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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了的时候,便看见对面的那人又自顾自地坐直了身体,叫了他的全名。 那一声名字就如同催命的鼓点一样,字字都敲在了他的心里,他得死命地忍着才能不在对方面前露了怯。 初皑盯着他脸上微表情的变化,不易察觉地提了提嘴角,一字一句道:“这儿也没别人,所以啊,我们两个也就别再卖关子了,谁不知道谁啊,你说是吧?” 娄官感觉自己还真的就不了解面前的这个人了。他顿了顿,最后折中地点了点头,隐藏住了自己的心虚,直接问他:“你想要什么?” 就像他所说的,谁不知道谁啊,自己无非是想要他死,而他无非是想让自己放了落雁村的男女老少。 初皑顿了顿,把下巴冲着那壶酒抬了抬:“直接求人不好,所以我带了点东西过来。” 他眨了眨眼,委屈巴巴道:“只不过一下山就被你手下给截了,非说我这酒里有毒,”他顿了顿,拿手隔空点了点他,道:“要我说啊,你手底下的人早就该换了,一点辨别能力都没有。我这既不是酒,里面也没毒。” 娄官把那只酒壶拿了起来,故作姿态地欣赏了一番,之后就微微倾斜着壶口,把一整壶水都倒了出来。 初皑眯眼弯了弯嘴角,叹了一口气:“唉,真是可惜了。” “落雁村是个小地方,荒凉贫瘠,也没什么好东西,唯独这山上的李子酸甜可口,我吃一整天都吃不够;而泉水又清冽回甘,于是我就拿这两件东西泡了壶水,本来想让你尝尝的,可惜现在也没了。” 娄官看着地面上的一滩并没有冒出来想象中的白泡的水,顿了顿,三角眼抬起来看了看他,道:“那还真是可惜了。” 初皑抬了抬下巴:“介意我坐过去吗?” 娄官指着小桌,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初皑抻着凳子坐了过去,捏起刚才娄官给他倒的那一小盏茶喝了,又拎起茶壶,再次把杯子倒满。 他看了一眼娄官,本来还想给他倒上,却晃了晃壶,发现没水了,便又站起身来从屋角取了水,之后在煤炉上生了火,烹起茶来。 娄官的视线全程都没有离开他,直到林渊再次端着茶壶坐下,又把他的那一小盏茶杯倒满,才笑了笑,道:“好像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喝过你煮的茶了。” 初皑看着他把那一小杯茶喝了,弯了一下嘴角,问他:“那我的手艺和之前相比,是更好了呢?还是退步了呢?” 娄官仔细品了品,丝毫不吝啬道:“更好了,这茶本就是人间极品,经你的手泡出来简直就是神仙下凡,苦中回甘。不像我,刚才我泡的那一壶,简直是对这茶的辜负。” 初皑提了提嘴角:“娄大人过谦了,你喜欢就好,这样我和你谈条件就有些底气了。” 他趁着娄官没有说话,直接道:“放了落雁村的人,以后不再找他们的麻烦。我就随你处置。” 娄官眯了眯眼:“就这些?” 初皑顿了顿,看着他提了下嘴角:“你如果能给我一点尊严,我死后也会感激你的。” 娄官眯眼看着他的笑,莫名感觉心里有些发虚,顿了顿,勉强维持下了心思,道:“话别说得那么难听嘛,什么死不死的?” 初皑嗤笑了一声:“你先放人。” 娄官冲着门口的侍卫挥了挥手,却又听见这人再次提了要求:“写告示。” 娄官顿了顿,最终压下了心中的烦躁,让人拿了纸笔过来,一字一句地写下了一整篇告示,差人贴在了县衙门口。 初皑看着他做完了一切,这才顿了顿,靠在椅背上,喝光了杯子里的茶。 娄官看了看他,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却没想到他又自顾自地剥了一颗葡萄,也丢进了自己的嘴里。 他又往他俩的茶杯里倒上了茶水,之后看着他,道:“陪我说说话。” 娄官眯了眯眼睛,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又感觉心里发虚,说不出反驳的话来,最终掩饰性地抓起茶盏来又喝了一口,之后便听着对面这人开始说一些有的没的的话。 直到他喝下了第四盏茶水,林渊依旧没有老老实实去死的意思。 娄官被他拉着说了这么久,刚才的那点心虚也早就不知去向,正想直接叫人过来把他拉到院子里砍了,却看见他终于摸着茶杯边缘,淡淡地看着他:“有刀吗?” 娄官顿了顿,从怀里掏出了一把短刀,拔了刀鞘,扔在了桌子上。 初皑仔细瞧了瞧那把刀,刀刃寒光凛凛,薄如蝉翼,一看就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宝贝。 他抬手拿了起来,又看了一眼娄官,弯了下嘴角,直接把刀扎进了自己的心脏。 作者有话要说: 嗯……这一章有点卡,进度还慢了,写的全是皑皑和娄官的暗中交锋……我在评论里发个红包吧,嗯,捂脸逃走…… ☆、第83章 种田12 初皑感觉浑身的血都不是自己的了。 血液就如同开闸放水一样, 看见了一个口子,便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唯恐把自己给落下。就仿佛是要急着去见他身体外的阳光, 遂毫不犹豫地背叛了自己从前的供职对象。 初皑感觉自己的手脚冰凉。他死死地攥着插在胸口上的那把刀子, 抬起头来,看着娄官笑了一下。 没过多久,他便感觉不到自己的四肢了。刀刃四周溢出来的血染红了他的整件衣服, 之后衣服也承受不住了, 鲜血便一滴一滴地落在了地上。 初皑低头看了一眼那把几乎垂直着插-进了自己心脏的刀子,死命把颤抖着的手移开, 以防它不小心再扎向别处, 却又不由自主地用另一只手抓住了桌子上的那一只紫砂茶盏。 两秒后,他从椅子上滑了下来,连同着那只摔碎在地面上的茶盏一起,再也没了声息。 娄官静静地看着地面上的这位香消玉殒的美人,顿了顿, 弯腰把他胸口上的刀子拔了,又面无表情地用布擦干净, 之后淡淡地说了句“埋了”,便抬脚走出了房门。 侍卫得令上前, 却在看清了地上的情形后,不由自主地微皱了一下眉毛。 他默默地蹲下,伸手探了探林公子的鼻息,顿了顿, 又将二指按向了他脖子上的动脉。 之后便再次疑惑地看了林公子一眼。 娄大人没有上过战场,看不出来,可他却能看出来。林公子流的这点血远远不够致死,可他又确实是死了。 侍卫皱着眉毛抬头,想了半天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最终只能把它归结为地上的这人向来体弱,估计是掉点血就能丢了性命的那种吧。 他顿了顿,又从外面叫了一个同僚,两人一起把他抬上了木板车,运到荒郊野岭里,挖了个坑埋了。 夕阳西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