白珩镜流丹枫当然还有你啊景元,这样糊弄了过去,殊不知当时他的一举一动表情神色都被景元全看了去。 景元几乎能确定,应星对自己的感情不太一样。 固然百冶大人天才绝顶,但是论起感情这方面,他也斗不过智商情商双高的景元。 现在这种情况下又听到这样的问题,应星只觉得景元全知道了想看他窘迫故意问的。 他有点欲哭无泪了,自己已经好好的把这份感情藏在心里不打算跟任何人说,不想麻烦任何人,可为什么总那么不如意,为什么景元已经看出来了还要逼问自己。 两个人对峙着,忽然景元另一只手摁住了应星的肩膀,被触碰到的应星像受了惊吓的猫,慌慌张张就往后退步,和景元白扯门把的手也随之松开。景元没有给应星逃走的机会,他上前一步,摁着应星的肩给人家顶到了墙上,送开门把的手顺势抓住了应星的手腕压在耳朵旁边。 "景元......放开我,让我走......" 应星鼓足了力气也没让景元松手,手腕被抓的红红的,但是应星此刻已经顾不上这点小疼痛了,现在的他因为自己的藏了很久的秘密即将曝光而感觉羞耻,满脑子都想着怎么能掩饰过去,丝毫没感觉景元异常的行为,甚至把景元不同寻常的表现归于他想让自己难看。 "别逃了,应星。"景元看着面前低着头的人缓缓开口,应星的身体果然随着他说出口的话颤了一颤,更笃定了他的想法,"你喜欢我,对吧。" 应星脑中维持理智的弦终于断了,透过刘海只能看到景元的嘴一张一合,他龌龊的心思还是被喜欢的人全讲了出来,感觉自己像全身的衣物被剥干净站在景元面前一样,腿软的要瘫在地上。 景元见应星倚着墙往下滑,顺势把自己的一条腿卡到应星的两腿间,入侵的意味更深了。 "没......怎么可能啊景元,我,我是你的长辈......你,别瞎说。" 应星感觉这句话过于烫嘴了,磕磕绊绊好一会才说完。外人肯定也想不到平时那么豪迈的百冶大人居然还有羞的话也说不利索的时候。 "那你的发带上为什么要缝着我?前年去水镇玩,你跟白珩说喜欢一个比自己小的毛头小子那是谁?还有应星,我不是小孩了,我早就成年而且马上上任将军了。" 应星听景元说这些,越发咬紧下唇,只能低着头看着景元卡着自己的那条腿。他感觉自己真有些站不住了,但是往下滑自己的隐私部位就能碰到景元的腿,换做旁人看到他俩的动作必然是认为这对小情侣在玩什么play,但现在应星只觉得很尴尬,很丢人。 "应星,你不说话,看来我说的都是对的吧。" 景元的语气里有些焦急。应星已经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了,自己和白珩那晚的谈心被听去了多少,或者是白珩已经告诉景元自己喜欢他了。反正景元现在肯定知道了,再怎么找理由也只会让自己更难堪。 "那你想听听我的回答吗?"景元一边说着一边拉起应星的手腕往自己的左胸口送去,"感受到了吗,应星。" 应星忽然愣住了,景元这是在干嘛,心中最不可能的那个念头悄悄冒了尖。不,怎么可能。应星摇摇头,下意识的想挣开被景元拉着的手腕。 "我也喜欢你。" 这下真让应星石化了,半天不说话,也不挣扎要走了。景元不在抓着应星,任意他滑坐在地上,看来还需要缓冲时间啊。 随后景元俯身抱起石化的应星往卧室走去,这时候应星才回过神,但是他真不知道该从哪说好了。心境转变的太快,他几乎怀疑刚刚是不是景元在整蛊自己,他有什么理由喜欢自己。 "我知道应星还有很多疑问,但请相信我,之后我会跟个解释清楚的。" 说话间,应星被放到了床上,景元撩开应星的刘海,擦了擦眼角快要掉下来的眼泪,随后便在应星惊恐的眼神中亲了他的嘴。 太玄乎了,应星此刻只觉得自己在做梦,直到景元不满足于嘴唇贴嘴唇,开始用舌头撬自己的嘴,应星这才反应过来。 