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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了,他明知钱乐卿不对劲,还是任由对方胡来,危情看到会伤心是对的。 “不是那样!我们回家好不好!”湛广瑞伸手想要捉住危情,钱乐卿毕竟是钱家的独子,这事情不能闹大。 “不要!每次我和你朋友发生冲突,你都会让我退步,我退了那么多次,你就不能为我硬气一点吗?你meimei欺负我的时候,你也总是是让我道歉,明明不是我的错,使他先挑起的。你说过你爱我!可是,这哪里像是爱人!你从来都不在乎我!”危情躲过湛广瑞伸向自己的手,开始跟对方诉苦,这话他很早就想说了,现在说开也好,免得以后想起来心里面总是不舒服。 危情估算了一下自己与湛广瑞之间的距离,想着等会该怎么砸下去,才能让湛广瑞看起来惨兮兮,又没伤到筋骨。自己要是当初学医就好了,现在可以跟某个传说中的学姐一样,逮着对方捅几刀,还不用担心把人捅死。危情越想越伤心,好不容易可以光明正大地打湛广瑞,他却因为要害怕打下去带来的后果,而畏手畏脚的,自己那天可以肆无忌惮地做事就好了。 好憋屈,但是还得忍着。 一想到这里,危情脸上的表情就更可怜了。 湛广瑞看着更心疼了,他还没说出话,身后的钱乐卿仿佛想知道了他的想一样,从后面搂住他,为这场戏再添一把火。 “湛哥说过要不看你脸好看,人又听话不闹腾,不然早就把你丢了。你不过是一个玩、物的而已,还敢跟湛哥大喊大叫!他还说……”钱乐卿一说完就被湛广瑞删了一巴掌,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湛广瑞,“你……” “阿情,我只把他当我弟弟!你别听他胡说,你要相信我!”湛广瑞迫切地对危情解释道。 “你这是心虚了!对不对!”危情看到钱乐卿被打,心里面觉得很爽,转眼一想这些话湛广瑞以前肯定说过,不是原话意思也差不多的话,不然他不会打断钱乐卿的话。危情控制住自己表情,决定再表现的无理取闹点,“告诉我,你以前有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危情一手揪住湛广瑞的衣领,情绪激动地说道,背在后面的手随时准备给湛广瑞脑袋来一下,打了他就跑,后面的再说。 “我……”湛广瑞说不出话,因为钱乐卿说的都是实话,他不想骗危情。 “那就是说过了!”危情失望地看着湛广瑞,果然就不该对着人抱有期望的,“我们这样相互折腾下去,有什么好处,你身边一直有其他人,可是我只有你!我累了!我们分手吧!” “我不允许!”湛广瑞慌了,他看见危情态度坚决地推开自己,心中的恐惧无限扩大,“不行!你不能离开我!” “这不是你决定的!湛广瑞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对我!仅仅是因为我是你养的吗!那好,从现在开始,我们一刀两断,你给我的东西!我会加倍还你的!请你放过我!” “不行!我不许你走!” “放手!” 湛广瑞双手抓住危情的肩膀,双手青筋暴起,眼睛布满了红血丝。 危情看着湛广瑞拉住自己的手,一咬牙把藏在背后的茶壶狠狠砸在了对方的头上。 顿时,血入泉涌,湛广瑞反射性松开抓住危情的手,危情趁机把茶壶一丢,打开门就冲了出去。 一出门,危情就往走廊尽头的安全通道冲过去,他来之前专门研究了下这个酒楼的出口,以方便逃跑。走廊很长,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踏上去一点声响都没有。 危情此刻就一个念头,快跑,然后找个地方躲起来,寻找合适的机会跟哥哥汇合,远走高飞,换一个身份重新开始,湛广瑞以前给他的礼物,都被他换成了有收藏价值的手表,他的眼光很准,那些手表现在价格涨得飞起,翻了好几番,湛广瑞拿出去买了肯定可以赚一大笔钱。 走廊的光线很暗,台阶被设计的很矮,但是整个楼道非常的长,一层就要转三个弯,危情三步并作一步,在楼道里面狂奔。 湛广瑞选哪里不好,非要选这里,还要选在五楼,危情脚下加快了速度,突然他一个脚滑,吓得叫了一声,幸好他刚才抓住了栏杆才没有滚下去,在这里滚下去也太丢人了。 “阿情!你别怕!我不会生气的!” 从楼上传来湛广瑞的声音,危情抬头顺着楼梯缝看上去,发现湛广瑞正顶着满脸血站在楼上看着他,看见他的视线,对方也停下了脚步。 “阿情!你是不是扭到脚了!我马上就到你身边了!” 湛广瑞布满了鲜血的脸,在昏暗的光线衬托下,看在危情眼里面像极了那些鬼片中,经常窜出来的索命鬼。 危情吓了一跳。可不就是索命鬼吗?窥视湛广瑞身边的位置的人太多了,在呆在湛广瑞身边,危情觉得自己肯定会玩完的。上一次的事情,说不定就是那个暗恋湛广瑞的人搞的鬼,不然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那个把自己推入车流的罪魁祸首。 危情拔起腿就跑,速度比之前快了不止一倍,他冲到安全通道门口,发现门竟然被人锁死了。 “我去!谁那么、贱!”危情刚才就是从安全通道进来的,他尝试踹了几脚,发现门依旧踹不开,眼看湛广瑞与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近,他果断向另一扇门冲去,拉开门也不管什么情况就冲了进去。 门口是酒店的大厅,里面正在举行宴会,正中间的屏幕上出现了一张纸婴儿的图片,昭示着这里是一个百日宴。大厅非常大,里面坐满了来参加宴会的客人,端着菜拖的服务员不停穿梭在缝隙间上菜。 危情的出现并没有引起关注,大厅里面放着儿歌,声音非常的大,他脚步不停地绕过一个又一个端着盘子的服务员想着对面的大门跑去,跑到一半他扭头发现湛广瑞跟一个服务员撞在了一起,对方对着他这边喊着什么,却因为音乐声太大而听不到。 湛广瑞所在的位置离危情很近,中间仅仅隔着一张桌子,刚才要不是湛广瑞撞到了那个服务员,恐怖他就被湛广瑞抓住了。 危情看见湛广瑞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凶,连忙扭头继续加速跑步,在快要到门口的时候,他看见边湛英那张棺材脸正在等着他。 可恶!这家伙还是什么时候来的,湛英可不比边昀华,这家伙一点变通都不知道,就知道绝对服从湛广瑞的命令。 忽然,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了危情面前。 对方站在大门口旁边的礼仪人员面前,看起来像是在交礼金。那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身姿显得格外挺拔,整个人清清冷冷地,往哪里一站就跟周围的人格格不入,附近的人都自觉地跟他保持着距离。 尉迟皓还是那副冷淡到,对一切漠不关心的表情,那双眼就跟一滩死水一样,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