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言情小说 - 她不当刁民很多年/禁骑司日常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68

分卷阅读168

    是她主动,男人的自尊都要被她给碾的粉碎,内心流泪:父皇,您这是给我找了个什么样的媳妇儿啊?

    次日三对新人入宫拜见帝后,前面两位都中规中矩,问什么便答什么,轮到杨银君,南齐帝问起庆州,她便向南齐帝提议:陛下,您宫里佳酿好喝,庆州的烤羊rou好吃,这两者配在一起,恐怕是天上神仙也不及。

    南齐帝被她惹的大笑,竟不觉得她莽撞无礼,还当场赐了两车御酒,让她回庆王封地的时候带回去配烤羊rou。

    别的王妃进宫都谨言慎行,她倒好,头一日进宫便向陛下讨酒喝,在宫内传开之后,不知道有多少人当作笑话一般传,惹的容妃娘娘狠哭了一场,叫儿媳妇进宫听训。

    杨银君哪里是老实听训的性子,见到婆婆哭的泪眼婆娑,不但不对自己的行为进行反省,还疑惑道:“难道是母妃馋儿臣的御酒?”她露出一脸rou痛的表情:“要不,儿臣分您半车?”

    容妃娘娘哭的更狠了。

    杨银君:“要不,儿臣分您一车?可不能再多了。就这剩下的一车,儿臣还要带回去跟我爹分呢。”

    唐瑛听完她安慰容妃娘娘的场景,差点笑破了肚皮。

    “你这是不气死容妃娘娘,不肯罢休吧?”那位娘娘她也见过,是个胆小怕事能忍的主,所以生出四皇子这种孩子也不奇怪,最要命的是偏偏碰上了个胆大包天的杨虎妞,对婆婆的眼泪不当一回事就算了,安慰的方式也离奇诡异,听起来很像故意使坏。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明天见。

    ☆、第一百一十九章

    “我哪里气母妃了?”杨虎妞百思不得其解:“我好心分她御酒,那可是寻常难见的好东西。”

    她一片好心孝敬婆母, 没想到容妃哭的几乎昏天暗地, 她皱着眉毛, 终于显露出一点已婚妇女的烦恼:“不过婆婆哭起来真是……娘们唧唧的,轻不得重不得,让人头疼的很。”

    唐瑛爆笑:“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 比汉子还糙。”

    虎妞对此持不同意见, 坏笑着凑近了唐瑛说悄悄话:“瑛子你别说, 我家殿下就比姑娘还害羞。”

    唐瑛一巴掌拍在她脑袋上:“你又欺负四殿下了?”

    “哪有?细皮嫩rou的小郎君, 我哪舍得?”这货还颇有年长者的自觉:“再说我比他还大着两岁呢, 欺负小兄弟, 说出去都要丢了我们老杨家的脸面。”

    “真没看出来, 你还记得老杨家的脸面呢,宫里这会儿可都传遍了,四皇子妃与容妃娘娘婆媳不合, 做儿媳妇的气的婆婆哭个不住,眼睛都肿了, 连去皇后宫中请安都不能, 你可长点心吧?”

    虎妞:“……我又不能带她骑马打猎,指望让我坐在母妃宫里逗她开心取乐就更没希望,哎哟成亲真是烦人。”她发出过来人惆怅的叹息:“算了算了, 交给元鉴去处理吧。”

    四皇子对亲娘的反应更是疲于应对,他坐在容妃娘娘封妃之手新搬进来的清霜殿,无奈道:“母妃您到底在哭什么呀?王妃她也不是故意的, 宫里传的沸沸扬扬,连儿臣都知道了。您有话就直说,不用一直哭啊。”

    容妃娘娘见到儿子,好像找到了主心骨,哽咽流泪:“你媳妇……你媳妇她什么意思?头一回见陛下,就跟陛下讨酒喝,哪家子媳妇儿是这样的?满宫里都当笑话传,她自己还不觉得。我做婆婆的教她规矩,她居然胡搅蛮缠,还说要分我一车子酒,到底什么意思吗?”

    四皇子扶额,想起自成亲之后杨虎妞的习惯,心情好了命丫环烫壶酒喝,心情不好就更要烫两壶酒来喝,于她来说御酒可是相当难得的好东西,能舍得送清霜殿一车御酒,那一定是忍着rou疼才下的决心。

    他几乎可以想象杨虎妞当时的表情,一定很不愉悦就是了。

    万幸容妃娘娘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依旧坚定拒绝了她的提议。

    “她自己没事喜欢喝两口,能送您也是孝敬您的意思,您老别多想啊。”

    容妃:“没事喝两杯?她没事儿还干吗?”

    四皇子:“打拳舞木仓上酒楼听曲子出城围猎……”发现媳妇儿业余生活多姿多彩。

    他忙起来没功夫陪王妃,但杨虎妞也不是能闲在后宅子里的女人,每日晚归问起她当日行程,总听她兴致勃勃历数外面有意思的事情。

    元鉴听她讲的高兴,不知不觉也能多吃一碗饭,贴身侍候的小路子还说:“打从王妃嫁进来,咱们府里可热闹多了。”

    想想还真是。

    容妃娘娘一听再次崩溃:“……这哪里是女人啊?谁家媳妇嫁进来不在后宅相夫教子,天天跑外面疯玩?”

    儿媳妇所为,极大的挑战了她的三观。

    四皇子还嫌刺激的亲娘不够,居然又说:“听说王妃从小在边关就是这么过来的,过段日子到庆州,儿臣恐怕也得适应这样的生活。”

    容妃光是想想就心疼的不行,感觉儿子就是个被儿媳妇欺负的小可怜,泪眼婆娑拉着儿子的手哭:“儿啊,咱能不去庆州吗?”

    元鉴:“……这事儿得问父皇。”

    容妃:“……”

    元鉴在宫里安慰完亲娘,心神俱疲的回到庆王府,迎接他的是院子里打的难分难解的两个人。

    唐瑛与杨虎妞各拿了一根用石灰包头的棍子切磋,双方身上各有被棍子戳到的白点,旁边计数的仆人们兴奋围观。

    “王妃输几招了?”

    “六招,没看王妃身上要比唐大人多好几个白点嘛。”

    “王妃会不会输光一车酒啊?要不把王爷找回来?”

    “……这两位,王爷能惹得起哪一位?”

    元鉴额头几乎要滴下冷汗——听起来怎么觉得自己很可怜的样子?

    “这是做什么呢?”侍卫长伍兴开道,喝了一嗓子,看热闹的仆人们让开一条道,向他行礼。

    元鉴注目场中,去年冬天工部新移植的花草树木,春暖花开之后长势不错,入夏之后满园姹紫嫣红,如今就好像往后园子里丢进去两只猢狲,打的残红断枝纷纷落地,好像被洗劫了。

    他头疼不已:“你两个别打了。”

    唐瑛率先后退两步,以示休战:“你家王爷回府了,今日且饶了你。”

    杨虎妞打的兴起,又不舍得输酒给唐瑛,对她紧追不舍:“不行不行,我先前还没调整好,咱们再来。我家王爷来了正好观战。”

    元鉴:“……”

    “唐掌事,关于秦尚书监斩的日子要不要再斟酌一下?”

    “王爷且等我一下。”唐瑛听到有公务,彻底罢战,回身问计数的仆人:“我到底赢了几坛子酒?”

    计数的仆人都是庆王府里奴才,顶着庆王妃要杀人的目光期期艾艾:“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