但是他几乎无法拒绝来自爱人的侵占,应星是个四十多的老处男了,没交过女朋友或者男朋友,就更别说这么亲密的身体接触了。而景元现在才三十上下,正是年轻气盛的好时候,对这方面的事情懂得很多,虽然都是看片累积出的经验。 应星张开嘴迎合景元的动作,感受到景元的舌头在自己嘴里舔舐,从上牙腔到舌尖,被景元吸的麻麻的,他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现在只觉得头晕,脑子很迷糊。最不妙的是,下体好像有了点反应。 应星想推开景元,亲的太久了有些难受。景元没防备的被推开,但是正在大喘气的应星眼尾和脸上都红红的,十分的好看,景元一只手揽过应星的脖子,自己则又把嘴唇贴了上去,唇间又开始新一轮的激战。另一只手则直接摁在了应星刚刚起了反应的地方。应星感觉身子骨都被景元亲软了,还有下面这几十年都没别人碰过的地方居然被景元这么摁住了,应星本能的推景元的手,景元感觉有些费力,干脆直接把应星推倒了自己压上去。 "别摸那里......"应星小声嘀咕着,带这些祈求的意味,第一次被这么对待显然有些不适,更何况压着自己摸的人还是喜欢的人。 虽然应星是老光棍,但是并不能说他没有性知识,他常常也会通过手yin来释放压力,毕竟工作那么累,他心里也很累。 但是自己摸和别人摸的感觉真的很不一样,景元这还是开胃菜,光是隔着裤子摸几下,应星就感觉脑子晕乎乎的要化开,舒服的像被cao了一样。怪不得工造司有些小情侣常常在值夜班的时候串班,年轻真好啊。 "我之前怎么没发现应星你这么sao啊......就这么喜欢我摸你啊?"景元打趣道,应星嘴上让他把手拿开,但身体上又诚实得很,不仅没用力挣扎,还把两条腿打开轻轻夹着他的腰。 景元衔着应星的唇舌继续蹂躏,刚刚还在乱摸手又快又准的把应星的裤子连带着内裤一起扯下来,白嫩的jiba暴露在空气中。景元直接上手握住,给应星吓得一激灵,但随后开始轻轻撸动时,应星又感觉十分爽快了。 景元没有再继续亲,而是坐起来看着应星,看看应星被自己撸jiba的样子。 应星感受到上方投下的灼热目光,自己的几把又被那人握在手里撸,一时间被羞耻包围住了,应星偏过头,想逃避景元的目光,结果又被景元用手掰着下巴转了回来。 "应星,我想要你看着我射精。" "!" 靠,景元在说什么,应星张着嘴想说什么但是感觉说什么都不合适,虽然自己以前有一边想景元一边自慰,现在真到了本人面前还是露怯的不行。 但随着景元的撸动,应星感觉逐渐进入状态了,腰腹部有些麻痒,jiba也发硬发烫,而后景元慢慢停下撸动之后,应星居然无法自抑的挺腰,让那根yin荡的jiba在景元手中摩擦。差一点就能射了,应星想着。 "应星现在看起来就像在cao我的手一样呢,不过可惜,唯有这点我不能顺着你的意了。" 景元笑眯眯的看着身下还在耸腰扭胯马上陷入高潮的应星。忽然捏紧了手,快速的上下撸,常年拿武器磨出老茧的手能给带应星脆弱娇嫩的几把很强烈的刺激,guitou不止一次的被景元的大拇指摁着摩擦,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就逮着应星的卵蛋刺激,一顿又揉又捏下来,应星感觉自己被抛上天掉入云彩里一样,手和腿乃至全身都使不上力气。 "呃......啊......"应星总算忍不住泄出了喘息声,他射的特别激烈,大片的白浊溅射到景元的衣服上,脸上,头发上。 射精后的应星总算是找回了些理智,眼神到处瞟,就是不敢看被自己的jingye溅了一脸的景元。 景元摸了摸脸,用食指擦了一点jingye,凑到应星嘴边,虽然没说话,但意图很明显了。应星本来有点嫌弃自己这玩意,但是一想到自己射了景元一脸又觉得羞愧,无奈下张开嘴示好,把景元的食指吃进嘴里,乖巧的用舌头吮吸,把jingye舔的干干净净。