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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前,就远远地看到了一只巨大的狐狸,嗷呜一口死死咬住了大蜘蛛。大蜘蛛蹬了蹬后腿,终于不动了。 白毛狐狸疲惫地放开了它,不顾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嫌弃地用前爪抹了抹嘴,最终又变回了人身,摇晃了两下,倒了下去。 “小皑——”龚道长大喊一声,跑了过去。 初皑伤地很重,倒在地上,却还用右手摸着快要死掉的那只马的鬃毛,似乎是在安慰它。老道看了一眼马,那马动了动头颅,感激地蹭了蹭初皑,最终阖上了眼睛。 老道手上运力,封住了初皑左肩上最大的那一处伤口,之后四处看了看,瞪了一眼姬无道:“弄张床出来!” 姬无道反应过来,挥着手拿树叶和鸡毛往地上铺了张床,征鸿从屋里找了个木桶出来,姬无道又往里面引了点水。 老道手下不停地帮初皑处理完了伤口,坐在地上抹了把头上的汗。 他皱着眉头看了看这只已经昏睡过去的小狐狸。 初皑伤地过重,得好好休养才能补回来。山里的条件不行,不适于他养伤。 他给初皑擦了把脸,听到旁边的姬无道小声提醒他:“道、道长,那边好像过来了一个人。” 龚老道抬起头,看清了来人之后,心里顿时冒出了一团火。 他站起身来,掸了掸手,噔噔噔地走了过去。 龚老道甚至都没发现,一旁的征鸿看见来人便愣住了,眼中的惊讶甚至甚于他知道初皑也是妖的时候。 征鸿喃喃了一句:“褚兄?” 那人手里拎着剑,正焦急地往这边奔来。他的身形与楚云远一致,却独独换了一张脸,眉目潇洒,面容英俊。 龚老道照着那张英俊的脸,啪啪给了两耳光。 老道:“想清楚了?回来了?!” 那人平白受了两巴掌,没有任何怨气,低头道:“我一直都是清楚的,他也清楚了。” 之后,他不顾自己师父的怒气,急慌慌地望向了初皑。 作者有话要说: 不负责任的小剧场—— 喝水:好气啊,好想再打攻两耳光啊。 攻:???? 不负责任的独白—— 初皑:即使我有两人多高,我也依旧是个可爱的宝宝! ☆、第30章 狐妖08 初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当真可以称作是“朱门大户”的人家的床上。 他顿时心生警惕,腰上用力,想直接坐起来,却在动了一下手的瞬间,发现自己的手边还趴着一个人。 初皑:“……” 他看了看这个只露着后脑勺的人。 是楚云远。 初皑:“……” 死鬼还知道回来哦。 他本来心里特别不爽。这家伙之前就那么头也不回地走了,他当初想的是等他回来了要好好地踹上他几脚,然后再清高地晾上他几天。 然而现在,他看到这家伙,竟然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感。 初皑:“……” 你脑子是不是被驴给踢了。 趴在他手边睡觉的这人感受到他动了动,遂抬起了头。 初皑看着他,愣住了。 这不是楚云远。 他眯着眼睛看了看他,感觉整个世界都颠覆了。这人确实是况祁无疑,可这张英俊的脸却怎么都和楚云远搭不上边。 他突然想起了龚老道说的那句话:“你这一世可能会拿到两个灵魂了。” 初皑:“……” 他看着面前这人,想开口说点什么,这人却凑了过来,眼中充满了担忧,似是在确认:“醒了?” 之后,他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见温度正常,松了口气。 这人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又拉了拉他的手,道:“我叫褚云远。” 他从腰上解下了一块小木牌,放到了他的手里。 木牌的做工和征鸿的那块牌子相似,只是上面写的不是“征”,而是“褚”。 褚云远:“我之前带着面皮。” 初皑:“……” 他明白过来了。况祁有两片灵魂都流落到了这个世界上,却因为它们本就属于一个“主人”而无法分裂成两个不同的个体,所以只能将这个个体的精神进行分裂,于是就形成了两个不同的人格。 他把令牌放在了一边,扭过头去,不看面前这货,也不说话,表情摆明了不想搭理他,心里却在骂着自己。 ……说好的要晾几天呢?现在他好像自己先把防线给推了。 初皑你丢不丢狐啊?! 褚云远看着他,明白这小家伙是在生气自己骗了他,也是在生气那块榆木疙瘩提前走了。 他试探性地伸爪子拉了拉他的手,发现他动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躲开,遂大着胆子勾住了他的小手指,小心道:“你打我骂我吧,怎么着都行……” 褚云远:“楚大侠也是我。都怪我,我不应该就那么让他走的。” 褚云远当时心里真的特别着急,声嘶力竭地冲楚云远喊你个棒槌你走什么啊?小皑刚刚把你救出来啊!然而楚云远听不见他说的话,他就这样看着他越走越远,一直走到了深山老林里才停下,然后自己坐在那里想事情。 褚云远平生头一次想把这个人格抹杀掉,却无能为力,也抹杀不掉。他心里跟长了草似的焦急地等了一个时辰,之后他发现那块木头自己想通了,还想知道他想没想通,在地上摆好树叶后就撕掉了面皮。 褚云远气得踢了树叶,着急忙慌地往山下奔去。 他看着靠在床板上脸色发白的小家伙,心疼地勾了勾拉着他的那根手指,看到他还是没反应,遂又凑近了点。 褚云远:“宝贝儿……” 褚云远当真瘪了嘴:“要不,等你身体好了,我把我家所有的棍子都拿过来,你想用哪条就用哪条,你打我骂我我都不吭声。” “你别不理我啊……” 初皑:“……” 褚云远凑了过来,小心地绕过了他左肩上的伤,把他搂进了怀里:“好不好?” 一时间,那种深入进了骨髓里的熟悉感再次霸占了他的全部神经。初皑眨了眨眼,心思涌动。没有什么能够代替拥着他的这个人,不管他的脸再怎么变,他都是自己爱到了灵魂都不愿放手的爱人。 对方又把他搂紧了一点,却小心地顾及着不碰到他身上的伤口。他一个没忍住,感觉自己鼻子酸了,视线也跟着开始模糊。 初皑张嘴在褚云远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褚云远觉得肩膀一痛,抬起头来看他,却看见他泪眼婆娑地委屈道:“我的伤口好痛。” 褚云远感觉自己的心都被揪起来了。他手忙脚乱地帮初皑抹掉了眼泪,搜肠刮肚地说着“别哭”,又想起来他说他的伤口痛,赶忙看了看他的肩膀,又发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