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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马上高了八度。知道瞳一郎本性的只限本校人而已,附近女校里的女学生们都叫他“瞳一郎大人”(恶——)人气高得惊人。 这位“瞳一郎大人”摆出一副营业用笑容,开始运用他得意的骗人术。 “相川,你认识我们学校二年级的津崎吧?篮球部的那个主力。” “嗯,我喜欢篮球,来看过你们的比赛呢,他好帅的!” “那家伙看到来看比赛的你,相当中意你的样子,还拜托我说:‘帮我调查那位充满迫力的美女’呢。” “不会吧?真的吗?’相川小姐的眼睛闪闪生辉。 “对了对了,野原同学和新来的小田老师怎么样?” “说、说什么呀?” “唉?清和女校的人说的,好不容易才来这么一个又年轻又美形的男老师,却只看着野原,还感叹你真是如今难得你一见的古风贤妻良母那一型的哦。” 野原小姐一下双颊飞红。 “啊,小真由,你可爱的小脸让多少男人为你sao动啊。” “唉……可是真由对杵岛君……” “牧村修,我们学校的一年级学生,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吧?大志把他最重要的真由抢走了,他哭得可厉害呢。” 唉——修君他?真由又惊又喜。 于是,瞳一郎干净俐落地将三个女孩子打发了回去。 他“哼”地向着敬佩他手腕的大志冷笑一声,傲岸不逊地说:“果然你离开我就根本不行。” 他又厚着脸皮说这种话,大志马上装出一副毫不领情的脸。 “俺又没拜托你,是你自己要这么做的哩,俺才不向你道谢哩!” “这点小事就想让你报恩,我也未免太小气了点儿。” 瞳一郎用手指扶了扶无框眼镜,那意味深长的jian笑让大志不寒而栗。 “对了,明天要交的化学报告你写了吗?” 呀!忘了!脸都青了的大志耳边忽然响起甜美的诱惑:“你想看吗?这次可是特别优惠,免费的哦?” 什么时候都不会忘掉钱的这只钱鼠嘴里居然说出“免费”的字眼,这可是破天荒来头一次。莫非这表示他是在对自己道歉?还是说他在反省至今的所作所为呢? “你、你是想让我原谅你的同性恋性sao扰吗?” “啊,差不多啦。” 多么惊人啊,那个瞳一郎居然自己弯腰了,他不是一直强词夺理坚持到别人崩溃为止的吗? 嘴里虽然这么说,大志的心里可爽透了,就是想平,和瞳一郎认识五年的想平也没见过瞳一郎向自己低头的样子吧? 所以,不准笑!不准笑!大志拼命骂着自己那忍不住要乐歪了的嘴,装着臭屁已极的表情说:“没——办——法——哩,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勉为其难看一看吧。” 十天没来的瞳一郎的房间还是如以往一样收拾得有如样板间,所有的东西都老实地呆在该在的位置上,按规矩摆得井井有条。和大志为了让唠叨不休的外婆安静一阵儿才马虎地整理一下的房间,可以说有着云泥之别。 “啊——终于写完哩,你的字写那么小干什么哩,看得我眼睛都痛死了哩。” 用照抄这种最差劲的参考方式写完报告的大志扔下铅笔、高呼万岁。瞳一郎“唉呀呀”的小声嘟哝着,把大志的报告用订书机装订好。 “啊,谢啦,后面我自己来做就好。” 虽然道了谢,对方却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没办法,我实在太纵容你了。” 爽啊!爽啊!心情真是爽! 大志快乐地倒在床上,哼起歌来,瞳一郎马上以严厉的口气指责道:“马上给我停止哼歌。每次都哼同一首曲子,还荒腔走板的,听得人火大。” “才没走调,我妈就是这么唱的哩!我从小听到大!” “没听过这首曲子,是你mama自己作的吗?” 被问的大志哼地扭过头去,他不想提到母亲的话题。 “谁知道,……今天你没饭吃吧?给你妈打个电话到我家去吃如何?” 瞳一郎的双亲在外资制药公司上班,现在去了德国长驻,jiejie也因为工作关系在外面租房子住,瞳一郎实际上是一个人住在家里。每周有两天会有家政妇来帮忙,她不来的日子里就只能自己做些简单的东西,或者叫外卖来吃。外婆听说这件事之后,严命大志不能放着那么好的年轻人营养失调,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带他回家吃饭(外婆对瞳一郎相当中意,对他比自己的亲孙子都还要上心)。 “我家外婆一天到晚让我带你回家,我都快被她罗嗦死了,她还问我你有没有女朋友啦,既然有个jiejie那是不是做入赘女婿也OK?这种有的没的哩。十月连休那会儿你住在我家的时候和她都说了些什么?” 瞳一郎又推了推无框眼镜,浮起一个轻描淡写的笑容。 “趁着醉劲说了说对日本毫无防范的金融的见解而已,还说了点股票的事……喂,不许睡在这里。” “我才没睡,只是闭闭眼哩。” 大志揉了揉眼,那只手腕忽然被抓住了。 “呜,哇!” 还来不及考虑发生什么,瞳一郎的身体就压上了床,形成了将大志压在身下的样子,大志僵硬掉了,身体仿佛被捆住一般动弹不得。虽然从体格上来说大志足以与瞳一郎抗衡,但被那眼镜下的细长眼睛一盯,简直就像被蛇盯住的青蛙一般,连逃走的力气都没有。 “等、等一下……你、你会对我免费,是因为对我性sao扰的事感到抱歉,所以为了道歉才借我报告抄……” 瞳一郎从咽喉深处发出恶意的笑声。 “谁跟你这么说的?我只是提出要把报告免费给你看而已。” “正确说来是‘差不多吧’,‘是啊’是完全肯定,‘差不多啊’是暖昧表现,含有50%的否定因素。你自己对其中的肯定部分做了扩大解释,并且擅自捏造了我的台词。” “呜噢噢噢!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得意的狡辩手段,大志流着汗考虑着应对措施,虽然以他的头脑是什么也想不出来这一点是无庸置疑的。 “你这家伙一如既往地缺乏学习能力,轻轻松松地被领到家里来,又自己躺上床去,一看就是有这个意思,所以强jian罪也不成立了。” 对着那副越来越逼近自己的眼镜,大志必死地诉说着:“咿——我、我、我们不是朋友吗?我真不敢相信,你本来是个好人的哩!” “哦,这是你从心底对我的评价么,看来不早点纠正你的错误观念可不行。” 白皙的面庞近到不能再近的程度,大志惊恐地闭上眼睛,感到那薄薄的嘴唇越过自己的嘴落在脖子上,温软的舌头的触感沿着锁骨一路下降,令人寒毛倒竖的奇妙感袭击上来,为了摆脱这种感觉大志惨叫起来。 “我知道哩!知道哩!我再也不说我讨厌同性恋哩! 和你约好,我承认慎的事,同性恋万岁!我最喜欢同性恋!所以、所以,饶了我吧!” 为了逃离这种境地,大志不惜出卖了自己的信念,叫着扭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