看着应星卖力舔着自己的手,景元坏心思的又往嘴里插了两根,开始模仿起交鞲的动作。 应星还觉得自己理亏,就任由景元在自己口中抽插,但是景元的手指不满足于玩弄舌头,深深插进去就扣着嗓子眼,十分酸痒难忍,应星感觉有点想吐,口水越蓄越多,他努力的想咽下去,但是没法,只能顺着嘴角流出。喉口绞着景元的手指,口中的异物感把眼泪都逼出来了,景元终于放过应星的嘴了。 "喉咙承受能力还不太行,不过没事,以后我可以慢慢训练你。" 不明不白的荤话让应星再一次羞红了脸,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其实自己或许可能也想被那么对待吧。 景元下床翻床头柜去了,应星看景元拿出个什么瓶子,里面装着什么油,忽然两眼一黑,不会是那个吧。应星作为百冶什么没见过,以前在网上订购一批机械用的润滑油时,搜索后就出现过这玩意,应星抱着严谨认真的态度点进去查看才发现不对劲。 他妈的,人体润滑油是什么鬼。 景元拿着瓶子又上了床,挤在应星腿间,又拽着应星的上衣给脱下来了。应星也是半推半就,一遍一遍安慰自己男人之间做这种事也很正常,更何况他都这么大了,开个荤也正常。 "你怎么不脱......"应星看着景元开瓶子的动作,实在没忍住发问,他觉得只有自己一个人不穿衣服太丢脸了。 闻言,景元一边继续手中的活一边看着应星,轻轻笑了。 "你那么想看吗?"景元反守为攻。 应星不说话了,确实,他就不应该问。 "既然这样等会我就脱给你看。"景元没再挑逗应星,"不过我这手上现在都是润滑油了,一个手脱也不方便,不如应星来帮我吧。" 应星看着面前毛茸茸的大白猫,耐不住心软,诓自己给他脱衣服就诓吧。 景元也没停下手中的动作,一只手摁着应星的腰,另一只手探向腿间的缝隙。就在应星刚给景元解开一枚扣子的时候,景元的手也摸到了应星屁股缝中间隐蔽的小门,应星的手颤了颤,想收回去。 "别停,继续。"景元温柔的下达着命令。 应星有些压力,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必须照做。于是他继续解扣子。景元已经在润滑油的帮助下成功插进去一根手指,只是这地方,应星早就过了血气方刚的年纪,很久没有自慰了,现在太紧了。 那种地方被插入了......应星身子紧绷着,括约肌狠狠咬着景元的手指不肯松开一点。 "屁股放松点,腿再打开点。" 景元的食指在肠rou中慢慢的弯曲,把屁眼撑起来了,应星没受过这样的刺激,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他的手哆嗦的连扣子都解不开,但还是听着景元的指令,把夹着景元腰部的腿向两侧打开,逼迫着自己放松。 感觉到食指的阻力变小了些,景元开始用指头在肠rou中画圈,用的力气也逐渐递增,刚刚还绷着紧紧的,死咬着他的rou圈已经开始软下去了。在润滑油的作用下,景元见缝插针的把中指也插了进去,两根手指并驾齐驱一同开拓应星的屁眼,肠rou热切的包围着景元的手指,好像个喂不饱的贪吃小嘴。 很久没被插过屁眼的老处男,也只一会,应星被两根手指cao的瘫在床上大喘气了。jiba还疲软的倒在小腹上,在经历了景元这一套二指按摩手法下来,又有点微微抬头的迹象了。 "应星,你从来没用过这里吗?" 景元当然知道应星从来没被男人cao过,怀着那种心思靠近应星的人,不论男女都被他在背地里赶走了。他这么问只是好奇,应星自己自慰的时候有没有幻想过被cao。 应星被他的手指搅的迷迷糊糊,本能的回答:"用过玩具......