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耽美小说 - 秋珂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3

    在里面,湿暖紧凑,舒爽不已,沈霆也顾不得他,使力再一顶送,便入至花心,guitou顶在花心嫩rou上,抽送了数百下。

    因他每回cao到花心,干得前头阳具亦喷出精水,秋珂只觉快活得要命,口中啊啊叫道:“我的亲亲,大jiba哥哥,cao得我好舒服啊!再大力些,cao我的xue儿!”

    沈霆见他如此发浪,心中更加激动,腰腹猛然发力,大阳具一气儿cao过宫颈,cao入花房之中,插得秋珂儿白嫩小腹上亦显出roubang的形状。guitou泡在湿热zigong内,茎身又被宫颈紧紧箍住,整条阳具都被嫩屄吸裹,沈霆只觉万分痛快,遂挺腰动胯,狂cao猛干,恨不得将花心入碎。抓揉着秋珂儿那饱满臀rou,沈霆一面狠捣花房,一面粗声问道:“sao弟弟,是我cao得你快活,还是安王cao得你快活?”

    秋珂儿此时正被干得屄里发了洪水一般,浑身畅美,浪叫不止,眼里心里哪里还有别人,不及思索,颤声回道:“啊!是你,是你cao得我快活!”

    沈霆犹自不满,那粗圆guitou摩擦zigong嫩rou,再逼问道:“我是谁?你又是谁?”

    秋珂只觉花房险些教他jian裂,忙回道:“哥哥入慢些!是沈霆,是沈霆cao得秋珂又爽又舒服!”

    听了这话沈霆才算满足,勉强按下速度,轻抽缓送一阵,教秋珂略作喘息。只那yin荡屄rou不知珍惜,裹着大阳具吮吸不止,沈霆怎能忍耐,双手紧抓秋珂儿奶子,双股紧夹发力,roubang在小屄里左突右冲,大cao大干,抽插几千下,干得秋珂儿不知xiele几次,方才精索紧吊,马眼大张,在zigong内喷出十数股jingye。

    酣战过后,沈霆抱着秋珂仰面躺下,大阳具尚未软下,仍教秋珂含在小屄里,两人阴部皆湿得像水塘一般。秋珂伏在表哥身上,浑身酥软,歇了半晌,方有气无力道:“哥哥这般凶狠,是要把珂儿入死不成?”沈霆拨开他汗湿的乌发,又轻抚美背,笑道:“夫人怎地这般过河拆桥,适才还在大喊‘沈霆cao得秋珂又爽又舒服’。”秋珂忙撑起身子,捂住他嘴,又羞又气道:“明明是你教我说的!”沈霆一双朗目含笑,在他手心亲了几下,不言不语,却有万般爱意。秋珂被他看得红了脸,索性松手,再趴回那健壮胸膛上,静了片刻,羞道:“表哥,我真欢喜。”沈霆道:“我亦爱你。”

    第二十五章 (离京)

    因昨夜劳累了些,秋珂睡得很沉,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他揉揉眼睛,翻过身子,便瞧见沈霆端坐在圆桌旁边,手中拿着一卷黄布,正自沉思。秋珂心中甜蜜,不禁露出笑颜,出声唤道:“表哥。”

    沈霆听闻,回望过来,道:“你醒了。”说完,站起身将黄布小心放至木匣之内盖好,打开房门传人进来伏侍。须臾进来两个妙龄丫鬟,仔细一看,竟是珊瑚、琥珀二人,他们各自捧着盥洗用具,放定之后,走到床前朝秋珂福了一礼,齐声道:“奴婢给夫人请安。”

    秋珂奇道:“你们怎么来了?那青金,绿松也来了麽?”二女笑道:“一并来了,奴婢伺候夫人洗漱。”秋珂下了床,由丫鬟们伏侍更衣洗脸。

    沈霆站在一旁,解释道:“赐婚的圣旨已经下来了,这四个人是同圣旨一并来的。”待他更衣完毕,沈霆命人摆膳,秋珂心里高兴,倒比平时还吃得多些。

    用罢膳食,沈霆特特将人都打发出去,秋珂见屋内只剩他二人,猜测表哥有话要说,忙端正了姿态。沈霆见了,心中觉得可爱,面上却不显露出来,只绷紧神色,负手而立,沉声道:“珂儿,你昨日同我说的,可全是实话?”

