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过了近一个星期，仍然没事，小咪以为，自己成功了。本应提供最直接的证据的监控，班主任说监控坏了，还没修，没法查。

    期间考了一次月考，现在成绩也出来了。

    小咪仍是年级第一，但成绩明显有些退步，之前的考试都是碾压年级第二名，这次只领先了第二名不到十分。

    张老师（小咪的班主任，同时也是年级主任），在周五的晚自习将小咪叫了出去。老师手里拿着成绩单，并且成绩出来后的这两天老师也一直会在早自习和晚自习找学生谈话，所有人，包括小咪，都认为老师是叫小咪去谈成绩。

    到了张老师的主任办公室，这是一间单人办公室。晚自习时分，走廊上没有人。老师们大部分都趁着周五早早回了家，只有那几个班主任老师在教室看晚自习。学生们都在上晚自习，期待着一小时后的放学。

    进了办公室，张老师关上们，又悄悄锁了，温和地将小咪引向办公室的沙发，他也在沙发上坐下。这实际上有些不寻常，因为他完全可以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以保持师生间的正常社交距离，但此时小咪丝毫没有察觉出来。

    小咪现在很紧张，有些惴惴不安，害怕自己这明显的成绩退步会被骂。老师看了出来，给小咪倒了杯花茶递给她，两人的手指在不经意间碰了一霎。

    小咪双手捧着杯子，抿了一口，有些苦。小咪不喜欢苦的，巴掌大的小脸被苦得稍稍皱了一下。

    张老师被小咪的小表情逗笑了，又起身去一旁的柜子里取了蜂蜜罐，又拿了个勺子，小咪还捧着杯子没反应过来，他见状亲手给小咪的杯里加了两勺蜂蜜。这让小咪受宠若惊，毕竟，其他老师虽然因为自己的成绩而看重自己，但由于自己的家庭，相比于其他那些高门大户的富家子弟来说，并没有让老师们关心关注和巴结的必要。这是自小咪去年入学以来，第一次被人如此关心。

    老师开口，问了两句为什么退步。语气很温柔，这大大缓解了小咪的紧张。

    小咪说出了自己早已编好的说词：大体就是，因为这两天父母吵架，她心情不好。这是假话。父母天天吵架，小咪早习惯了。真相是这几天A她们找手链，小咪心虚。

    老师似乎是相信了小咪的借口，点了点头。然后看着罗云咪。

    小咪没见过这种眼神，这是男人看”猎物”的眼神，小咪不懂，但如同受惊的兔子似的，抖了一下。

    “小咪啊”张老师以不符合两人身份和关系的亲密语气说道。

    小咪咽了口唾沫。

    “咱们班上的A同学丢了个手链，这事你知道吗？”

    小咪心里一惊，手一抖，杯子差点没握住，洒出了些许茶水。“嗯，知道。”她故作镇定地说。

    “小咪，你知道吗。”张老师翘着二郎腿，呷了口茶水，不紧不慢地说“咱班上的监控，上个月就修好了。”

    上个月！小咪的心跳得飞快，她要哭出来了，眼里蓄了泪。

    张老师也没等小咪说话，放下茶杯，将小咪的状态尽收眼底，他的眼里是对小咪的志在必得。

    “小咪是不是很喜欢那条手链”

    “我，我”小咪的眼泪快控制不住了，几滴眼泪滑了下来。

    “你很喜欢是不是，你每天中午不去食堂，吃完从家里带的馒头火烧，在同学们吃完饭回到教室之前，从书包里拿出手链来，自己偷偷戴上欣赏。”张老师放下手中的茶杯“老师都从监控看到了，你看”

    张老师拿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抬手将手机里的画面展现到小咪面前，手机里正播放的是小咪今天中午趁着别人去食堂时，从书包拿出手链戴到手上的画面。

    看着手机里的视频画面，小咪的眼泪开始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她迅速将杯子放到桌上，然后拉住张老师拿着手机的手，哭求着“张老师，老师，我，我错了，我错了，我马上还，你别告诉别人，你别告诉我爸妈，求你了，求你了……”

    张老师笑着，身体前倾，用手给小咪擦眼泪，“别哭呀，小咪，老师又没有怪你”他的上半身几乎与罗云咪贴在一起，但此时小咪满脑子都是事情败露了要怎么办，完全没有注意两人之间异常的社交距离。

    张老师愈加放肆，挪了挪身子，紧紧挨着小咪，一只胳膊从后面搂住小咪的肩膀，一只手继续给小咪擦眼泪，以相当温柔的哄人的语气说“好了，好了，老师不往外说，小咪不哭了好不好”

    “真，真的，吗？”罗云咪哭得说话都断断续续的。

    “真的，老师向小咪保证好不好”说着，不由分说地将小咪搂在了怀里，用双手色情而熟练地抚摸着小咪的细腰和脊背，好似安抚，又好似情人间的爱抚。

    小咪从未被人如此温柔的对待过，她要是接受过性教育或者享受过性事，一定能察觉到这十分不对劲，但小咪没有，她单纯得像张白纸。像个受了很久的委屈，又终于找到了会哄着自己安慰自己的长辈的孩童，头靠在张老师肩膀，双手抓着张老师的西装的衣摆，任由张老师搂抱着她、安抚着她、拿纸为她拭泪。

    小咪哭了得有十分钟，渐渐停止了哭泣，她这才有些害羞了，想从张老师怀里出来。

    但老师抱她抱得更用力了，一只手从脊背和腰部，向胸部转移，隔着薄薄的夏季校服衬衫和小内衣，极富技巧地揉捏小咪那小巧、柔软的少女独有的小奶包，并且，张老师还将头埋在了小咪的脖子上，开始舔弄。

    罗云咪再单纯也能察觉到不对了“老师，老师，你放开，你放开我”小咪带着哭腔叫着“不要，不行，老师，这是不对的，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好不好”如同一只被发情的雄性束缚住的小母鹿，更加激起了张老师的性欲和征服欲。

    “小咪呀，A同学可是向我要过教室的监控录像，我之前骗她和她父母说监控坏了，你说，我现在把真相告诉她们了，小咪可要怎么办呢，我们的小咪可是好学生，要是被人知道你偷了别人的东西，你的父母、同学会怎么看你呢，还有这个学期的奖学金，奖学金可不会发给一个偷东西的坏学生”张老师从小咪的脖颈处抬起头来，说道。

    他双手的动作一直没停，一手抚腰，一手揉胸，让小咪躲无可躲。

    “不，不行，别，别告诉别人”小咪流着泪，用哀哀的乞求的目光看着张老师。

    “那小咪要用什么来收买老师呢”说着，他的手慢慢伸向了小咪的校服裙子，小咪没有阻止，闭上眼睛，任其施为。

    “好孩子，真乖”张老师一把将纤瘦的小咪抱到了自己大腿上，并没有急着脱小咪的衣服，一只手环住她，一只手如同一条蛇，游走着，从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紧闭的眼、高挺的鼻梁、被吓得有些苍白的嘴唇，到白嫩的脖颈，到轮廓清晰的锁骨，到小巧如包子般的奶包，到柔软的肚子，到圆润的屁股，到稍显丰腴的大腿，最后，他将小咪的校服裙掀起，意外的发现小咪只穿着小内内，并没有穿安全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