以前......" 景元没有再回答,而是抽出了手,也不管手上的液体,迅速的脱掉身上的衣物。还沉迷的欲望中的应星被打断,看向景元,正好看到了景元脱完裤衩露出的jiba。 还昂首挺胸的,当真是个好jiba,又大又粉,看着沉甸甸的,jiba的头部向上弯曲着,如果cao进去的话能顶着g点使劲磨,被cao的人会shuangsi。应星属实有些眼馋了,他想起来自己以前用过的玩具,没用过这么粗大健壮的。 还没意yin完,景元就握着他的大jiba压在了应星身上,左手拿着枪开始对准屁眼。 景元的jiba正贴着应星的屁股缝往里蹭,好大好烫,这是应星的屁股感觉出来的。景元刚插进去个头,应星就感觉好胀,看来真是太久没自己玩过,还是说,景元的太大了。 景元开始慢慢耸腰,让jiba像钉子一下一锤的插进应星的身体,肠rou像刚刚吸手指一样吸着jiba,又热又紧的,太爽了。 "应星这里好紧,好棒啊。"景元贴在应星耳边轻声夸赞,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这话又瞬间让应星羞红了脸,他好像被蛊惑了一样,景元那么好看的一张脸现在距离他的脸还不到十公分,那颗泪痣更是恰到好处的点缀,让景元多了一些魅惑的气息。 太漂亮了,应星感慨着,联想起景元小时候,那时候小猫还没长大,身形也没有现在这么高大挺拔,一开始应星也被把小猫当回事,也只觉得是个很可爱的后辈,天天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跑也挺有意思的。 后来小猫二十多岁的时候,应星看着长成大猫的景元,觉得有些地方变了。眉毛好像更修长了,面相好像更成熟了,身高也赶上自己了,再也不能摸摸小猫的头说小矮子了。不对,不仅是景元变了,自己好像也变了,应星摸着自己的眼角,还有夹在青丝中的少许白发,已经能感受到岁月留下的痕迹了,工造司的工作太累人了,应星能感觉得到,自己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也许这就是短生种的宿命吧。 也许是那时候起,应星喜欢上了景元,他说不清为什么,也许是从景元身上感受到了蓬勃的生命力,也许是他意识到自己年纪大了变得多愁善感了,也许是景元变帅了见色起意,也许还有连他自己也没领悟到的深层理由。 记忆中的小猫和面前的大猫重叠在一起,只是距离太近,应星清楚的看着景元金色的瞳孔里倒映着自己的痴相,不免有些不好意思。 景元看应星似乎是有些呆愣,又低下头去亲嘴,应星也配合着景元,毕竟谁能拒绝那么好看的脸蹭过来邀吻,反正应星拒绝不了。 cao了一会,景元感觉应星已经适应了他的jiba,摁耐不住的想把整根都cao进去,于是坐起来,调整了一下姿势,掐着应星的腰开始往里挺进。景元cao的太用力,给应星的屁股和卵蛋撞的通红,发出啪啪的声音。 "好爽,应星你看,全都进去了。" 应星闻言低头看去,只能看到硬的发烫的大jiba一刻不停进出下体,应星看不到屁眼的惨况,只能感觉到肛口那圈软rou早就被景元cao开了,肠rou现在正服帖的包裹着jiba吸,像个飞机杯一样乖顺识趣。 而jiba顶端还顶着应星的g点cao,应星甚至赶快屁眼里最敏感的那小块软rou快被景元坚挺的jiba头cao烂了,全身都使不上劲,小腹烧的痒痒的,又怕被cao的要刺激受不了,又想要景元狠狠地cao敏感点为自己解痒。 鲜红的肠rou随着jiba翻出,很快又被cao进去回归原位,噗嗤噗嗤的闷声让应星听着感觉快羞死了,但也抑制不住的发出喘息。 "应星要是早点说喜欢我就好了,也不至于这么多年都用玩具cao自己,哪有我亲自上来的舒服。"