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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我在这儿。” 林澈突然想起他舅也说过别告诉他他知道他在这儿。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林澈点点头,说:“好,我不会说的。” 那人便走了。 看的徐朝辰一愣一愣的,他扶着瞬间软下来的林澈,问:“你们那都是这么玩儿的?” “我不知道。”林澈快困蒙了,“反正我不这样。” 徐朝辰又把他抱了回去。 第二天,周末。 也月末了,林澈看着徐朝辰手机的短信,说:“你这个月一共就上了几天班儿?” “怎么?多少钱?”徐朝辰估计着是工资来了。 果然,他听到林澈说,“四千三百多。” “挺不错的。” 林澈翻了个身,滚到他旁边,“所以你这个月上了多少天的班?” 徐朝辰搂住他,“不记得,好像就二十多天的样子。” 说罢起床,“林澈,赶紧洗漱。” “你要和我亲亲吗?”林澈脑回路清奇。 但徐朝辰除了点头还能怎样呢,他说:“对,但我嫌你没刷牙。” 于是林澈利落的起床了。但他每次洗漱都特能磨蹭。就好比这次,洗漱完了,徐朝辰早餐也做好了。然后林澈继续磨蹭,边吃边磨蹭,完了后一瞬不瞬的看着徐朝辰。 ——一般他这个状态了,那多半是要作妖了。 徐朝辰至今都不清楚是什么条件引发他作妖的行为,于是他顶着这着了火似得目光,手下淡定不变的收拾着桌上的残局。 “我发现…”林澈说,他目光如炬的看着徐朝辰。 “让开,碍事儿。”徐朝辰收拾到他那边。 林澈一把勾住他的腰,说:“我不——我话还没说完呢。” “那你说。”徐朝辰把桌上的蛋壳扫到垃圾桶里。浑身散发着不想理林澈的气息,其实,以他对林澈的了解,这种时候,不理林澈就好了。 果不其然,林澈嘟着嘴:“那你亲我一下,不亲我不说——” 如果徐朝辰不理他他能这么着玩儿一天,徐朝辰觉得自己对他的了解还是不够啊,于是他就拖着林澈的下巴,亲了下去—— 林澈被唇上微凉的温度激的一颤,像是这时候才醒来似得,他脸上爆红,方才的画面不断地在他脑子里循环,不断循环不断循环不断循环…… “呜呜…” 想到窒息,林澈难受的用鼻音抱怨。他放开了抱着徐朝辰的手,该而拽着他的衣领。 徐朝辰放开他,看着林澈眼角带泪的模样,又忍不住亲了两下,然后声音微哑道:“宝贝儿,去旁边坐着,待会儿再陪你玩儿,行吗?” 行吗… 行吗…… 林澈不争气的脸红了。他嗫嚅的说不出话,只点点头。 三分钟后,徐朝辰拿着烤好的小饼干出来。林澈脸上还是红的,但却问:“你这什么时候做的?” “大概是你在洗脸的时候。”徐朝辰不假思索。 林澈不开心了,“你永远比我快。” 徐朝辰听罢动作一顿,看他表情应该是想到了什么污七八糟的东西,不过说出来,他还是正直的,“我替你探路啊。” “什么鬼——徐朝辰你把小饼干放下!”林澈盯着徐朝辰捏着的饼干,扑倒他身上叫,“第一口我的!” 他对第一口总有些很迷的执念。 徐朝辰知道,所以他单手接住林澈,把饼干一半咬在唇间,然后指了指自己,示意林澈来取。 林澈就这么爬他身上啃了过去,啃的徐朝辰嘴角都有饼干屑,等他发现后,也跑不掉了,徐朝辰该吃他了。 被徐朝辰往旁边一压,从嘴角慢慢吻深,整个过程炸的林澈头皮发麻。 林澈一直纳闷儿,他莫名两条舌头纠缠来纠缠去的又什么好玩儿的…可他妈就是能玩儿一个小时…… 他们是听到敲门声才分开的——林澈喘着气,他真怕哪天头条就是同性情人亲吻时太激动以致一方窒息死亡。 啧,想想就刺激。 徐朝辰随手给林澈理了两把头发,起身开门。 ——还是昨天那个。 “陈燃。”他说。 “徐朝辰。”徐朝辰点头,然后示意他进来,同时打量着这人——目测一八五,皮肤偏白,五官周正,颜值中上。放人堆里他应该会多瞄两眼。 陈燃被招呼到客厅,他看了眼林澈,林澈立马挺直腰板儿,他又往林澈旁边一坐,林澈整个人僵硬。 刚才陈燃那一眼,绝对是看透了什么。 “哥…”林澈说,“你吃饼干吗?” 陈燃周身有种冷冽感,让人在他面前怎么不敢放肆,而待林澈说出这句话后,那种冷冽感顿时不见了,继而的,是一种让人如沐春风的感觉。 徐朝辰给陈燃倒了杯茶,然后端正的坐在林澈身边,假装自己是不存在的。 陈燃说谢谢不用了,然后他转向徐朝辰,对林澈说:“介绍介绍。” “我对象。”林澈握上徐朝辰的手。 陈燃看向徐朝辰,“那你呢。” 徐朝辰与林澈十指相扣,“对象啊。” “那就好好处吧。”陈燃说。 林澈沉默的吃着小饼干,觉得莫名难以下咽。 “哥…”他说,“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说什么了吗?”陈燃不愧能混到个警察当当。 林澈喉结动了动,说:“这事儿我是在事外的,我不参与。” “这由不得你。”陈燃皱着眉道,说罢,他疲惫的叹了口气,“对不起,失态了。” “没事。”林澈更在意那个‘由不得你’是什么意思。他便问了。 陈燃面有虞色,他说:“这事儿不该由我告诉你。我希望你是局外的。” 林澈问:“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陈燃笑笑。 “他会有事儿吗?”林澈指徐朝辰。 徐朝辰握了握他的手,他有满腹疑问,可有问题也是客人走了之后的。 陈燃看了徐朝辰一眼,说:“他不错。楼黎应该不会让这事儿涉及到他的。” “这有关楼黎什么事儿。”林澈皱着眉,京城变化太快,他走了几个月,什么都不知道,这要是碰上了一点事儿,那他就只能坐着等别人先动作了。 陈燃笑笑,说:“怒发冲冠为红颜罢了。荒唐的不行。” 林澈还是想知道,于是又问一遍:“那关徐朝辰什么事儿?” “徐朝辰。”陈燃顿了顿,思索道,“救过楼黎。” “仅此而已?” “你问他啊。” “哥…你一点都不可爱了。” 陈燃说:“要那么可爱干嘛,有命活就好了。” 林澈想问他经历了什么,可又不能问,问了,他没资格的。以及他不想涉这事儿。而且现在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