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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怪过你,舞儿,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最亲的小弟啊!” 尚羲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向不共戴天的兄弟俩竟然开始抒情,而凤舞也惊呆了。 这话实在是太甜腻了。 凤雪这时候不失时机地站在凤霖的身后,将双手按在凤霖的肩膀上,半开玩笑道:“凤舞你这小子搞什么鬼!你忘了你大哥是谁的人了么?你想抢我的人嘛?” “天下又不是每个人都是断袖。”凤舞= = —— 于是那间收藏着“凤舞一号”的房间,就成了凤舞和尚羲在宫中暂时秘密居住的地方了。 凤舞和尚羲吃了晚饭,等到了深夜,约莫凤雪和凤霖都安歇了。这时候,凤舞才开始悄然行动,辞别了尚羲,单独去拜见凤爹。 当他来到寝宫的前殿,那些在白日里秘密为凤舞一号诊断过的御医看到凤舞,一个个都吓得目瞪口呆。凤舞不理他们,叫众人退下,要秘密拜见凤爹。 凤爹此刻还在床上躺着养病,正昏昏欲睡,突然听闻凤舞前来觐见,精神顿时为之一振,于是不顾病体,强行着坐起来,侍女只好在他身下放了软垫,让他能够微微坐起来和凤舞交谈。 “父皇!”凤舞走进来,就要跪地行礼,凤爹连忙道:“不必行礼了!舞儿,快过来,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平安了!” “托父皇洪福,孩儿一切安好。”凤舞只站在床前半尺行礼,然后朝左右使了个眼色,那些侍女便纷纷退下。 “舞儿,你想跟为父说什么?”凤爹有些奇怪今天凤舞的举动,在他的印象里,纯真的凤舞不谙人心险恶,心性无邪,怎么会有如此稳重的风范和气度? “舞儿……你……?”凤爹有些惊奇。 凤舞恭敬道:“孩儿今天来想问一些旧事,父皇,孩儿翻看了一些古旧的典籍,也问过一些宫中的旧人,从而得知,您和当今月族的月皇,曾经是同窗好友,也曾经结为金兰,情同手足,可是不知道后来为了什么却突然反目,月皇甚至出手害了您————其中纠结,孩儿想了解一二。” “这些事情,我早已忘了,你不用再提了!”凤爹果然听到此事,马上就不悦地换上了一脸冰冷,看来他果然是当年曾经和尚爹有过一番纠葛的。尚爹就是凤爹心头的一块心病,这个心病已经持续了数百年,今天凤舞要为他们了解。 “父皇,你们两人所引发的种种因果,如今仍在持续纠缠不休,若不做了深入了解,怎么能够一刀斩断呢?”凤舞随即道,“今天我问了当年在您身边做伴读的蕉公公,从他那里得到的一些事实加上我的大胆推测,我认为事情的前因后果如下:当年您和月皇并不仅仅是金兰兄弟的关系,而是一对相爱至深的恋人! 只是,当时您碍于情面,从来没有承认,但是月皇性格烈燥,恐怕他的心意您早就知晓,却一直有意无意地躲闪,因为您太过看重礼法,而月皇做事太过莽撞,不顾您的感受,所以发生了后来一连串的事件,恰逢此时正好有阴谋者从中挑拨,导致您们二位之间误会重生。后来,您屡次遭到阴谋者的折磨,而月皇非但没有伸出援手,还推波助澜,将您掠去,整整三个月都不知去向。 再后来,月皇的变化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他竟然将你送回,但却在您身上种下了剧毒,而您则深深地刺他一剑,从此反目!您回到凤族之后,迎娶了一直对您情深意重的凤族大臣之女,也就是我们的母后,而那一天,月皇突然心性大变,喝得酩酊大醉,因而被人偷袭,当他侥幸未死之后,便发动血腥的政变登上皇位。而在他迎娶皇后的那一天,您据说大病一场,整整三年都未能痊愈。 如此,您二位再不往来,可是这种断绝,恐怕带来的并不是斩断情丝,而是……更深更纠结的…… ……““住口!住口!我不想再听了!”温雅的凤爹竟然骤然失控,嘶哑地吼道,“舞儿!你住口!是谁让你再说这些的!” “呃…… ……虽然很对不起父皇您……但是……但是我还有一事……”凤舞扶住要跌倒的凤爹,凤爹气得伸出手臂,就要扇这个哪壶不开提哪壶的不孝子,但是手臂终究停在半空,舍不得打下去。 “请父皇暂时移驾别处,凤皇之位,可否暂时让与孩儿呢?”凤舞充满野心的话语,才是如同晴天霹雳,将凤爹惊呆了。 “你要篡位?!你真的要篡位?!舞儿!你真的要对不起你大哥吗!?你大哥本来就有让位之心了啊!他什么都为你着想!只想等着天下平定就将一切交给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啊!!难道权势真的蒙住了你的眼睛吗!”凤爹揪住凤舞的衣襟,绝望地叫道。 第146章 凤舞代嫁 凤爹被随即悄然闪入的尚羲突然用沾了冰魂香的手帕捂住了口鼻,没一会儿就昏迷了过去,凤爹随即被凤舞和尚羲扒下衣服,换上了凤舞的华服,而凤舞则穿上凤爹的朴素雪袍,爬到了床上躺着,尚羲带来了随行的神医优昙,两人七手八脚地把凤爹用被褥裹了起来,然后让影卫抬走。 优昙神医随即拿出了自己的药箱,开始为凤舞化妆,目的是为了让凤舞看起来像凤爹一样显得消瘦而柔弱,为此还得让凤舞把头发特地垂下来,遮住他胖乎乎的脸颊;用灰白的香粉遮住红润的面颊使之显得半死不活,这样一番折腾下来,还真是神似凤爹啊! 于是肥鸟就用这种方法取代了真凤皇,成功完成了兵不血刃的“篡位”。 这个计划,凤雪和凤霖也都知道。好在肥鸟就当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凤皇,此刻宫中的人事他也大多熟悉,因此假扮起凤爹真是像模像样,几乎没有人怀疑。 于是时间就这样渐渐流逝,凤舞学着凤爹的样子在床上处理了政务,然后在床上吃饭。尚羲就假扮成旁边的内侍服侍他,但是,凤爹一天的饭量很小,只能喝一些稀粥,一天下来,凤舞为了不穿帮,只喝了三碗稀粥,饿的他饥肠辘辘,有气无力,倒真有几分凤爹的真髓了。 “我明白了。”凤舞平躺在床上哼唧道。 “你明白了什么?”尚羲悄悄问。 “我明白了父皇为什么总是如此虚弱了,他吃得实在是太少了。”肥鸟放下床帘,从枕头里面拿出自己私自带来的零食,大吃起来,他就知道会吃不饱。 静静地躺在凤爹的御用大床上之后,凤舞才发现,凤爹和自己还是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比如他们都有恋床的癖好,把大床内部装饰的像一幢华丽的小屋,有夜明珠做照明,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