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言情小说 - jian佞养成簿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5

分卷阅读35

    六了。”席瑾茹与席瑾蔓同岁,听到席瑾蔓说起年龄,席瑾茹不由有几分惆怅。

    正是花儿一般最美好的年纪,可同龄的玩伴,能有几个还没定亲的

    席瑾茹心知自己若是明年还找不着合适的人选嫁出去,那以后再想找个好的,几乎是不可能了。

    想到这席瑾茹也没有再说话的心思,手中的头发已经擦得差不多,便收了手。

    “差不多了,meimei起来随我一起去炉边烤一烤吧。”

    席瑾蔓摇头:“不必了,jiejie手艺好,正好我还要坐着看会儿书,到时便干了。”

    席瑾茹闻言也不勉强,没有了心情,不欲再待下去,便准备将备好的礼物拿给席瑾蔓后就回去。

    先前雕花匣子只是随手一放,席瑾茹并未注意其他,此时转身正要从床头小柜上拿起匣子,突然瞥见一旁那块眼熟的流云百福玉佩。

    “咦,四叔送给三meimei的也是这块玉佩吗?还以为我和两个meimei回来晚了,才被大伙儿挑剩下来几块一样的玉佩来,原来竟是所有姐妹都一样的。”

    席瑾茹看着是随口一说,其实是觉着有些奇怪。

    这玉佩虽不差,却也就是寻常的物件,并不出挑,哪怕是自己都没放在心上,更何况是见多了宝贝的三meimei。

    又细细看了一眼玉佩,依然没什么特别的,这三meimei为何会这般喜欢到放在床头?

    不过席瑾茹对这四叔倒是多了几分好感。平常人送礼哪次不是二房的最贵重,自己长房的要稍次一些,难得四叔一视同仁。

    一听这话,席瑾蔓的笑容便僵了,再也装不出笑来:“四叔送给你和二jiejie、四meimei的都是一样的玉佩?”

    席瑾茹点头:“是啊,都是这流云百福花样的。”

    先前席瑾蔓也猜测过,或许四叔偷懒,便给所有人送的一样的玉佩,甚至当时想到那个画面还觉得有些好笑,并没有其他想法。

    那时整个府里也就席瑾蔓一个人,没有可比较的,后头便把这想法给抛到脑后去了。

    如今自己这般稀罕的玉佩,突然被证实不过是四叔拿来敷衍人的,席瑾蔓便突然失落。

    她也知自己这想法莫名其妙,可就是提不起劲儿来。

    这回是真无心再应付席瑾茹,甚至一想到她也有个一模一样的,或许她还只是看了一眼便收进了库房,压根就没放在心上,而自己却当成宝贝一样,便觉着更加生气,也知这事儿与她无关,心里却忍不住迁怒于她。

    没了席瑾蔓的配合,冷了场席瑾茹原本也不愿再待下去,稍稍坐了一会儿后便走了。

    盯着被遗弃在床头小柜上的玉佩,席瑾蔓一个人越想越生气,亏自己还想着礼尚往来,割爱给了四叔一壶好酒呢!

    白瞎了自己的一片心意,浪费!

    对,说不定这会儿竹叶青酿还没有送到四叔手上呢!

    席瑾蔓忙赤着脚跑下床榻,边跑还边喊着雪梨。

    “姑娘,出了什么事?”雪梨闻声赶来,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快!快去将追上雪莲,将竹叶青酿给要回来!”见雪梨有些懵,忙将她往前轻推了一步,“快去!”

    这酒自然是要不回来。

    行起院里,席骏铮身着寝衣坐在床榻边,手里则捧着酒壶,一脸探究。

    究竟是什么样的好酒,竟能让那小丫头都送出手了,还能厚着脸皮要回去?

    堂堂肃国公府的嫡姑娘,做出这事儿来也不嫌害臊?

    第二日,傅晨起了个早,去书肆买了好些书回来。

    席骏铮挑了几本,亲手摆进了书房的书架子上。

    照例,席骏铮先是去外头办了些事,只是回来的时辰却比往常早了许多。

    回府后看了半日的书,用完午膳眼看着都过了一个多时辰了,行起院里依旧一片寂静,外头连个多余的人都没有。

    手中的书已经看完最后一页,席骏铮闭眼揉了揉两颞,随后便起身往后边的一片竹林里去练了一套拳。

    出了一身汗,全身经络舒畅后席骏铮反而觉得神清气爽,先前的浮躁一扫而空。

    正沿着竹林小道往回走去,傅晨夹道迎面而来:“四爷,三姑娘那边差了个小丫鬟来传话,说三姑娘身体不适,今日来不了了。”

    席骏铮脚步微顿,不由想起昨日那壶竹叶青酿,心情颇为微妙。

    不过拿了她一壶酒,这就生气了?

    这小姑娘,不仅娇气,还小气得很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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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时,向来清闲的玉笙院里丫鬟婆子正进进出出,俱都忙得焦头烂额。

    也不知怎么回事,明明午后三姑娘看着还挺精神,回榻上睡了半个时辰的午觉,醒来后便披了斗篷去庭院里要折两枝腊梅。

    前一刻三姑娘还好好地指着着枝头让人折下那一枝,下一瞬却身形一晃,直直往后栽倒,吓坏了身边伺候的几个丫鬟。

    说起来席瑾蔓清晨醒来时便觉得有些头疼,不过她也没放在心上,只以为是昨晚没睡好的缘故。

    照常用完早膳后,便去了娘亲周氏那里,闲来无事准备帮娘亲打下手,也好打发个半日功夫。

    周氏平素向来起得早,谁知席瑾蔓今早去时,只见落梅丝竹两个两颊飞红,说夫人尚未起来。

    周氏昨日确实是累惨了,相公平日温和克制,做那事儿时也是如此。

    成亲十余年,难得有放纵的时候,昨日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竟会像个毛头小子似的孟浪,几乎一夜未停歇。

    等到清晨,席越舟重重地又来了一回,这才面满春风地匆匆出门去了。

    看着相公渐渐走远的背影,周氏的眼皮子再也睁不开,沉沉睡去,压根没听到女儿来去的动静。

    席瑾蔓问过娘亲并非身体不适后,听闻落梅说娘亲怕还得睡上一两个时辰,只能回到自己的院中去。

    无所事事后时间便显得尤其漫长,席瑾蔓托着腮帮子又开始烦恼,四叔那里,究竟是去,还是不去。

    昨夜玉佩的事仿佛如一盆冷水,让席瑾蔓从亢奋的情绪中渐渐冷静下来。

    这几日和四叔的相处,只看到了四叔包容自己的一面,却忘记了四叔深不可测,又哪里是自己能看得透彻的。

    如今四叔还未踏上青云路,因此故意不露锋芒,也不是不可能。

    与四叔走得近些固然值得欣喜,可是自己却忘了四叔正值关键时期,有大事要做,哪里有那个耐心浪费那么多时间在自己这个毫不相干的小姑娘身上。

    万一到时四叔恼了自己的不识相……

    脑海里又一次想起了那次梦境中,那条半人高的大黑狗,正津津有味地咀嚼这一盆rou糜的画面,席瑾蔓不由打了个冷颤。

    四叔可不仅是四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