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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儿,你不待,现在装什么乖。” “待你那儿跟你一起喂蚊子啊?”周至康笑着说道。 李时昀扯了一下嘴角,刚要说什么的时候,突然听到楼里有人大喊大叫起来。 “怎么回事?”周至康听着动静不一般,皱起眉来。 “我去看看。”李时昀想着还有他带过来的纨绔少爷们,急忙转身进了楼里。 大概等了没有一会儿,周至康的手下就跑了过来,说道:“主子,出事儿了,李少爷带过去的那位宋少爷好像搞死了一个姑娘。” “哦?”周至康听到出了人命,交代了靠谱的手下盯看一回,他自己因为身份的关系,倒是不能多待的先走了。 李时昀这一回出事儿,一直闹到了晚上才有了结果,不过因着处理这事儿的是个严官,到底是没让这几个纨绔轻松的走了,喊了家里的人过去接的。 李时昀等到了后半夜也没人过来,最后是周至康去的。 “我家里人来了。”李时昀笑着跟牢头说了一句,周至康无奈的瞥了一眼李时昀,将牌子递了过去。 “这是?你叔叔?”牢头跟李时昀处的好,低声问了一句,好像是担心李时昀回家会挨揍。 “不是,是我大哥。”李时昀说着过去揽住了周至康的肩膀,周至康轻拍了他一下,不过他也知道李时昀穿这身儿却是减年纪。 “我今晚住你那儿吧,不想回去。”李时昀上了车就说话了。 周至康想他回去怕也没什么好果子吃,就点头拉着李时昀朝他住的地方去了。 “今天是在够倒霉的,原本是想着借着这次机会打入京城少爷圈的,没想到开门就遇到这个麻烦事儿。”李时昀坐在车上忍不住的开始跟周至康说起今天的事儿来。 周至康听了一回才知道,原来这宋少爷竟然是对那个叫丝语的动了心,李时昀借着机会给春坊那边送了不少银子,让宋少爷跟这丝语见上一面。 可是不知怎的两人就争执了起来,宋少爷发了怒打了那丝语一耳光,没想着那丝语竟然昏死了过去。 宋少爷眼见的丝语没了气儿,才惊慌的大叫起来。 老鸨一看姑娘没了,立时拉着宋少爷说是他打死了丝语要他赔人,来人一看发现这丝语身上都是伤痕。 宋少爷百口莫辩,最难的是有人认出了宋少爷是当朝一品大员的儿子,下九流也是有情义的,吵闹着要见官。 官里来的很快将宋少爷带走了,但春坊那边也是闹的够厉害,直接就跑到了宋大人的府院门口。 宋大人也是为官清正,出来说了若真是他儿子打死的,愿意让儿子偿命。 宋大人发了话,这边查的细心,万幸的是那个叫丝语的姑娘最后竟然被救醒了,言道身上的伤是旁人做下的,并非是宋少爷害的。 旁人问她是谁,却是不再说的,宋少爷有心帮她赎身,丝语也是拒绝了。 再说什么,宋少爷就被宋大人当场打到昏迷,急需救治的人变成了宋少爷。 “所以说这种风月场所内里脏乱的不行,你就算是要结交人脉也不必去那种地方。”周至康听到后面说了一句。 李时昀倒是听话的点了点头,感叹似的说了一句:“我今天也是见识了,果真是有些人心里就不大对的,那姑娘着实太惨了。” 周至康拍了一下李时昀,倒没有再说什么。 两个人一路回到了周至康现在的府院,大又华贵的不行。 “果然是有钱的员外爷,在京城也能有这样的院子。”李时昀看到院子里的两棵高大的花树就啧啧称叹起来。 “我租的。”周至康说着朝屋子里去了,李时昀急忙跟上。 “你的客房在那边。”周至康面色不改的指了一下侧厢房。 “我给员外爷守夜。”李时昀厚着脸皮笑着说道。 周至康看看外面的天色,心里不想跟李时昀多纠缠,就放他在外间的软榻上歇着了。 虽然是这样说,可到底是一个屋子里的,周至康躺在那边,听着李时昀轻手轻脚的与下人说话,换洗了一回才躺在了外间。 到了第二日早时,周至康刚出来就听到噗通一声,李时昀从软榻上摔了下来。 “哎哟。”李时昀刚要偷偷的爬上去,却发现周至康已经站在跟前了。 “你这睡相也太差了吧?”周至康无语的说道。 “认床,嘿嘿。”李时昀笑着坐了起来,周至康叫人给李时昀寻了衣裳过来。 下人拿过来两身朴素的长衫,李时昀非说不好看不想穿。 周至康就让人寻了两套他的衣衫过来。 “这个好,果然是员外爷穿的,料子都不一样。”李时昀裹着外袍,跟周至康一样的打扮,学着周至康的动作,惹的周至康要揍他:“我哪有这样老学究!” 李时昀笑着跑了一段,又等着周至康过来,两个人到了演武场那边练了一回。 李时昀的拳脚功夫是跟着一个老瞎子学的,古怪却出手狠厉,周至康说他师傅的路子不正,李时昀却说只要管用就行。 周至康也不与他强辩什么,两个人练完之后,又去清洗一回。 “老爷,李少爷的人找呢。”等要吃饭的时候,下人过来说话了。 李时昀听到后,放下筷子出去了,一会儿就让人带了话说自己家里人要他回去呢,就不一起吃早饭了。 “怕是要挨揍。”周至康也放下了筷子。 果然如他若说的李时昀刚到府里,二话没说就被拉过去打板子了。 要问缘故可是厉害了,原来是因为他大哥李文尧正打算跟宋家联姻呢。 现在因为李时昀带着宋少爷去春坊,害得宋家差点摊上大祸事,宋家那边虽然没有责怪什么,可已经托人过来说了因着家门出丑还要跟宋少爷看病养伤,这议亲的事儿就先算了。 虽然李时昀吵着说他又不知大哥在跟宋家议亲,可板子还是要挨的。 幸好的是老侯爷出来说了话,倒是保下了李时昀一条小命。 “爹实在偏心,莫非咱们文尧就活该被一个庶子坏了婚事?不过是打了几板子罢了就叫人过来救!我看啊就是欺负我们母子没人撑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