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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灯脸上摩挲,表示亲昵,王传灯也回摸了他的叶脉,又转过头去,有些好笑地看着那个巨大的礼箱:“向小园这是挑着时间给总督添堵呢,送什么不好,送一顶绿帽子来。” 言罢,他又忍不住回头去调戏长安:“你呢?你喜不喜欢绿帽子?” 长安呼啦啦吹了王传灯一脸叶子,跟他赌气。 王传灯哭笑不得地抹了抹脸:“好好好,不喜欢。” 他又说:“可你本来就是满头绿的啊,不绿就生病了。” 长安这下可不干了,抖动着叶片抗议不止,等发现王传灯乐不可支地笑弯了腰,自己又没办法奈何他时,他生气了。 ……生气的表现是,不管王传灯再怎么逗,他都耷拉着枝叶,不理他,也不抖叶子了。 直到晚上晚宴开始,长安和王传灯还在冷战。 晚宴是在禅院里进行的,相当和乐顺利。 云槐、云如往、卫源、季六尘,加上周伊人跟丁妙觉,和禅院里原本住着的三人一树,在一片郁密的树香中交杯换盏,狂欢滥饮。 在座的都是近朋,无需再做些多余的客套应酬,各随其便,每个人都喝得很尽兴。 沈伐石注意到季三昧喝酒喝得很多,而且快得很,往往是一杯琼液入了杯,他就一饮而尽,杯子里一直没有空过,仿佛是在赶什么时间。 他想到了某种可能性,有些害羞地埋下头去,饮了一杯酒,来掩饰发红的面色。 这样一杯杯酒灌下去,时间过得很快。 渐渐地,子时已过,是时候安置了。 趁着酒酣耳热之际,沈伐石温柔地亲了亲他的耳朵:“三昧。” 季三昧正在神游天外,听到沈伐石唤他,神智才清明了一些:“嗯?” 沈伐石低声道:“散了吧。” 季三昧挑眉:“散了?”旋即他明白过来,嬉笑着一手勾过了沈伐石的脖子,扬声道,“对对,散了,该散了。” 那张散发着酒香的唇和季三昧标志性的轻佻神情,对近在咫尺的沈伐石来说有股致命的吸引力。 他强行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说:“……你喝得太多了。” 季三昧笑着摆摆手:“不多,不算多……” 他突然一怔。 这样的对话,好像以前发生过一次…… 是了,是在自己上辈子十八岁生辰那夜,自己喝了个酩酊大醉,醉倒在了沈兄身上,后来,自己问了沈兄些问题…… 自己问了什么来着? 仿佛是“我若是怪物,你还愿意亲我吗?” ……自己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以前,季三昧记忆中破了一个口子,所有与之相关的记忆都从中间漏了出来,可借着这一场大醉,某些以前被他彻底遗忘的片段居然断断续续地浮出了水面。 ……“我若是怪物”……在问过这个问题后,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对了,沈兄将自己扑倒在了床上,床身发出了咯吱咯吱的轻响,两具散发着酒意的躯体碰撞在了一起……沈兄头发上的香气真是好闻……还有一层层褪去的衣衫,掉在了地上的发钗,啪啪啪的碰撞响动…… 被沈伐石打横抱起来时,季三昧身上奇异地一点儿力气都没了,他只偎在沈伐石胸口,低声道:“沈兄,我们上辈子当真是好过的……” 沈伐石拥着季三昧,轻声道:“……嗯。” 他没有注意到,怀中季三昧面上的血色正一点点退了下去:“……那可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都在推主线系列# 第86章 秘密(三) 沈伐石垂首。 月光下的季三昧肤色白得几近透明, 像是一只精致的瓷娃娃, 有种随时会碎掉的诡异感, 即使是稳稳地抱在怀里,沈伐石却有种怀抱着电光幻影的错觉。 他不由得紧了紧胳膊:“是不是酒喝多了?” 季三昧往他怀里贴了贴:“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 沈伐石被他这睁眼说瞎话的劲儿给逗乐了:“好, 不多。……难受吗?回去我给你拧个手巾把儿,冷敷一下,会舒服点儿。” “沈兄……”季三昧扬起上半身, 不由分说地咬住了沈伐石的唇, 而这个简单的抬身动作,季三昧却做得相当吃力, 像是浑身上下缀满了铁块铅石似的。 他软倒在沈伐石的臂弯里,一声声疲极累极地喘息着:“……我好困。” “来日方长。”沈伐石轻声说, “累了就去睡。” 目送着两人喁喁耳语着踏入卧房,云如往自然地收回了视线, 举起杯子道:“最后一杯酒,喝完咱们也都散了吧。” 沈伐石一走,禅院中名义上的主人就变成了王传灯, 他挨个桌敬了酒, 在和云如往碰杯的时候,王传灯注意到他杯中的酒没有满,于是便自然地拿起酒壶,打算替他把酒添满。 云如往则伸出手:“我来。” 推让之间,云如往的手不慎碰到了王传灯的左手。 他突然往后一缩, 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似的,看向王传灯的眼神也多了几分诧异。 王传灯微微掀起眼皮:“怎么了?酒洒你身上了?” 云如往拉了拉袖口,笑道:“没。” 王传灯也不作他想,冲他点点头,便离开了他的桌案。 在其余几人各各举杯时,王传灯端了杯酒,缓步踱到了梧桐树下:“长安,还生气呢?” 长安小梧桐飒飒地晃了晃叶子,不理他,他的大多数叶面都朝着季三昧和沈伐石的卧房,并不把注意力放在王传灯身上。 王传灯:“看什么看,大人办事儿,小孩子看什么。”他又凑到了小梧桐旁边,低声道,“又不是没看过,是吧?” 长安小梧桐顿时就急了眼,生在低矮处的小树枝努力去捂王传灯的嘴。 啊啊啊不要胡说啊! 王传灯靠在树上,悠哉地捏着嗓子,模仿着长安的腔调,拖长了尾音,用只够一人一树听到的声音说:“灯爷我受不了了——啊——灯爷你出去好不好,求求你了……好大!” 长安小梧桐眼看着就要自燃了,拼命地抖动着叶子试图把王传灯的声音压下去,又用树枝去戳王传灯的腰:老流氓!不许说!不许说了! 王传灯哪里会怕这不痛不痒的戳碰,捏着他的小树枝堂而皇之地调弄,并似模似样地继续模仿:“灯爷——好舒服——还想要……” 乍然间,他觉得后背一沉。 原本栽在原地的梧桐树消失了,一个周身光裸的青年趴在了他的后背上,羞得满眼都是小泪花,两条修长有力的手臂交互着去捂他的嘴:“灯爷,你不许乱说——” 卫源刚端起酒壶的手僵硬在了半空,而那光溜溜的青年也僵住了,他贴在王传灯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