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言情小说 - 皇后如此多重(穿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9

分卷阅读69

    半真半假,可禁不起磋磨。说不定,徐氏这会儿已经觉着阮樱樱这个宝贝女儿碍眼了,想要把人嫁出去了呢.......

    这种时候,只要给徐氏一个过得去的理由,她肯定是要睁只眼闭只眼的由着阮樱樱出门了。

    阮清绮将事情想了一回,觉着自己当初随手一步棋,如今倒是能够排上用场了,心下得意,更兼胸有成竹,紧接着便转目去看萧景廷,打趣似的问道:“要不,陛下与我打个赌?”

    “赌什么?”萧景廷微微抬眉,似也起了兴趣。

    阮清绮正得意,唇角扬起,声调轻松:“就,赌我能不能想法子把阮樱樱引去慈恩寺?”

    萧景廷见她这得意的小模样,觉着她要是有尾巴,这会儿肯定是要翘上天了。他难得的起了些纵容的心思,顺着阮清绮的话问道:“怎么赌?”

    “要阮樱樱去不了慈恩寺,那就是陛下赢了,算我输。”阮清绮得了萧景廷的话,更觉欢喜,咬牙狠心道,“要是我输了,就叫我吃一整碗的猪油拌饭!”

    真的是非常狠心了,这一整碗猪油拌饭肯定得要胖个好几斤。

    别人家狠心,那是割自己rou,阮清绮这一狠心就是往自己身上攒rou。

    萧景廷看着阮清绮的目光都变了变:真是最毒妇人心,阮清绮对自己都能这么狠得下心,看样子确实是很有信心了。

    阮清绮咬完了牙便又转目去看萧景廷,紧接着道:“要是阮樱樱去了慈恩寺,那就是我赢了,陛下输了。那陛下也得.......”

    萧景廷抬眸看过来,目光如刀,锋利非常。

    阮清绮嘴里那还未出口的“那陛下也得吃一整碗的猪油拌饭”没说完就被堵了回去。她喉中微微哽了哽,倒是反应过来:也对,萧景廷吃饭都是数着米粒吃的,这要是逼他吃碗猪油拌饭,那和逼他去死有什么区别?

    阮清绮那颗“最毒妇人心”难得的生出些不忍来,想了想,好一会儿才补救般的道:“那陛下也得吃个苹果!”

    一碗猪油拌饭和一个苹果,她对萧景廷够好的了吧?

    萧景廷抬了抬眉梢,凝目看着阮清绮。

    阮清绮也看着他,雪腮微鼓,仿佛正等着他的回答。

    四目相对间,殿中仿佛都安静了下来。

    萧景廷不知怎的又想起适才阮清绮喂他的那块苹果。

    有点甜,也有点腻味。

    他顿了顿,说不清心里在这一刻究竟是什么想法,嘴里已是直接应了下来:“也好。”

    阮清绮看着萧景廷,朝他笑了笑,暗道:回头得叫人挑个大些的苹果,盯着萧景廷吃。

    不过,想归想,这要把阮樱樱引去慈恩寺,这也不是阮清绮一个人能办成的。阮清绮想了想,最后还是不得不与萧景廷求助:“......陛下,这事还得请您帮个忙。”

    萧景廷:“......”

    帮你?

    帮你给我喂苹果?

    脸呢?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应该还有一更,我尽量多码一点(#^.^#)

    ☆、慈母之心

    脸呢?

    脸当然是被她给吃了啊。

    阮清绮厚着脸皮去扯萧景廷的袖子, 再接再厉的与他道:“就,帮个小忙?”

    萧景廷低头看了看抓着自己袖子的小手, 沉默片刻,终于还是开口问了一句:“你想怎么做?”

    阮清绮就等着萧景廷这话,听他问起,立时便将自己想好的主意与他说了。然后, 她就眨巴着眼睛看着萧景廷, 满怀期待的问他:“你觉得这主意怎么样?”

    萧景廷稍作沉吟,只抿了抿唇,没有应声。

    阮清绮眼也不眨的看着他, 眸光专注, 就等着他的回答。

    最后,萧景廷还是在她殷切的注视下点了头, 吐出四个字:“可以试试。”

    当然,萧景廷也不可能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阮清绮这么个近乎玩笑的主意上,所以他与阮清绮略说了几句,敲定了事情后便又起身回御书房处理政务了。

    萧景廷虽不曾多言,可他的逻辑还是在行止上表露无疑:来了一趟坤元宫,气消了,午膳也吃了,自然也该挥一挥手, 回去做正事了。

    阮清绮多少也知道萧景廷这用得着朝前用不着朝后的狗德行,但此时见着,还是不免气得咬牙, 暗暗的对着他的背影发誓:到时候一定要给他挑个最大的苹果!看他吃到吐!

    骂完了狗皇帝,阮清绮也没多耽搁,出殿逛了一圈后便又回了殿里开始她的午后瑜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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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赏花宴那日从宫里回来后,阮樱樱便被徐氏拘在家中,一直都没能出门。

    当然,阮樱樱原本也是也不大想出门——她第一次随徐氏去坤元宫请安那会儿,因着更衣时遇蛇受了场惊吓,回府后便病了一场,人也消瘦许多,实是形容可怜;而这回的赏花宴虽不比上一次吓人,但也算是小惊一场,她自觉是受了委屈,心里存了气的,虽然不似上次一般的生病但人也是恹恹的,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自然也就懒得出门了。

    只是,徐氏得了阮修竹的话要拘着阮樱樱,自己又起意要替阮樱樱安排婚事,索性便拉着阮樱樱,仔细的教了她些中馈之事。

    说来,这也是徐氏难能可贵的一点慈母之心——要知道,当初阮清绮入宫,前路坎坷,徐氏这做继母的也不过是略说几句场面话,实是懒得为阮清绮费这心思,至多就是安排几个似陈嬷嬷那样的内jian眼线。也就只是阮樱樱了,虽说徐氏如今越来越不耐烦这个女儿,可这到底也是自己宠着长大的女儿,论血缘也是自己的外甥女,到底是亲的,她自不愿叫阮樱樱走她走过的歪路,自然要仔细提点,一点点的教她。

    然而,阮樱樱却是最不耐烦学这些的,徐氏与她说,她也多是左耳进右耳出。在她想来,爹爹必会给她挑选品行皆优的良人,娘亲也会给她挑选得用的管事嬷嬷,只要这两样过了关,她又何必费心费力的学这些呢?

    徐氏是看着这个女儿长大的,见她这模样如何不知她的心思,心下多少有些不悦,只面上仍旧温温,说她两句:“娘也是为你好,这才与你说这些,不过是盼着你别走娘当初走过的歪路罢了......娘是过来人,当初也是走了不少歪路,吃了不少苦头。”

    徐氏是乡野出门,小时只是个乡下土丫头,虽然因着徐家后来发了家,她也跟着读书习字,可许多事都只是半懂不懂,当年初嫁入阮家时,她是真的举步维艰——阮清绮生母林氏虽只是个庶女,但到底是国公府出身又是阮修竹的原配发妻,哪怕她已经死了,哪怕她早就遭了阮修竹的厌弃,她也似一座沉甸甸的高山压在徐氏身上,压得徐氏这个继室差点抬不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