    秋珂闻言心头一跳,心想:“昨日表哥明明全信了,怎地今日又提起来,难道是知道了什麽?”脸上却只是小意温柔,说道:“自然全是实话,我怎会诳你。”

    沈霆陡然露出一副悲痛模样来,冷道:“原以为,你为我们向圣人请旨,是诚心要与我一生白首,谁知……如今我已问明了你的奴婢,你若还是一意瞒我,只怕你我的缘分……”

    他话未说尽,秋珂已再难自持,眼眶一红便滚下泪来。沈霆见了,亦很心疼,但他确问过奴婢,奴婢只知晓其中一二,如今要知道所有故事,只能狠下心来,待到事后,再安抚不迟。

    秋珂哪里知道沈霆的想法,只道表哥是真要舍他而去,纠结再三,只得支支吾吾,将与父兄帝王厮混之事,和盘托出。因他心中有愧,不敢去瞧表哥,垂着脸儿,一面说,一面流泪。待他终于将这些糊涂事说完,便听“砰”的一声,乃是茶碗教人猛摔到地上,碎瓷片弹到裤脚,唬得他险些跳起身来。

    沈霆勃然大怒,心道:“我原敬姨父一门是诗礼簪缨之族,谁知他们竟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畜生不如之事!实在可耻,实在可恨!”又去望呆坐着的秋珂,心中怜惜,暗想:“可怜我的心肝,青春懵懂,竟教他们白白作践了去。”

    秋珂偷偷去瞧沈霆,但见他胸膛起伏不定,神情晦涩不明,心里既羞愧又害怕,哽咽道:“好哥哥,你且说句话,莫吓我。”

    沈霆勉强按下怒气,走到秋珂跟前,掏出帕子替他擦拭眼泪,又捏住他的下巴,严肃道:“宝贝,如今官家赐婚,你已是我的人,从今以后,要全听我的话,不可再与他人相牵连,可知道了?”

    秋珂忙点头,道:“我知道了。”

    听他答了,沈霆方缓下脸色,俯下身同他亲了几回,才直起身道:“你先歇一歇,我去叫人做些准备,午后我们就离开北京,回甘肃去。”等到秋珂又答了好,他方出门去。站在走廊,沈霆先命琥珀珊瑚进去伺候,又吩咐亲兵置办一应车马干粮,才刚说完,便有小厮进来传话,说有一位自称是吏部侍郎大人府上的总管,要来接走他们家的三郎。沈霆听了,怒形于色,喝道:“打出去!”

    那小厮正自怔楞,一旁亲兵轰然答是,转身便往大门处去,沈霆皱眉道:“回来。”待那名亲兵回至跟前,沈霆才对小厮道:“你只去说,三郎今日进宫谢恩,教他明日再来。”小厮喏喏转身出去了。

    如此不消两个时辰,一切便已置办妥当,将军和将军夫人,并一干亲兵下人,井然有序朝西北方启程。

    秋珂坐在马车里,掀开纱帘,满眼望去,俱是说不出的滋味。

    正是:

    长安古道马迟迟,高柳乱蝉嘶。夕阳岛外,秋风原上,目断四天垂。

    归云一去无踪迹,何处是前期?狎兴生疏,酒徒萧索,不似少年时。

    ——柳永·少年游

    (完)

    番外一:策马caoxue

    行程数日,一行人已到了山西界内,因不会骑马,秋珂一直是坐在车里。沈霆却记得过往书信中,秋珂曾提过,慕羡策马红尘,仗剑天涯的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