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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决定,此生除了阿涧,别人我都不要。白家不会绝后,我不娶妻,我还有弟弟会娶的。”他握着母亲的手,温声道:“爹,娘,我一直没有求过你们什么事,这件事就允了我好么?我不想因为我的感情而与你们产生争执,但若你们不愿意,我也只能随他去外面生活,逢年过节再来看望你们和爷爷奶奶。” 白现永眼睛一瞪,“你这是在威胁我们?”白行亭轻轻叹了口气,“如非必要,我实在不愿意走到这一步。”白夫人垂泪道:“亭儿,你就不怕人家笑话你吗?你这样出门去,别人脸色也不好看的。”白行亭道:“娘,别忘了我是个瞎子,又看不到人家做什么表情。我只知道,我这一生,心已经许给他了,再不会有别人。” 白夫人给白现永使了个颜色,道:“好罢,现在先随你如愿,你弟弟中秋节前就会将治你眼睛的药送回来,等你吃了,眼睛恢复光明了,想必就会想清楚了。”白行亭道:“若是我到时候也是这番心思,爹娘也不再阻拦,是么?” 白现永咬着牙,本不愿答应,但看到大儿子脸上竟难得的露出了期待的神色,那句“不同意”再也说不出口,只得勉勉强强的“嗯”了一声。白行亭听到后,笑了起来,“爹,娘,多谢你们。” 李涧坐在安排给自己的船舱内,解开如月剑外面缠着的布条,将剑抽出来,细细观看。剑身莹白,可能本来是给女子用的缘故,只有一尺半长,一寸宽。剑身是白色的,带着些透亮,剑尾有些弯曲,行成个月牙一般的弧度。这剑锋利异常,手指不过在剑刃碰了一下,就被划出了一道细小的口子。他这才注意到,剑刃上竟不是光滑的,而是带着一排细如牛毛一般的刺。那刺极短,但若重重的刺在人身上,一定痛苦非常。 剑鞘也不是凡品,颜色跟剑身的颜色一般,也带着透亮的光芒。若拿蓝晃青铜与此剑相比,只能是一柄毫不可取的凡铁了。李涧想不通为什么陵月要将此剑送给自己,他向来对他母妃极是爱戴,他母妃留给他的一个香囊即使破损了也佩戴在身上,宝贝的很,如何又舍得将她留下来的剑给自己? 但他也不是迟钝的人,想了一下,就想明白了。想必在陵月心中,自己也确实是非常重要的人吧?可是对重要的人会这样吗?胁迫、讽刺、奚落,他全部都对自己做过。喜欢一个人不应该跟白行亭一般吗?温温柔柔,尊而重之,爱之护之的吗? 想到这里他苦笑了一下,自己确实也不配别人太过珍惜的对待。他继续用布条把剑缠起来,不让人家看到。四大剑庄的庄主都知道如月剑长什么模样,若看到居然在自己手中,会怎么想?他把剑缠好刚收起来,就听到有叩门的声音。打开门,外面站着白行亭,他身后还跟着小河。 小河把带来的东西全部放在船舱内整理好,李涧见她拿来的都是枕头被褥衣服等物,好奇道:“这是怎么回事?”白行亭道:“房间不够,我来同你一起睡。”李涧笑吟吟的看着他,等小河出去了,关好门,才道:“行亭,你撒谎的时候莫要脸红,这样别人就看出来啦。”白行亭微微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那。李涧不再逗他,牵了他的手往窗边坐下,望着江面上的波纹,道:“你跟你父母讲了我们的事,是么?” 白行亭“嗯”了一声。 李涧心下喜悦,嘴上却道:“不用那么着急啊,你父母肯定接受不了的……”白行亭打断他的话,“阿涧,你不高兴么?”李涧愣了一下,“我并没有不高兴……”白行亭道:“我只怕你不高兴,不愿意,其他的都没关系。爹娘那边,这段时日他们也隐隐看出点由头来了,不然不会将我们两个的房间分开。” 李涧道:“是那日陵星说的话,你娘听到了,所以起疑了么?”白行亭道:“我是他们的儿子,我的转变,他们肯定会瞧出来的。你……你怪我吗?”李涧凑过去亲他的嘴唇,“我为什么要怪你?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从来没有人这样将他放在心上,事事以他为重,他又怎么会不高兴? 白行亭放下心来,虽然克制,但也终于忍不住,把人密密实实的搂进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抚摸他的眉眼、鼻尖、嘴唇、下颚,那样专注,又那样温柔。李涧被他的动作所感染,便老老实实的在他腿上坐着,任他抚摸自己。白行亭五官极是俊帅,跟陵月的俊美不同,他的五官自带一股正义之气,让人一见,便觉安心可靠。 他摸了许久,李涧笑道:“你这样是在心里描绘我的长相么?”白行亭脸色一红,微微点头。李涧轻轻叹了口气,道:“你在心里想我的样子,必然想的是极为好看的。可惜我长的平凡的很,泯然于众,你以后眼睛好了,恐怕要对我失望至极。”白行亭道:“不会的。不论你是什么样子,我都爱你。” 他第一次说“爱”这个字,吐出来时声音都带着些微颤抖,显是极为激动。李涧笑道:“嗯,若是你以后不满意,我请我三哥来替我换张合你心意的样貌,好不好?”白行亭连忙去亲他的嘴唇,“不用,你原本的样子就很好。”四片嘴唇一贴合,两人都有些情动。李涧抱紧他的腰,他胸腹处甚至后面的痕迹都还在,掩在衣服下无人知晓。面对白行亭,即使他根本看不到,无论如何都有些愧疚。 浅浅吻了一通,他就先撤开了。白行亭显然还有些意犹未尽,喉结滚动了几番,终于是把那股冲动埋了下去。只是两人贴的很近,他下身的反应自然避不过李涧,李涧犹豫了一下,解开他的裤带,把手伸了进去,拢住那冒着湿液的rou/根,替他纾解。 白行亭轻轻揽住他,显是极为舒爽,喉咙里忍不住透出一点声音来,连呼吸都粗重了许多。李涧低声笑道:“小声些,莫让人家听到了。”船舱外来来回回一直有人走动,基本都是湘南剑庄下面那些铸剑的汉子,有几个凑在一起斗牌,说话的声音特别响亮,船舱墙壁薄弱,听得一清二楚。 白行亭有些不知所措的愣住了,李涧往他嘴上啄了一口,“嗯,大白天的,出去打水的话也很可疑。”他停下手里的动作,从白行亭腿上下来。白行亭眼睛看不到,感受到他离开的动作,以为他不愿意了,心头微微有些失望。他正茫然间,下身突然进入了一个极为温暖湿润的地方,更有一个湿滑的东西沿着那些青筋脉络游走,快感从四肢百骸延伸,连头皮都有些发麻。 他经受不住这种刺激,很快就有想泄的冲动。但他不愿弄脏李涧,正想拨开他的头颅,李涧突然一个深吸,他再也忍不住,就这样爆发出来。接着他听到“咕咚”的吞咽声,rou/根上残余的液体也全部被舔食干净。白行亭胀红了脸,“阿涧,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