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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过她,所以她也不会。 第二天一大早,宫思年收到了关山月发来的微信。 “我中午的飞机去广州,临时过去出个差,有什么需要带的吗?” 关山月这家伙最近总出现在自己身边,日程真有这么多重合吗? “没什么需要带的。” 宫思年想了想,又加了一句。 “谢谢。” 清末时期的礼仪培训老师是广州XX大学研究清末民初的历史系教授。 从清朝的三叩九拜到英国维多利亚时期的餐桌礼仪,都是那个混乱而动荡的年代大户人家小姐必学的课程,何况张竹君这样的海派作风的人。 广州的夏季闷热难耐,宫思年汗流浃背的跟着老师学习这些礼仪。而这一天最让宫思年期待的是,终于拿到了完整的剧本,她已经迫不及待的等课程结束去仔细研读剧本了。 下午三点,教授还有课,所以结束了一天的训练。 宫思年坐在练习室里,开始读剧本。 剧本写得精彩至极,开篇是苍老的张竹君在上海的家里去世,陪她走完人生最后阶段的是她收养的二十多名孤儿。每一个孤儿都继承了一小叠她的信件和日记,就是这些残留的文字,让他们拼凑出了这位传奇老人的一生。 怪不得母亲这么喜欢这个角色,故事写的很棒,人物塑造的也丰满,叙事方式非常巧妙,最棒的是立意。不是那些年轻人的山盟海誓,也不是几代人的家长里短,更没有故意煽情洒狗血。故事只是淡淡地,通过一些文字和人物叙述出一个宏大的历史背景下,一个女人传奇而不平凡的一生。 而最重要的,是张竹君的一生,传递的是一种大爱。小情小爱在她的人生中只是一抹粉红色的点缀,更多的是她身处乱世的大爱。 她特立独行的行事作风,让古板而守旧的准婆家悔婚,而那个她一手送出国的未婚夫卢少岐却懦弱的娶了别人。放在哪个故事里,这个女人都足够恨这个男人一生并跟他纠缠至死,可是张竹君却毫不在意。直至中年,那个懦弱的未婚夫还对她念念不忘。 特立独行的张竹君也收获了许多人的爱意。可是时逢战乱年代,霍乱肆虐,她选择去最前线救死扶伤。她帮助广州市场控制过鼠疫肆虐;她创立过红十字会;她帮助过孙中山的至交黄兴出逃;她更带着妇女走向女权解放…… 而宫思年的戏,只集中在张竹君的少女时期:与那个懦夫未婚夫卢少岐青梅竹马的往事;与开明的家族的日常;与那段张扬的岁月叛逆的往事;还有在博济医学堂里塑造的人生观。 沉重的戏,那些震撼人心的故事,都由mama来演。看着剧本宫思年有点嫉妒mama了,因为她也喜欢上了张竹君。但她也知道,如果让自己来演,肯定不如mama,少了年龄和岁月的沉淀,怎么能演出角色的厚重感。 宫思年翻来覆去地看着剧本,温润着每一句她喜欢的台词,每一段场景的描写,不知不觉看到天色尽黑。 回过神的时候,宫思年看到风尘仆仆的关山月坐在离自己不远处敲着电脑。 “你怎么在这儿?”宫思年有些惊讶。 “来给你送你的最爱啊。”关山月扣上笔记本电脑,拎起放在椅子旁边的塑料袋走了过来。 宫思年有些纳闷儿,自己早上明明说了不用带任何东西的,打开塑料袋一看,里面满满地装着好几种牌子的辣条,当时自己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关山月竟然还记得。不过辣条这种东西,在网上买就好啦,犯不着让他人工快递吧…… “谢谢啊。”宫思年还是礼貌地谢了关山月,并接受了这些千里迢迢而来的辣条,“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一路问过来的啊。”关山月笑呵呵地说。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怎么知道我在广州?” “项羽升说的。” “你什么时候跟项叔叔这么熟了?” “他咨询了我一些法律问题。”关山月折回椅子边,把电脑装进书包里,说:“饿吗?我请你吃饭。” 关山月没说还好,一说宫思年立刻觉得自己饿极了,想想中午为了赶时间,就在练习室对付了一个三明治,看看手表现在都快八点了,自己已经七八个小时没吃东西了。 “饿是饿……”宫思年看着关山月,说:“但你为什么要请我吃饭啊?” “我来都来了。”关山月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子,似乎他不自然的时候总有这个小动作。 “哦!我知道了!”宫思年拍了一下手,恍然大悟地说:“你该不是想泡我吧?!” ☆、(六) 宫思年和关山月找了一家离酒店不远的湖南菜馆吃饭。宫思年想吃辣, 关山月只得舍命陪君子。上次吃过一次街边摊以后, 关山月上吐下泻了一个晚上。按理来说他是能吃辣的,但街边摊的卫生条件堪忧, 所以让他的消化系统吃了不少苦头。 这次再看到宫思年点了一桌子的火红辣椒做成的菜以后,本能的有些发憷。 “上次你吃过以后没有什么不良反应吗?”关山月问。 “没有啊。”宫思年全神贯注地大快朵颐着,“怎么啦?你吃坏肚子啦?” 关山月没接茬, 总觉得在女生面前承认这种事情是一种怂,他不喜欢认怂。 “这个口味虾很棒的!”宫思年强烈的给关山月安利辣椒的美味之处, 但是关山月就算是喜欢吃辣, 也经不住每道菜都是辣椒。 “你这么吃会上火的。”关山月说:“小心脸上长痘痘, 拍出来不好看。” “哈哈哈……”宫思年开心地说,“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都这么吃的。不是那种长痘痘的体质。” “所以,那个人就是宫黎的?”宫思年听到mama的名字,敏感地看向旁边桌的人, 四个女生带着塑料手套剥着小龙虾, 看着靠墙角的一个眉清目秀的男生一个人吃着菜喝着闷酒, 说话的女生抬起右手的小拇指, 露出一副鄙夷地笑容。 “现在的新人为了出名真是不择手段。”坐在对面的一个带着黑色钓鱼帽的女生说:“踏踏实实演戏不好吗?赔老女人,也是够重口味的。” “什么老女人!那可是宫黎哎!有几个人能搭上宫黎!”另一个黄头发的女生口气满是惊叹,但又怕被听到,努力压低声音。 “宫黎又怎样?宫黎又不是神,美人迟暮才是残忍呢!”钓鱼帽女孩说:“你们不知道,这个戏差点被肖菲菲截胡。” “怎么可能?!编剧组那边都说了, 去年年底剧本第一版完成的时候宫黎就介入了,这都大半年了,每一版宫黎都给了不少意见,肖菲菲怎么可能截的走?太不自量力了吧?”短发女孩说。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