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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退出时,吸裹其上的膣rou实在是太紧了,连带冉鸢的小屁股都被抽的抬高了几分,直到他再重重的插进来,外翻的sao嫩rou儿才被再度顶回去。 四溅的蜜水有的淌在了湿淋淋的榻间,有的直接被捣成了白沫沾满在性器相连的地方,一时间,yin荡的靡丽乱了午夜。 紧窄异常的火热阴xue承受着粗若儿臂的大棒cao弄,不断攀上快感巅峰的冉鸢,娇媚的yin呼喊的嗓子都在颤了,酥麻的爽意像是虫噬一般,侵遍了她的周身。 “爽~好爽!啊啊啊~~” yuhuo狂升,交叠在她身上的男人如同猛兽一般,享受着情欲的美妙和她销魂的紧致,几次撞入宫颈的guitou被箍的差点一泄如注。 “这洞儿又热又紧,听听这水声,和阿鸢的叫声一般浪,yin娃,这次射满你可好?”他压抑着狂乱的声音低醇性感,喷洒着灼息萦绕在她耳际。 冉鸢随着他顶弄的幅度前后晃动,紧张至极的sao媚花心又是好几下重cao,快慰的樱唇口水直流,含含糊糊的吟喔着:“射……射进来啊!呃呃呃……射满……” 咬住玉骨生香的肩头,季晟将膨大无比的狰狞roubang狠狠的插进了zigong里,贴合的交接处再一次紧密相连。 “啊啊啊……” 忽而亢奋的浪叫妖娆的酥人心扉,流淌着情液的内壁一阵紧张的绞缩、蠕动,吸裹着插入zigong的巨棒,yindao再一次失去了控制,难以抑制的痉挛起来,美妙销魂的快感充斥着冉鸢的每一个感官。 “真经不住干,又xiele?”还在抽动的roubang明显感觉到再次增多的热液,顶开颤缩的花褶,直将高潮中的冉鸢cao的声儿都发不出来。 雪白纤弱的玉体抖的厉害,背入式的深入,让roubang以最佳的状态插入了zigong里,娇嫩无比的阴xue粘膜炙热缠绕在rou柱间,不断的夹紧吸裹,季晟只觉四肢八骸都被爽的销了魂的疯狂。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猛烈的发狂摩擦撞击着女人最娇嫩敏感的地方,cao着万千sao动的紧密花rou,腹下心间强忍已久的亢奋即将得到释放。 “阿鸢!” 精关大开的瞬间,他重重的压在了她的身上,最后一击时,guitou撞的zigong大震,随之喷涌如泉的灼液肆意的喷射着…… 滚滚热液烧的冉鸢心头发慌,可也抵不过被内射的强烈刺激,揪着红绸的十指都泛白了,咬紧了樱唇难耐的弱弱呜咽着。 半晌后,堵的zigong发胀的guitou才往内xue里抽退,射入的灼液争先恐后的往rou壶里溢,季晟却顺势抽动了起来,一下一下的将流动的混合液体往她花心上捣弄。 “啊……太胀了,拔出去……呜!” 餍足的男人含住了她绯红的耳垂,笑着说:“那可不行,继续吧,今夜必须喂饱你这个小yin娃,看你还敢不敢说本王会精尽人亡了。” “唔!我错了!” “迟了~” 作者菌ps:大王就是禽兽~摊手 终章·大结局 冉鸢这王后做的与夫人时并无二般,掌下燕宫一切大小事宜,自宫中哗变后,郑太后便被贬为庶人送去了建阳行宫,上无婆婆压制,下无妃嫔找事,她是一如既往的轻松享乐。 白日里相夫教子,夜里就是无节cao的翻云覆雨,大半年过去了,人倒是养的愈发珠圆玉润了。 又是一年春寒料峭,冉鸢牵着太子珣行过渐桥往上阳宫去,积压了一季的冬雪这些时日终于化了,肃穆的燕宫再一次展现辉煌。 “母氏,弟弟什么时候才能出生呢?” 今年姬珣已满两岁了,唇红齿白的模样与季晟如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冉鸢握着他guntang的小手,摸了摸还未显怀的肚子,姝丽的梨涡轻陷。 “乖,不是弟弟,是meimei哟,约莫明年这会儿,珣儿就能抱meimei玩了。” 生姬珣的时候冉鸢差些难产吓到了季晟,往后是说什么也不让她生孩子了,奈何冉鸢想生个女儿,偷换了季晟的汤药,现在有孕三月了,为此季晟还和她冷战了好几日,不过终是认了输。 “可是,巫者们卜卦了,说一定会是弟弟的。”小太子很是诚实的戳破了母亲的梦想。 冉鸢柳眉一横:“放……放心,绝对会是meimei的。” 到上阳宫时,正遇上络绎而出的三公六卿,诸臣躬身行礼,冉鸢含笑请起,看了眼身侧的姬珣,方才两岁的孩子却是毫无慌乱,正学着他父君平日漠然的神色看着一众人。 这孩子一板一眼学起季晟来,还真是差不离。 带着太子珣入了殿中,御席上的季晟闻声抬头,见是冉鸢来了立刻起身迎了上来,融雪的天儿还冷着,殿中燃了炭鼎,郁郁的温热暖的冉鸢不适,解开身上的雪绒狐裘递给了宫人。 “大冷天的过来作何?”季晟的手顺势包裹住了冉鸢生凉的手替她轻揉,俊美无俦的脸庞不怒自威,剑眉微皱昭示着他的不悦:“今天好些了?” 这些时日冉鸢害喜厉害,吃什么吐什么,比怀太子珣的时候还严重,季晟那时候没能陪在她身边,这一次倒是见识到了,一个月下来,冉鸢还没瘦,他倒是急瘦了不少。 “好多了,吃了些汤水,带珣儿过来瞧瞧你。” 大概只有这个时候季晟才能想起还有个儿子,伸手摸了摸姬珣等待关爱的小脑袋,转而就揽着冉鸢的腰带她去御席上坐下,然后才对姬珣招了招手。 “既然过来了,便看看我准备给你们的礼物吧。” 季晟说着便拿出了一卷羊皮画轴在御案上摊开,正要同冉鸢说,却看见姬珣往他母亲怀里钻,顿时俊脸一沉,伸手将臭小子捞进了自己怀里。 看着儿子委屈的嘟起小嘴,冉鸢无奈的一笑,目光转而落在画轴上,看着错落有致的图案,秀美的眉心微动,好奇道:“这是?” “我准备迁都,这是新宫,瞧这儿,往后你我的寝宫便在此处。” 周室惧败,中原已定,除却蛮楚吴越顽抗,季晟已经实现了天下一统的宏愿,燕地偏北,若要称至尊,确实需要迁都腹地。 “大概什么时候迁?” 迁都绝非易事,燕国立下后一直定都在蓟,国人还未迁徙过,倒是听闻楚国迁都数次,次次都折损不已,终是定在了郢。 季晟唇角微扬,温笑道:“新都建成后先迁一批人走,至于我们可能还需过些年月才能去。” 未料这一等,就是五年。 …… 元巳节后,燕国王都迁至了歧地,此时燕国横扫天下之势已大成,新都初建,历时五年落成,不论是王宫或是都城气势恢宏,巍峨非几国之力能比。 这一年,冉鸢与季晟的长子珣已满七岁,次子弘五岁,稚女瑶也开始蹒跚学步了。 长长的红毯尽头,季晟携着冉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