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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大师的身份格调,自然应当保密低调。你等也要遵循大师的心意,千万不要窥视打探,有得蹭就不错……嗯,咳咳咳!有此奇遇,理当感恩,万勿再外传。” 老先生感慨着诸位的狗屎运,再三告诫。总之,中心意思就是大伙偶遇仙饼天降,砸中了脸,闷声发大财就得了,千万别出去得瑟。不然,大伙蹭不到事小,要是闹腾大发坏了事,惹恼大师和那位“深水”背景的小哥,当心横福变横祸! 至于那滋补灵损rou身的药方,倒不是哄那位安先生的,确是他老史家祖传的验方。本是武者补体的偏方,后来才发现,竟对叛灵者灵性反噬后损伤的身体也有滋补奇效。要不是这方子惹祸,他家嫩生生的小白菜也不至于被那瘟生拱了,祸害延及子孙,害得他小孙孙……唉! “平安,方子需要的药材你赶紧让人准备,别让安先生那里等急了。” “破宾馆”的老大史平安憋屈地认了大爷对自家宾馆的“昵称”,掏出电话吩咐下去。 “黄先生,你那里,有几个?什么时候到?”老头转身问某个黄姓滑头。 “您别客气,叫我小黄就行。”黄吉光忙顺杆子爬,“我就三个,一大早能到,您放心,保证麻溜悄悄地,绝不惊扰任何人。” “嗯,一定要谨慎,千万不要扰了大师,也别惊动其他客人。”史传宗点点头,朝房间里招招手,低喊:“聪聪,过来。” 一个五六岁的瘦小男孩,听话地腾腾腾跑了过来。他的脑袋圆滚滚的,脸色青紫,眼睛极大,衬着细小的身躯,简直像个小小的成精的洋葱头。 男孩楞楞地,吸溜下鼻涕,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侧头含糊地说:“爷爷?要睡觉觉,困!” “乖乖,跟爷爷玩个游戏,我们悄悄地,悄悄地溜出门。”史老爷子在门后偷偷张望下对门,把房门轻轻推开。 门外已经有两个人推着一台养护仪焦急地在等候,养护仪里无声无息地躺着个小小的孩童。老爷子对来人点点头,作了个噤声手势,指指身后的房间,把人交给大侄子去安排。 他拎着自家的呆孙子,踮脚走到对门608B墙根下,在孩子耳边悄声道:“我们来比赛种蘑菇,蘑菇就是半夜长的,要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千万别睡着了,知道不?要不然聪聪你这小蘑菇就没法长高高了。” 小洋葱头惊讶地瞪大眼睛,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学着灰胡子的老蘑菇在墙角种上了。聪聪一定会乖乖不动,就是,长太快了,会不会被厨师爷爷拔了炖小鸡儿? 聪聪有点怕怕,但是看看边上大个儿的老蘑菇,他放心地蹲着不动了,厨师爷爷就爱吃大的。 过了一会儿,边上的屋子里隐隐约约又传出轻轻的诵读声。 绿绿的,白白的,粉粉的小光点,闪闪地漂起来,慢慢的越来越多,向门里汇聚飘去,就像是一条小小的彩虹带子。 小洋葱头惊得嘴都合不拢了,幸好他还记得爷爷的种蘑菇游戏,呆呆地瞪着大眼睛看那些小光点漂呀漂……有几颗白色的,粉色的亮点点悄悄脱离了彩虹,飘啊飘,飘进嘴里了啊啊啊! 这个能吃吗?光点落在嘴里,鼻子里,凉丝丝,甜甜的。 聪聪很着急,使劲扯爷爷的袖子,指着自己的嘴巴:“亮亮,亮点点?” 爷爷泪汪汪的,这么老的人居然还哭,小狗撒尿,又哭又笑!还捂着嘴,鼻涕都流到胡子上了哎! “乖,聪聪不动不说话,是颗好蘑菇!爷爷输了,你一定不要动。这小亮点是好东西,非常非常好吃的好东西。你要尽量多吃点,就会变得又聪明,又健康,再也不会三天两头躺床上,不能出去玩了。” 聪聪似懂非懂地听着爷爷压抑地呜呜呜,还是决定听话地多吃点小光点。多漂亮的小点点啊!可惜它们会跑,跑得还很快,只有几只会自己飘过来,啊,点点居然飞到手心里,然后像雪花那样融化了,好舒服。 ※ 一晚上投入心神读了三遍的开头,程尘神疲力倦,撑着水泡眼只想倒头就睡。眼看着绿荧荧、白生生的光点陆陆续续融入阿郎的体内,大狼狗脸色越来越好,到后半夜居然流着口水把被子裹成了团,还时不时蹭蹭枕头傻笑出声。 小少爷蹂躏了把卷毛,再也抵挡不住周公的召唤,滚到自己床上呼哧呼哧—— 这半夜好眠,大清早的又做起了熟悉的噩梦,一条大蟒蛇卷啊卷啊卷麻花…… 程尘猛然惊醒,怒火中烧地瞪着把自己当抱枕的家伙,阿郎傻笑着沉默以对。大眼瞪小眼,两两“深情”对视好一会儿。 顶着头乱蓬蓬的卷毛,精神万分振奋,满血复活的家伙蠢蠢欲动,他试探地说:“汪?” “出息了啊?!都学会一门狗语了!”这一声叫唤,彻底点燃了小少爷的起床气,“还不快松开,我去,知不知道你那身骨头硌得我浑身疼啊!” 咦?程尘想到昨晚与这家伙“合体”的小小绿狼文灵,猛然一惊,自己半拉子新手上路的“抚灵”水平……不,不会从此这货就兽性大发,只会狗语不会人话了? “阿郎,会叫我名字吗?叫声来听听。”小少爷哄大朋友。 阿郎非常愉快地执行了这个命令:“尘尘,尘尘,尘尘……” 程尘满头黑线,一巴掌捂住那张略带胡渣的性感薄唇,特么再磁性的声音,再好听的名字,在复读机里念上几十遍,那也是□□的节奏啊! 得!遛小弟、吃早餐。嗯,这个计划深得朕心。 程老妈子帮着小弟打理好衣物和头发,施施然出门——总觉得小弟似乎聪明许多,都学会溜须拍马看眼色了!接过阿郎认真地从衣架上拿来的外套,程少爷老怀大慰,看来昨晚这小绿狼补,大补啊! 一出门,程少爷就觉着不对劲,很不对劲! 走廊上除了那位正义的服务生外,空无一人,两侧的房间都房门紧闭,无声无息。但灵敏的第六感告诉他,似乎好像有许多人注视着他们,有——“杀气!”说杀气也不太确切,那毫无恶意,又崇敬狂热的视线,给他的感觉就像是国民小鲜rou掉进了粉丝窝里——如芒刺在背,寒毛直竖,总感觉要被啃上几口啊! 此地不善,不宜久留。 “安先生,您早!呃,这位先生也早。我领您二位去餐厅。” 服务生的态度越发地好了,那笑容谄媚的,跟见了太爷似的。 程尘呵呵一声,问:“那谁……” “毛,我姓毛。您叫我小毛就行。”毛小达一脸春光灿烂,半躬着身对这位背景深厚的小少爷说。 “呃,毛,小毛啊!”喊着这人高马大,比自个儿起码大上七八岁的“小毛”,程尘一阵牙疼,问:“餐厅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