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耽美小说 - 西门庆爱武松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42

分卷阅读142

    然笑了,笑声越来越大,直是教人毛骨悚然。

    他说:“你碎的只是本官的一个杯子吗?本官碎的东西可比这个杯子值钱得多了,西门庆,你还想躲到哪里去?”

    脊梁一软,人就瘫了。

    几个壮汉将我揪起来往屋子里一放,虎视耽耽盯在左右。

    一只细长的手托起我的下巴,陈知府道:“西门庆,你把眼睛睁开。”

    我死闭着眼睛就是不睁:“陈大人恕罪,小的有心疾,恐窥大人神威,再晕过去就不好了。”

    陈知府冷哼一声,细长的手指顺着我的下巴直抚到我的额角,指尖在那个“囚”上轻抚了一下,轻声道:“大官人,你何苦这般作践自己?”

    又冲着身后那些人道:“你们都下去吧。”

    身后门响,下人们都退了。

    陈知府柔声问:“他们已经走了,难道哥哥你还不肯睁开眼睛看我一下?”

    心中一味叫苦,却是不得不把眼睛睁开。

    两个人的目光遇上,我哀声叹道:“我说良玉啊……”

    温良玉的眉目随着我这一声呼唤而朗润起来,应了一声:“哥哥……”过来一把将我抱住。

    我想躲开,却觉得身上在发软,是适才那杯茶水里放了东西。

    心中苦得要死,温良玉已经把我给抱着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抬手拭了拭我的额头,轻声问道:“哥哥脸色在发红,可是见到我实在是太高兴了?”

    咬牙强撑着对他笑:“高兴,我高兴得很。想不到你现在当了这么大的官。对了,你怎么改姓陈了?”

    温良玉笑得极为好看:“哥哥竟然不知道我母亲姓陈?我临时改随了她的姓氏。”

    “啊,对,是小人失察,不过你怎么会连名字也给改了呢?”

    他将我的手握住按在自己胸口:“改这个名字,只为愚弟恋慕兄长之心唯天地可昭,日月可鉴。”

    用力往回抽手:“良玉啊,你怎么还没忘了这事儿呢?”

    他的脸色陡然顿住:“兄长希望我忘掉什么?忘掉你这个人,或是忘掉我思慕你的这份情谊?”

    心口在跳,身上在发软,我在心里把老温家的祖宗十八代挨个问侯了一遍,祝福他们家的所有女性与野兽发生了rou|体恋爱,这才生下这么个阴险的杂碎,可是脸上依然强撑着在笑。

    我说:“良玉啊,为兄知道你思慕我,我也一样思慕你啊。你看看这整个清河县能与我大官人说上话的有几个?能把我大官人看成知己的又有几人?

    能交到你这样的朋友是为兄我三生有幸,只是今天兄长身体不适,能不能先放我回去,改天我再来找你玩?我们再好好叙叙旧?”

    他脸上的笑意慢慢凝住,握紧我的手指突然用力一撇!

    只听“格”的一声,左手的无名指被他给生生掰断,我抱着手倒在地上大声惨叫起来。

    温良玉注视着我,一字一句地道:“西门庆,你可真是给脸不要脸!你再有钱,也不过是个贱籍商人。

    本官出身官宦之家,如今又是正四品的知府,这般抬举,你竟然还不识趣?你要走?敢说是想寻哪一个去?”

    我将手护在胸口,痛得冷汗直冒:“良玉,何苦这般对我?我是个贱籍,我也确实不要脸!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

    就求你开恩放了我吧,你就当我是个贱得不能再贱的烂人,把我直接从这里扔出去可好?”

    第99章 血溅鸳鸯楼

    他卡着我的脖子将我提起来按在墙上,眼含热泪:“你当我不想把你给扔出去?你当我不想杀了你?

    西门庆,?所有的法子我都用过了。忘不了!我他娘的就是忘不了你啊!”

    我教他给按得喘不上来气,?哑着嗓子强陪笑脸:“良玉啊,?不要骂脏话,这不符合你的斯文人设。”

    “去死!”

    他一耳光抽在我的脸上,?又拎着我的领子狠声骂道:“西门庆,?你这个贱人。你为何非要爱上那个黑贼?你为何就是不肯爱我?

    我高中探花,?陛下赞我是如玉郎,同僚们称我前程似锦,家父以我为傲,我是所有人眼中的骄子,?为何在你眼里,?我却连个贼人都不如?”

    我咽下口中腥甜,冷眼看他:“温良玉,?你如何辱我都行,莫要说我家二郎是贼。他不是贼,?他是我的男人,是我西门庆这辈子唯一真爱的人。”

    他仰天怒吼,突然张嘴咬在我的肩上,?顿时皮破rou烂鲜血崩出。

    我忍痛冷笑:“良玉,你此时哪怕是杀了我,我也是这句话。若你真心想与我为友,我自会欢喜,今天的事情我会忘掉,?一字不提。可若是你逼着我以待他的情谊待你,恕我真的是做不到!”

    他松开牙齿放声号啕,又将我一把掷在地上,上来就是一番拳打脚踢。

    他疯癫般地大声骂着:“西门庆,我打死你这Y贼,我打死你这不开眼的奴才,我打死你这个不识抬举的东西。

    我这般敬爱你,看重你,你因何不领情?你教我忘了你,你教我放了你?你且说说,我如何能忘?如何能放?

    彼时我也想过断了这份情谊,寻了那百花楼里最美的女子来服侍我,我将她们全都睡遍,想的却是你的身子。

    家父知我心事,千挑万选,寻了一个眉目与你有几分相似的倌人,教他来服侍我。

    他在榻上教我舒服得很,可他终不是你,他眉眼是与你有几分相近!可是他为人却是那般无趣。

    我唤他一声西门庆,他敢应,我要他叫我一声良玉,却能将他吓死,我骂上一声脏话他都发抖,我教他学你的声音叫我一声二郎,他便连话都说不了了。

    于是我就教人抠了他的双眼,割了他的舌头,划花了他的脸,再将他扔到粪坑里去!呸,既然他不是你,怎敢长得象你?

    他就是成心教我想你念你更甚,却又成心教我知道那并不是你!既然如此,留他何用?

    西门庆啊西门庆,为何这世间只有一个你?为何我独独爱上的人就是你,为什么我就是忘不了啊,我他娘的忘不了啊!”

    温良玉一边疯癫般地打骂我,一边放声号啕。

    早该知道温明文那只狗绝逼生不出个好儿子来。

    这小子随了他爹那股损劲儿,却又比他爹更加阴狠变态,跌他在手里必然要死,此时心里唯一庆幸的是我的二郎,他先一步走了,未曾遇到温良玉这个心狠手辣的货。

    我说:“温良玉,我知道你恨我!你想杀便杀,何必如此折辱?给你我二人各自留下几分体面不好吗?”

    温良玉扯起我的头发拖到铜镜前面,狞笑着道:“你还想要体面?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人不人鬼不鬼!

    大街上那些疯汉都要比你强上百倍!你为何要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