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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情绪。我低道:“太晚了,我明天还要上班。” 徐怔倒是笑:“谁不用上班?反正你不来,我也知道原因。”又一笑:“晚上看见的就是你的那个?本来我以为……比我想得更加不错啊,身材不差,腰是腰,两条腿够长,屁股又翘。” 我听着十足别扭。与徐征认识的第一天开始,从不去谈到彼此感情状态,极力避免似的。或者因为他从来无所谓这一点?可我知道他不是不知道我的,王任告诉过他。只是他这时说的口吻怪得很,好像酸溜溜。我没听过他这样说话。 我倒也不想他过份臆想方微舟。我道:“你打来跟我说这些没毛病?” 徐征笑了:“有道是知己知彼。他有的,我也有,至少那方面我可能更赢过他,不是吗?是不是你知道。” 我感到心慌意乱,嘴里骂:“胡言乱语什么。” 徐征道:“萧渔,我——” “萧渔。” 话筒里的告诉未竟,突然又听见喊我的一声,是更近的,冷而淡。我慌张之下把通话掐断。我面上当然镇定,转头看去。方微舟头发还带着一点沐浴后的湿意,他站在沙发椅侧也是看我。 “我当你还在书房,又听见客厅有谁说话。”方微舟道。 我站起身,道:“刚刚来了一通电话。王任打来的。”看看他,”我去洗澡了。” 方微舟点头。在我走开时,他问:“你说的事情处理好了。” 我含糊地应了一声。在方微舟看不见的位置传了讯息给徐征,我告诉他,晚上别再打电话过来,也别传讯息。之后我把手机放到床旁的柜子上。也不怕方微舟查看,向来设了密码。他也并不做这种事。 洗好出来,方微舟倒是在讲电话。他站在窗前,一面听,朝我看来一眼,一面应着。我听他的口气,倒是一种应付。可能是那介绍认识的女孩子打过来的。对方几乎天天打过来,虽然他们并非天天碰面。方微舟与她见面,我倒是都知道。他告诉我的,因不与我一起晚饭,或者晚归。 可是我还是不痛快。 我掉开目光去拿手机,上了床,躺着看着讯息。徐征倒是真的听话。也可能是生气了?我想起他先前没说完的话。他会要说什么? 床的一侧突然矮了矮,方微舟终于结束听话躺上床。我便撑起身,嘴里道:“关灯睡了吧。” 方微舟倒是按住我,”萧渔。” 我朝他看去,”什么?” 方微舟道:“你有什么就说。” 我只看着他。我却听见我自己急遽的心跳。方微舟又道:“再过几天就好,我父母要回加州去了。我会跟那女孩子表明清楚。之后我父母那里也会去说,让他们消停一阵子。” 我一时迷惘,过了一下子才能意识到他说的什么事。原来他以为我是太不高兴他这次的相亲。以前的几次,通常我并不说什么,不高兴也是暗自的。我知道他有难处,他也绝对是虚应。可这样安抚,当真第一次。 我看看他,点头:“嗯。” 方微舟把我拉近过去搂着,”不高兴了?” 我犹豫着道:“能高兴才怪。” 方微舟笑起来。那笑意浅浅,倒教他整张脸的神气无比明媚,目光更加柔软。他搂着我一起倒在床上。他拿走我的手机,随手搁到床头。我还不及吓一跳,他已经覆上来吻着我,搂着的手是缓缓在我的背脊摩挲。我任他勾着舌头,与他吻得逐渐激烈。自他出差回来差不多一个月不做了,星星之火便燎原。我避不开,已经勃`起了,他也是。此时此刻每下的碰触都是最熟悉的,他是摸透了我,轻而易举使我沉沦。 他褪了我的裤子,抬起我的一条腿,他的唇舌流连在腿的内侧。我受不了这阵阵的刺激,呻吟着。他已经含住我腿间的硬物,卖力伺弄。 我在他的口里到了。 他使我的腿分得更开,托高我的腰臀。他肿胀的阴`茎抵着我身后那处,无比guntang。我催促他:“快点。” 他低身吻我,一面进来了。简直不能更满足。我将两腿圈在他的腰后,他倒是扳开了,深深地朝前挺动。每一下都要命。 他压着我做了两回。 从来他都要收拾才愿意睡下,这次竟是不管满身的汗,与我耳鬓厮磨,搂紧了我一起沉入梦乡。 第7章 近一个礼拜徐征没有联络过我。在我们之间向来他的主动比我多,即使不打电话,也要传几条讯息,这几天一条消息一样没有。可能那天挂他电话是太伤害了。可本来我与他并不具正常关系,要说普通朋友,客套都不够,对他家里住哪里更不知道,也不太清楚知情他在做着什么事。仅仅知道他是王任的朋友和客户。我万万不会向王任打听。我想着这样也好——就这样了,本来就是不对的事。然而我心里常常感到一种不是滋味。 在那几天我与方微舟的关系还是一如既往。他忙着他的,我做我的事。倒是那天以后不曾再做过。方微舟在这方面的需求大概不太强烈,次数多寡倒是并不影响他表现的质量。其实我们也有过一段不短的爱欲浓烈的时期,最初在一起的两三年里都是所谓的热恋期,而后慢慢地,生活中那平淡的规律融进了生理,影响了心理。倒不是不爱了,想着对方仍旧感到激动。可也不再新鲜了。 非要说我与方微舟最大的矛盾,大概是他的家里。 从我明白喜欢男人以后,就不希冀结婚。即使同志结婚在好多国家合法了,可在国内怎样也行不通。不谈家里意见,社会的意见完全做不到忽视。因也不勉强方微舟向他家里坦承。可我想到这个还是不痛快。又偏要爱上一个双性恋。我的情敌会是男是女,范围扩大了一倍不只。 在外面的人以及方微舟家里眼中,他是将近七年都不再有过女朋友,不怪他父母要急,他今年已经三十四岁了,在周围与他同样年纪的,勤奋一点已经都是两个小孩子的爸爸了。 方微舟对外表示他是不婚主义,他父母并不信这个。隔着一阵子就要给他介绍,近两年里特别多。 这次的这个,也不知道为什么比以往都难摆脱,他们的联系已经超过了一个月。今天方微舟告诉我可能延迟回去。我知道他并不需要加班。 他打内线电话。我道:“知道了。” “你怎么回去?”他还记得问。早上我是搭他的车。 我道:“坐地铁。” “嗯,小心点。”就挂断了。 我悻悻地放下话筒。我真不知道坐地铁还要怎么小心。 下班后我没有马上回去。王任找我吃饭,吃热炒,那店的门面很小,里头是长方形状,从中间划成两面的小的四方桌位,每张位子特别小又靠近,可是大家还是喜欢到这儿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