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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在肩头,在一望无际的雪原切割成重重山峦叠嶂。 “乌宁哥哥的份,自然是想怎么索取就怎么索取的。”他把筷子往桌子一跺,夹起一块白蒸rou往乌宁碗里放。 “嗯,现在,先吃饭。” 乌宁:“……” 这个小坏蛋勾了人就放置了不管,剩下的时间都一脸高深莫测的笑容,乌宁看的恨不得把人摁在腿上打屁股,但又打心眼里喜欢他这意气奋发的模样。一顿饭吃的心猿意马,好不容易等桌子都收拾好了,昏黄烛光下,一个拖的长长的影子从上方高高地倾覆下来。 方宜两边膝盖落在床上,中间正是男人两条修长劲瘦的腿,脚上不着鞋袜,充满成年男性气概的脚掌微微用力,脚背印出几条淡青色纹路。 乌宁秉着气靠在床头,感觉夏日夜晚的热意如同大白天他走过的那条大道上的沙尘,将他整个人团团包围。他心跳的厉害,裤子因欲望而被撑起,他甚至感觉到下面已经有点湿了,然而眼睛还是离不开头顶正有条不紊仿佛平常地解开衣裳的少年。 乌黑亮丽的头发被一根束带系得紧紧的,沉默地伏在两肩后头。少年的肩膀狭窄,骨架小巧,皮rou匀称地覆盖上头,随着画师长长的一笔流畅地勾勒出手臂碗口腋下腰肢……最后笔尖在某处一顿,画出一个大大的三角。 方宜手指插进裤腰,没有立刻把裤子脱掉,而是隔着深色的布料在自己那根淌水的rou棍上一托,呜呜地发出几声胡乱的哼声。 而从乌宁的视角,他能清晰地看到少年的手掌印在裤子上,掌心似乎还包裹着什么东西,那东西又长又硬,指头随意捋了几下,那东西就没出息地出水了。 “乌宁哥哥……”少年扭着腰口中吐出难受的热气: “乌宁哥哥不在,我就只能自己摸。” 这还怪我了?乌宁颇感无辜。况且我人都在了,为何不叫我来摸? 无视了“乌宁哥哥”存在现实的少年沉浸在自己的自yin中。 “乌宁哥哥的手还要更热一点,会把小方宜的脑袋给哄得热乎乎的。”他五指握着“脑袋”试图把它烤得溢出汁水。 “还有下面的卵蛋,乌宁哥哥也爱摸。” 他便一边yin乱地叫着一边在男人面前展示了一场“想象着男人的自摸”,浑然不顾自己把人挑逗得气血沸腾。他呜呜sao叫了一会,吸了口气道:“好痒,方宜的小jiba好痒,用指甲刮一刮。” 少年圆润的指甲似乎在顶端刮到了什么,裤子里的妖怪猛地一跳,一个圆圆的脑袋顶着裤子硬着把那一块像漏了尿似得弄得湿漉漉的。 乌宁吞了吞口水,下身高高撑起,忍不住腰部一抬,往少年胯下撞了撞。 方宜浑身一震,雪白胸膛向前挺起,两颗乳珠rou眼可见地胀了起来。他扬起脖颈,喵呜地叫了一声,软下身子倒在乌宁身上。这一倒他的下体就和乌宁的下体交叠在一起了,乌宁二话不说,双手抱着少年臀部就把自己那大东西往少年跨上顶。方宜被他蹭得哼叫个不停,扭着身子想逃都被人掐着腰拦了下来。 他下面被男人弄得又痒又爽,却可怜那东西被包在裤子里碰不到实物,一会儿想着想被乌宁哥哥的手碰一会想着亲乌宁哥哥的大家伙,被人结结实实抱在怀里稀里糊涂去了一次。 他自己是模模糊糊,乌宁却是头脑清醒。快要高潮时他一只手压着少年的背,一只手在少年下面拧了两下,趁他扭腰时飞快地脱下他的裤子,连带着湿漉漉的内裤一起扯下,射精前刻一下子插进少年体内,在少年抑制不住的哭声中射进了他身体之中。 “乌,乌宁哥哥哈啊乌宁……不要动,呜好麻,坏掉了。” 乌宁射过一次后并没有软下来,他在少年因刺激而快速收缩的肠rou内缓缓运动,guitou冲开蠕动的媚rou,精孔上残留的jingye一点点挤进深处。 “乌宁哥哥……” 方宜哭得口水都喷在了乌宁胸口,乌宁安抚地摸摸他的脑袋,手指往下在他不断开合地xue口外圈温柔摩挲。 “没肿起来吧?”他有些心疼地道,却不后悔:“果然应该先润滑的。” 方宜摇摇头,伸出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他的肌rou:“不痛,喜欢乌宁哥哥插我。” 乌宁无声地浅笑了一下,才大动起来。 方宜自觉与乌宁的性爱中,大多时候都是自己主动的,但每回乌宁都会被撩拨得不能自己,最终男人本性暴露对他大肆掠夺。但有些时候也会像现在这样,自己像个孩子一样被他抱在怀里宠爱,万千烦恼流水去,人间最美是此刻。他下意识地裹住男人在他体内的rou棍,忍着强烈的刺激道: “乌宁哥哥我好喜欢你啊,我们就一直这样,赚点小钱,做点小生意,也不要大富大贵,快快乐乐到老好不好?” 那根rou棍子猛地一跳,毫无预兆地射了出来,紧接着就无声无息地软了下来。 方宜:“……”他抬头看向男人。 乌宁咬着唇神色万般难言,过了一会终于缓缓掀起眼睑,像是下定决心般地开口: “方宜,我有话对你说。” “我,我把钱弄丢了。” …… 方宜:“啊?”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冷战 一大清早天蒙蒙亮,街上最早的早餐铺子才刚刚开张,一个人影就慢悠悠地从一条巷子里穿了出来。 他衣着朴素,但身材高大修长,一头乌发格外黑亮,颇像是那些城里洗澡洗头都有特殊讲究的大户人家。而他抬起头时,再怎么下贱粗鄙的衣裳都遮不住他的俊美英气。 高高叠起的蒸笼后头摊主露出脑袋。 “啊乌宁啊,又这么早来了,年轻人勤快就是好,还是老样子?” 青年——乌宁笑道:“老样子,大叔也是这么早,辛苦了。” “哎,不都是养家么。来,拿着,热着呢,小心烫。” 乌宁接过装在纸袋里的馒头,道了声谢,转身往来的方向走去。 他回到家中时,方宜也已经醒来了,他熬了粥,见乌宁进来,稍顿片刻后才在脸上露出几分笑容,热情地把东西接过。 “乌宁哥哥坐,马上就吃早饭了。中午我不回来,昨晚留了饭,你热热吃啊。” 少年模样一如从前,乌宁好几次话都倒嗓子口了,还是被迫地咽了下去。 他不知道怎么说,那一日他说出那话后,方宜整个人都呆住了,几滴冷汗从他额头流下,身子都凉了下来。乌宁又急又心虚,只好抱着人保证一定会把钱再赚回来的。方宜脚还有些冰,赤裸着身体躺在他怀里问: “是怎么搞丢的?被偷了么?” 乌宁迟疑片刻,还是无法说谎。 “不,我路上看到有个小姑娘有难,为了救她用掉了。” 怀里的人沉默了一下。 “是怎么用掉的?买了她么?” “不。”乌宁自己都难以启齿。 “有坏人追她,我身上没有武器,就把钱当兵器用了。” “……” 至此,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