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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信息,她竟然都相信了!然而人家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豪门独子,怎么会不招人疼呢?也就她傻乎乎的,人家说什么都信。 想到这,苏柏柏更加坚定自己的决定。 看到苏柏柏闷闷不乐的样子,易可心疼的叹了口气:“好啦,咱们下次睁大眼看清人就行,你就是太单纯了才会被骗。今晚你也别回什么大学城的家了,就去我和欣然那住吧,我们住的是个两居室,床很大,这样你明天去民政局也方便。” 欣然:“是呀,柏柏,今晚你就跟我一起睡吧。” 到最后,欣然去了易可那个屋睡,苏柏柏一个人在一个房间里睡,这是她提出来的,她怕自己晚上没忍住哭出来吵到了她们。 这一天晚上特别难熬,苏柏柏一丝睡意也没有,到了第二天才想起来是周末,民政局周末是不上班的。 无奈,苏柏柏只好另约时间。 从早上开始云越便给她打来过几通电话她都没有接,这会儿,苏柏柏因为要跟他另约时间,本是想发微信通知一下就行,不想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 迟疑了一会后,接通。 “大白。”男人的嗓音听起来有些疲惫,低哑的像是没休息好。 听到他的声音,苏柏柏心头又猛然涌上一股酸楚。 “这两天周末,民政局不上班,时间改成周一早上十点,不要迟到。” 她的语气冷漠至极,像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说出来的话,云越明显感觉到自己心里头的不舒服。 “是不是又哭了?”他问道。 “不关你的事,挂了。” “嘟嘟嘟……” 苏柏柏挂电话的速度之快不给人留一点点反驳的机会。 如今已经走到这一步,他的关心在她听来都是虚伪的。 苏柏柏忽略掉了自己内心深处偶尔冒出的一丝不舍的情绪,有时候她真的希望这不过是一场梦,梦醒了之后,她和他还在遇见公寓里过着两个人的小日子。 每天只为吃什么烦恼,是买回来做着吃?还是出去吃?或是她不想动了他直接带回来给她吃? 这些点点滴滴的回忆渗透入苏柏柏的五脏六腑。 想要迅速忘得一干二净又怎么可能呢?她是真的将自己的全部身心毫无保留的交给了他,而他竟然骗了她。 一想到这,苏柏柏便心如刀割。 这个周末,为了不让苏柏柏沉浸在失恋的悲痛中,易可和欣然把这两天的行程安排的满满的,三个女孩到外面疯狂的购物和大吃大喝,绝不能让苏柏柏有片刻可以闲下来发呆的机会,结果逛了两天街回来的三个女孩集体摊在了床上,腿酸到连上厕所都懒得下床。 第二天,生活又被拉回正轨,该上班的去上班,该离婚的去离婚。 出门前,苏柏柏将离婚需要用的文件检查带好,踩着点,十点整到达民政局。 没在民政局门口看到云越,她以为他又像结婚那次一样迟到了,心里头涌上一股不悦感。 她拿出手机正要给对方拨号时,忽然,熟悉的男性体香从身后袭来,下一秒,一条胳膊圈在她的锁骨处,紧接着,温热的身体贴在了她的后背,就这样被人从后面抱住了。 苏柏柏全身僵住,如此熟悉的男性体香,她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此刻抱住自己的人是谁。 她贪恋了一会这种极具迷惑的感觉,最后闭了闭眼,转了个身,强行和他拉出距离来,云越搂住了一团空气,心里头空落落的。 苏柏柏扫了他一眼:“进去吧。” 说完快步往里走。 几天不见,云越的嘴周围多了一圈青色的胡渣,眼底藏着一丝倦意。 看着前面苏柏柏冷漠的背影,他叹了口气。 排队离婚的人绝对比排队领证的人要多,两边的情侣对比强烈,来领证结婚的大多情侣腻腻歪歪的,仿佛都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儿,而来离婚的情侣却恰恰相反,一个个丧着一张脸,好像对方欠了自己几百万似的。 等着叫号的时候,苏柏柏一直低头看手机,并没有理会旁边的男人,云越直看着她叹气。 不一会,他拉起她的手捧在自己的掌心里,嗓音里带着一丝丝的乞求:“回去吧,别闹了。” “我没有闹,我是认真的。”苏柏柏要将自己的手抽回来,却被对方握的紧紧的。 她有点恼的瞪着他,对方变本加厉,另一只手触上她的脸颊,琥珀色的眸子里淬着深情的色彩,望着她:“我跟你道歉行吗?” 苏柏柏咬了咬唇,她也好想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回到以前,但那不过是在自欺欺人。 她开腔:“我喜欢的人是云宥,不是云越。” “我是云越,也是云宥。”他说道。 “在我眼里,云越是云越,云宥是云宥。”她倔强的咬着唇。 云越嘴角扯出一道苦笑的弧度。 这时,广播又开始叫号了,终于轮到了苏柏柏和云越。 云越张了张嘴,最后不得已松开了她。 二人到指定位置坐下后,将需要的一些材料递交给了工作人员。 那大叔翻开结婚证看了眼,皱了皱眉头:“这结婚不到一个月就来离了?” 苏柏柏和云越都没说话。 “说说吧,离婚的理由是什么?” 云越瞄了她一眼,跟工作人员一样等待她的回答。 苏柏柏捏了捏手,长睫垂落,深沉的嗓音从口腔里发出:“感情破裂。” 云越听到这个答案,唇角扯了扯,带着一丝苦涩。 工作人员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游离:“感情破裂,是这位小姐不喜欢这位先生和这位先生也不喜欢这位小姐了?” 工作人员的话像一把锤子敲在了二人的脑袋上。 似乎都不是,苏柏柏嘴唇张了又合上,她没办法逼着自己说谎,曾经爱得那么深,又怎么可能那么快就不喜欢了呢? 这时候,云越倒是开口了:“我很爱我太太。” 苏柏柏一听鄙视的瞪了他一眼,非得让她拆穿他的谎言才行吗? 明明她在他那儿不过是和那群贵公子打赌的一个赌注罢了,谈“爱”都玷辱了这个神圣的词了。 工作人员:“既然还有感情,那是犯了什么原则性的错误?家暴,或者出轨?” 云越:“没有。” 苏柏柏咬了咬唇:“他骗了我。” “哦,说说看怎么骗的?”工作人员好奇的问。 苏柏柏其实不想去从头到尾的回忆这段不堪的感情,但办理离婚证的大叔非得问东问西的,为了能快点拿到离婚证,她便大概的陈述了一下过程。 云越在一旁懒散的坐着,听到后面,苏柏柏发现他眯了眯眼,嘴角噙着一抹笑意,苏柏柏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却莫名的觉得恼。 不仅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