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言情小说 - 论如何刷负秦始皇的好感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5

分卷阅读105

    皮厚这个巨大优点的嬴政大为愤怒,为了给秦国楚国的前线战场收拾局面,果断放下面子,亲自乘车跑到频阳向王翦真诚道歉,邀请他重新出任秦**队的CEO,并且许诺了种种升职加薪的优厚条件,这才让王翦在“已经老了”的退休情况下重新出山,带了六十万大军灭掉楚国。

    综上所述,李信带领大军攻打楚国,这是一场让秦王面子里子全都丢掉的战役。

    谈论根本未曾发生、而且也将来未必会发生、可又确确实实发生过的事情感觉实在很奇妙。

    一时间他们都感觉有些奇妙。

    明夷抱拳在嘴边轻轻咳嗽一声,问道“陛下提起,难道这中间有什么隐情不成?”

    “有。”嬴政冷声说道“昌平君、昌文君和朕后宫那些楚女与楚国暗通款曲,将军情泄露给楚国项燕。”

    食他秦国之禄、享他秦国之爵,却在关键时刻狠狠的捅了秦国一刀。

    平日里享受秦国好处的时候不提,灭楚的时候才假惺惺的想起自己是楚国人,拿着这个理由干忘恩负义之事,简直不要脸!

    嬴政生平极其厌恶背叛,此事一出,除了公子扶苏等人是因为自己子嗣而没有波及,所有还在秦国朝堂上的楚国人都被革职的革职、斩首的斩首。

    嬴政还下令史官再不准记载这些楚国人。

    明夷瞬间理解其中含义,“所以陛下拒绝华阳太后的楚国女子,是要提早防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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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三十三章

    再订阅一些, 小可爱萌就能立即看到兴奋到癫狂的我了哦~  “什么不可能?”盖聂问道。

    明夷没心情在练剑, 将手中的“繁阳之金”插入土中, 也坐到了石桌开始沉思。

    历史上对某些人物的记载只有寥寥数句, 但对秦始皇这种千古一帝还是记载清晰的。

    嬴政幼年是应该在赵国邯郸, 但三年前秦庄襄王继位时, 十岁的嬴政就应该和他母亲赵姬作为两国关系和解的象征, 而被送回秦国。

    历史上, 秦庄襄王只活了三年,之后十三岁的嬴政就作为储君被立为秦王,仔细算算也就在今年了。

    但现在嬴政怎么还在赵国当质子?

    质子怎么继承王位!

    “父亲即是秦王,为何还留他在赵国?”明夷顺口问道。

    “这又如何?熊启是楚国公子,不也在秦国被封为昌平君。”盖聂问道“有何不妥之处?”

    明夷回了回神, 问道“……赵政他之前说要怎样报复我?”

    先秦时期男称氏女称姓, 秦始皇此刻的正确叫法应当是赵政。

    “活埋。”盖聂平静的说道。

    明夷忍不住有气无力的扶住了额头, 脑海中一句话加红加亮的不断盘旋。

    ——十八年……秦王之邯郸, 诸尝与王生赵时母家有仇怨,皆阬之。

    ——阬之者, 翻译过来便是活埋也。

    ——他日我若万人之上,必将你活埋……

    少年的声音言犹在耳,字字句句都透着阴鸷寒冷。

    明夷风中凌乱了片刻后,便收拾心情,开始继续练剑。

    打都打了,难道还能时光倒流不成?

    离秦始皇三十九岁统一六国还早得很,在此之前一直在其他国家躲一躲便好, 如果躲不了,大不了鱼死网破,效仿一把荆轲、高渐离,张良刺秦王。

    只是这一整天,难免还是有点魂不守舍……

    ……

    盖聂完全不理解姬明夷为什么会因为一个小小的质子而忧心仲仲。

    父亲是秦王又如何?

    一个舞姬和舞姬所生之子,看秦王将他们两个抛之脑后十多年,便知道赵政在秦王心中的分量了。

    她和性情太过跳脱的屈渊不同,明夷几乎从不出门闲逛。

    盖聂认为还是让明夷出去见见世面的好,正好要去再找徐夫人,带上她便是。

    屈渊一听,也不练剑了,说也要去拜见徐夫人。

    “你又无事,去了添什么乱!”盖聂说道。

    “这等天天下有名的铸剑师,我自然心向往之。”屈渊理直气壮的说道。

    盖聂本来拒绝,却又耐不住屈渊的死缠烂打,最后只好同意带上他。

    明夷偷偷问屈渊,“你心悦铸剑?”

    “不心悦。”屈渊在脑海中遥想了一下,满脸向往道“但徐夫人这等扬名天下的奇女子,自然要见一面才不枉此生。”

    ——不知徐夫人是何等容貌气度。

    ——一定是姱容修态、蛾眉曼睩中又不失勃勃英气的大气女子!

    明夷本以为徐夫人这种诸国赫赫有名的铸剑师,住的不应该是高堂邃宇、网户朱缀,也至少是幽静的闾巷,带着大隐隐于众的闲逸。

    然而师傅将她带到了城郊几座破破烂烂的茅草屋外。

    是真的那种风吹就倒、四面漏风的破烂茅草屋,连勤快富庶点的农人房子都比这好,唯一能证明这里住了一个铸剑师的,便是茅草屋后有一座熊熊燃烧的打铁炉,没走进便是一股灼灼热气扑面而来。

    明夷与屈渊对望一眼,不约而同的感到心里头那点对著名铸剑师的期待向往,至少一半都随着此时屋顶一捧被风吹跑的稻草缠缠绵绵——飘远了。

    正发愣着,茅草屋的木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一个只穿着一条裤子、露出上半身赤/裸胸膛和腹肌的中年男子走出来了。

    样貌粗犷的中年男子一看盖聂便哈哈笑出声来,随手擦了擦额头渗出汗滴,走过去狠狠拍了拍盖聂肩膀。

    “可带了酒来?”中年男子问道。

    “没有。”盖聂说道。

    “无用之人,那尔来做何?”中年男子失望道,刚才的欢迎表情瞬间消失殆尽。

    盖聂轻嘲道“说我无用之人,你还想不想要我予你的铸剑费?”

    二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