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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了这个现实。 因为江笑晚说完这话之後,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开始哭,而且是嚎啕大哭。 哭还不止,还带骂的。 "他妈的这个世界上没一个好人!" "为什麽被欺负的老是我?我哪里做错了?" "为什麽要做黑社会?以前不是好好的麽?mama...妈......呜呜呜呜呜......" "还有你,你为什麽凭什麽来管我?你算个什麽东西!" 张昊实在看不下去,也不管路上的人怎麽看,一把就把江笑晚给扛在了肩上,朝停车场走去。 还真是......歇斯底里的一天,张昊看著副驾驶上歪坐在一边的人想。 第二章: 江笑晚宿醉醒来,自己一身干净睡衣躺在自家的床上。 再往身边看看,自己的写字桌上竟然趴著个人。 仔细研究身形和穿著,不是笑面男是谁? 江笑晚呆呆看著那边的人,开始努力回忆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首先,他被叫去应酬了,其次,他不给江成面子喝了一点酒耍了一次酷,最後,他似乎喝醉了,然後记忆的最後就是这个男人在和他抬杠。 很好,简单分析下来,就是这个男人送他回家的,可能他一时良心发现给自己换了睡衣。但是......为什麽他还睡在这里? 桌上的人似乎是醒了,动了动脑袋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回过头看。 一回头,两个人的眼正好对上。 一个笑如春花,一个呆若木鸡。 笑如春花的当然是张昊了,习惯麽,什麽时候都是见人就笑。至於那个呆若木鸡麽,除了江笑晚还有谁? "早啊~"张昊站起来,一边拉著自己的黑衬衫一边把桌子上的眼镜带起来。 那样子也太自然了吧。江笑晚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瞪著对面的人, 张昊整了整衣服,走到江笑晚身边,"怎麽?不舒服?" "你为什麽在我家?" "我昨天送你回来的啊。"张昊笑眯眯的答道。 "可是你为什麽还在我家?"一般人送回去了应该自己回去吧,况且眼前这个人还是有车的,没有滞留在此的原因。 张昊笑了笑,"我看你语文一定学得不错。" "啊?"江笑晚不明就里。 "你看你,一个问题反复再反复,修辞学得不错啊。" 江笑晚原本美好的清晨彻底被破坏,"你给我滚!" 张昊拿起西装,稍微整了整自己的东西,转过身对江笑晚说,"好,好,我这就走。江公子你别气了,一大早就生气,小心低血压。"说著就开门往楼梯走。 刚走了几步,又回来,一张脸恨不得写著斯文败类几个字,"对了,你爸昨天没回家,叫我照顾你。" 江笑晚冷哼一声,"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可是偏偏那人又走了回来,"看来你爸是时常不回家的了,你倒是满习惯的啊。" 江笑晚冷笑了一声,"总要习惯现实。怪叔叔,您还不走麽?不用上班?" 张昊反而坐到了床边,"我决定先不走了,为了履行照顾你的义务,决定先送你上学。" 江笑晚挑眉冷笑,"送我上学?莫非你还要给我零花钱?" 张昊淡淡一笑,"如果你有需要,也未尝不可。可是拜托你不要叫我怪叔叔,我叫张昊。弓长张,日天昊。" 江笑晚呲牙咧嘴的笑了起来,"是,是,张叔叔。您可以去楼下的客房拿一套洗漱用具早点搞完送我去学校然後潇洒走人了!" 张昊一听叔叔二字,顿时一阵恶寒,第一反应就是,"我看上去有那麽老麽?" 江笑晚看到自己的话收到这个效果,心里一阵暗爽,"你不是我爸爸的‘朋友'麽?"说完又上上下下打量了眼前的人一番,追加道,"难道要我叫你哥哥不成?" 张昊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了一会儿,"是,按年纪你确实改叫我叔叔了。你才十七,我都三十了。" 三十?要不是张昊自曝其实江笑晚还真看不出眼前的人有那麽老。 真是的,和妖怪似的。 不纠结於无聊问题了,张昊真的往楼下客房走去了。 途中张昊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自己看上去有那麽老? 看来平时碧欧泉的保养品真是白用了。 得换牌子了,张昊一边走一边想。 当你快要淡忘某人的时候,这个人就会突然出现。於是江笑晚给了张昊一个新绰号──狗腿子。 那天下午,当江笑晚一脸刚睡醒的样子从学校大门口走出来的时候,就被一声招呼给吓得把哈欠都给吞了下去。 一听这声音,一看那身段,江笑晚连忙眨眨眼定神一看,cao!不是张昊是谁? 江笑晚看到张昊的第一反应就是走,兴许是本能多过理智,不过江笑晚坚信自己要是不走的话估计又会被气得内伤。 可惜江笑晚才没走多远,就被长手长脚的张昊一把拉住。 "cao你妈你烦不烦啊!"江笑晚迫於无奈坐进了张昊的车里。瞥了眼车子的构造,心里暗骂一声,真是暴发户,车从黑的换成了红的,要多闷sao就有多闷sao。 张昊气度好,照样一张笑眯眯的脸,"别开口闭口cao和妈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混混呢。" 江笑晚赌气看著窗外,凉凉抛出一句,"莫非我不是?" 张昊用余光看了看江笑晚,江笑晚人长得不错,表情却始终保持著让人厌恶的状态。过了一会儿才道,"你知道你爸为什麽让我来接你麽?" 江笑晚冷笑,"不就是吃饭麽?除了这事儿能让你带我去干嘛?嫖妓啊。" 张昊皱了皱眉毛,"你看你这孩子,说话怎麽就那麽难听呢?还有,你的语文水平真的有待加强了。" 江笑晚一听这话,立马回击,"加强你个毛啊,你又要说什麽狗屁话!" 张昊笑笑,"我刚才问你‘你知道你爸为什麽让我来接你麽',说得时候重音可是在‘让我'两个字上的。" 江笑晚一听,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脸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