景元笑着脸说,应星红着脸听。 话糙理不糙,应星早几年告白也能早几年享福,毕竟短生种这辈子那么短,他们相互试探浪费的时间已经够多了。 灼热感又一次爬上全身,应星感觉自己快射了,不过他以前没有过这样的经历,顶多是一边玩屁眼一边撸jiba,现在没有人在撸自己的jiba,他还是感觉要射了,不,应该是快高潮了。用屁眼高潮和用jiba射精的快感不同,即将到达干性高潮的应星感觉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被密密麻麻的快感包裹着,连带着腰椎都开始发酸发软。 景元大开大合的cao干下,被cao到变形的可怜g点终于带着应星走向了高潮,应星的手缠上景元的脖子狠狠地勒着,丰腴的大腿使劲夹着景元的腰,小腿绷的又直又紧,景元感觉腰都快被应星夹断了。都四十多了力气还这么大,要不是景元常年练武还真有可能压不住应星。 应星从来没经历过这么激烈的高潮,他累坏了,浑身都累的不行,刚才还使劲勒着景元的胳膊和腿也软软的瘫在床上,应星的jiba什么也没射,可怜的抽搐了几下就没动静了。 景元忽然抓着应星的两只手腕摁在床上,继续大力的cao着,屁眼的高潮还没结束,刚要休息的g点又被景元狠狠地cao了,cao的又狠又快,应星开始挣扎了,被景元这么压着根本没办法逃开,只能敞开腿乖乖的挨cao。 "不行了,又要来了......景元......拿出来。" 应星已经顾不上形象,祈求景元能温柔点,马上要出精的大狮子哪能说停就停,应星在景元guntangjingye的冲刷下迎来了第二次干性高潮。这么刺激的高潮连着来的时候都还没超过一分钟,过量的快感让应星彻底撑不住晕了过去,肠rou被cao的都快喷出水了,爽的像大猫磕了猫薄荷一样,太爽了。 景元摸了摸被cao晕的应星,把jiba退了出来,白色的jingye没有东西堵着就从鲜红的roudong里流出。景元把应星抱去浴室做清洗,发现应星的屁眼也合不拢了,软塌塌的任由景元撑开灌水,又好心的帮应星给没射的jiba撸射,射的时候晕过去的应星皱了皱眉,他一定再也不想经历这么刺激的zuoai了......至少现在不想了。 其实景元也一样,同样暗恋着应星很多年了,甚至比应星开始喜欢他还早。景元没有把这些话跟任何人说。即使聪明如他,他应该早就看出来应星对自己的心思,但是对喜欢的人小心翼翼的态度常常让他感觉应星是因为自己小才特殊对待。他在彻底确定应星喜欢他之前,只想努力努力再努力,最后变成能配得上应星的人,能站在应星身边的人,这样的自己如果和应星表白,应该被拒绝的几率能小一点吧。 他这几年拼了命的往上爬,但是这两年,景元也意识到了,应星真的不再年轻了,于是他决定了,不论他是否能确定应星是不是喜欢他,也不论任职将军的流程能不能那么快完成,他都会在今年年底向应星告白。 不过好在应星的发带掉了,被景元发现拿了去,不然今晚告白的计划,景元都不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能这么摁着应星不让他离开自己家。 景元想的没错,他能等,能用时间来把自己打磨的更优秀,但是应星等不了。小时候的景元总觉得时间还长能慢慢来,直到他发现以前那么高大的应星哥还没自己壮,还有应星发间越来越多的白发。他惊觉,他们之间已经没有那么多时间了,再过二三十年,他们就要分别了。 景元把应星带回卧室安顿好,回客厅把掉在地上的发带捡起来,替换掉以前用的红绸带,重新绑了高马尾。 只是当时的景元并没想到,这根小小的发带,一用就是七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