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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淮林本就没剩多少意识,任由章简扯下了自己的风衣,顺着内心的渴望去环章简的脖子然后贴上他的嘴唇勾勒吮*吸。不知不觉间被章简扒了个精*光。 章简的手顺着向淮林漂亮的腰线一路往下,在向淮林难捺的释*放了第一回 后沾了喷在他手心的液*体探*入向淮林身*下,轻*挑*慢*刺,缓缓旋转…向淮林抓着章简的手臂不舒服的呻*吟,发昏的头脑来不及思考为什么是自己在下面就被缓缓攀升的快*感完全占据了思维。章简扩*张做得差不多了,便俯身,轻轻含住了向淮林白净的耳垂,满意的听到向淮林低低“嗯”了一声,扶着自己涨*的发疼的宝贝缓缓进*入了向淮林的身体。完全吞*没时两人皆是一颤,向淮林无意识的哼*吟是绝佳的催*情剂,让章简几乎发狂… 早上向淮林是在章简怀里醒来的,章简修长的手臂一条搭在他腰上,一条被他枕在脑袋下边,下巴贴着他的额头,睡得安稳。 向淮林只记得自己昨天来者不拒的喝了不少酒......卧*槽喝了酒?! 向淮林想明白后惊得从床上跳了起来,身下的痛感却直冲脑门,疼得他倒在床上直哼哼。 这一番动静下章简也醒了,搂着向淮林的背着急的问: “怎么了?是不是后面还疼?” 听了这话向淮林浑身一颤,转过身来面无血色的瞪着章简: “咱俩…昨天…做…做了?” 章简点头。 “我…我在下边儿…?” 章简接着点头。 “章简我cao*你大*爷*的!!” 向淮林哑着嗓子大喊,顺手扯了个枕头砸向章简,结果牵动了后面的伤,接着软在床上直吸气儿。 向淮林还以为是自己昨天酒后失德把章简给强了,现在看来章简昨天也不清醒啊。 两人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向淮林冷静了,从床上爬起来,忍着痛下床穿衣服,背对着章简平静的说: “昨天是我喝多了,所以...这事儿不怪你,你别觉得有压力,老子不是个女人不会要你负责的…” “我会负责。”章简同样平静的说。 昨天晚上他就想好了,做都做了,总不能以后装作不认识,如果因为这个他要和向淮林老死不相往来,那他宁愿负这个责。那时的章简没有发觉,自己其实从来都不愿意推开向淮林。 向淮林猛地回头,不敢置信的盯着章简。 章简有些别扭的舔舔嘴唇,垂下眼轻声说道: “如果…我还没放下宁贤城呢......你还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回答他的是向淮林饿狼扑食般的拥抱: “多大的事儿啊,以后日子长着呢你总得喜欢上我!” 章简听着向淮林孩子般愉快的声音也无意识的扬起了嘴角。 这,便是开始。 我心里还有个赖着不走的人,你还要和我在一起吗?多大的事儿啊,你身边的那个是我就成。 第8章 第 八 章 无意从记忆的缝隙瞟了眼过去,连章简自己都忍不住唏嘘,他和向淮林的开始,一个漫不经心,一个孤注一掷,但居然就这样一起走了五年。 那么,如果现在宁贤城没有再次出现,他和向淮林就这么走下去,是不是就是一辈子? 当初决定和向淮林在一起的时候,章简说的是: “我还没有放下宁贤城,你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而向淮林说的是:“以后日子长着呢,你总得喜欢上我。” 多远的以后才算是以后?五年了,章简还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爱上向淮林。所以五年来,他和向淮林就像所有普通的情侣一样,看电影,做*爱,过情人节,章简做饭,向淮林偶尔洗锅,向淮林应酬的晚了,章简黑着脸等他回家……只是,即便在最动情的时刻,章简也绝口不提一个爱字。 今天中午,当宁贤城从咖啡店的沙发里站起来,跟个没事儿人似得笑着向章简伸出手说“好久不见”的时候,章简短暂的震惊后,心中顿时无名火起。 章简压着满腔怒气,冷笑着勾了勾嘴角,两手插在西裤兜里直径走到宁贤城对面的沙发坐下,任由宁贤城伸出的右手尴尬的僵在半空。 宁贤城笑着摇头,收回手也坐了下来,声音依旧温和: “这气你可生的够久的。好吧,这两年…怎么样?过得好不好?” 章简哼笑一声,冷淡地说道: “为什么不好?别觉得少个你我章简就茶不思饭不想了。”说完吩咐自己随行的杨秘书去要一杯红茶和一杯苏打水。 杨秘书跟了章简有两年,知道章简本就是个性子冷淡的人,但在人前也是温文尔雅,以前就算碰到些没修养的暴发户也从来没和人家拍过桌子红过脸,该有的礼节一定有,怎么这次一上来就让人家难堪? 杨秘书是个会察言观色的女人,知道这俩人之间有段故事,于是章简让她去点单的时候几乎是逃似得溜开了。上司的秘密,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宁贤城听了章简带刺的话,不但没露出一点难堪,反倒好笑的看着章简,缓缓说道: “章简,你还在乎我。” 像是被人一语道破了心事,章简恼怒的抬眼瞪着宁贤城,随即不屑的笑了,咬着牙低声道: “你未免也太看的起自己。” 宁贤城一手托着下巴,了然的笑道: “真不会演,你要是不在乎我了,就不至于这么大火气,其实看你冲我发这么大火,我还挺开心…” 这时,服务生拿来了红茶和苏打水,章简伸手接过红茶,低头抿了一口,无名指上简单却熠熠生辉的男士钻戒晃得宁贤城眼睛生疼,说一半的话就这么卡在喉间,让他呼吸一滞。 章简也感觉到了宁贤城一瞬间的异常,抬眼就看到宁贤城盯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原本明亮的眼睛骤然黯了下去。 章简也莫名的有些不自在,下意识的将手放到了桌子底下。 宁贤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低头苦笑道: “我回来以后,听人说你和向淮林在一起了,刚看你那么生气我还以为……现在看来,原来是真的。” 这个戒指是三年前买的,因为向二少什么都不缺,所以每年向淮林的生日章简都头疼的紧。 就在向淮林生日的前几天,章简下班路过珠宝店,突然想起有一次向淮林看完对戒广告后兴冲冲的也要整一对儿和章简戴。章简觉得俩大老爷们戴对戒什么的太难为情了,再者章简从小习武,手上从不带多余的饰品,于是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章简坐车里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走进了那家私人订制,呐,就满足他一回好了。 不过章简买的不是对戒,他只买了向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