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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太常寺,那必定也得得到太常卿的许可。 只可惜,辛霖不认识太常卿,她唯一认识的就是风息帅和尚。 辛霖记得,风息帅和尚似乎是日常负责照料太常卿的,她决定了,找风息去说服太常卿,救出师妃! 第1279章 辛霖去过风息和尚的住处,一来二去的,熟门熟路,加上太常寺也不是深宫大院的,没什么人看守,这一爬,她就爬进去了。 小院里很是幽静,只有一些不知名的虫儿叫个不停。 “风息风息?” 辛霖在院子里叫了两声。 就见一旁的厢房门打开了,一袭雪白僧袍的风息和尚出现了。 算起来,风息和辛霖只见过几面,不过两人相处,倒很是和睦。 看到辛霖时,风息双手合十行了一礼。 “辛施主,许久不见。” “风息,你在就好,我是来看你的。” 辛霖几步就蹿到了风息面前。 风息打量了几眼辛霖,眼底微有诧色。 “辛施主近日气色不错,修为见涨,恭喜恭喜。” “这你也看得出来?” 辛霖摸摸脸,她的修为,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 毕竟她的五脉有异,那豆芽菜加上两根新生的天地灵脉,哪怕是龙清玄都未必看得清她的修为,可风息和尚却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见笑了,你的气息浑厚了不少,而且眼神灵动了不少。只是,夜色深沉,你我男女有别,辛施主你来找风息,所为何事?” 风息笑着问道。 他站在了门口,辛霖才留意到,风息和尚看着细皮嫩rou,个头可不小,把门口堵得严严实实的。 这和尚,不会猜到她是来求人的吧? 辛霖眨眨眼。 “我是来请你吃包子的,我做了个新口味的素包子。” 说罢,她从怀里变戏法似的,摸出了一个油纸包,里面还装着烫手的包子。 风息一听,有些哭笑不得。 这哪有大晚上吃包子的。 可风息脾气好,平素就不会拒绝人,更不用说,对方还是辛霖。 他想想,欠了半个身子。 辛霖趁机钻了进去。 厢房内,简陋的只有一个蒲团,还有一盏油灯,一张竹案,上面有一张白纸,一管毛笔和一方墨砚。 白纸上,写着个“禅”。 辛霖将油纸包随手丢给了风息,风息只得解开油纸包,沏了一壶茶。 一回头,就见辛霖提笔,在“禅”字旁就要动笔。 “辛施主,且慢。” 辛霖瞅瞅风息。 “风息,你是怕我糟蹋了你的笔墨?” 风息苦笑。 “辛施主,这笔墨砚台有些不同,这字是我替人写的,是求来,镇宅用的。最近城被的周员外家闹鬼,闹得他夜不能寐,请我写个字,求个静心。” 太常寺中,平日都是接待一些祈福、做法事的事。 不过也有一些香客,回来求笔墨真迹。 修为到了风息这般地步,笔墨字画间,也多是不平凡。 这个周员外,是太常寺的老香客了,经常捐钱做法事,他几次三番求风息和尚赐字,风息一直拒绝。 这一次,周员外又来求,风息推脱不去,又怕他来纠缠,就打算写个字,打发了了事。 “你这字是挺好,就是挂来镇宅没用,再说了,周员外家,又没闹鬼,你写个禅,有个屁用。” 辛霖说罢,把那张纸揉成了一团,丢到一旁。 第1280章 风息哑然,眉头微微一蹙。 “你怎么知道,周员外家没有闹鬼?” 我当然知道,要知道,我和尸王那是什么交情。 他都说了,紫霄城内就没几个地有鬼。 反正周员外家是没有的。 辛霖在心底悄咪咪回了一句。 可她嘴上却说。 “我当然知道,你这‘禅’字写得温和,一点杀气都没有,哪里像是镇宅用的。再说了,真要镇宅,暗铁定要找太常寺里的高僧,你一个打杂的小和尚,写的字定个屁用。” 辛霖撇撇嘴。 风息苦笑,感情,他是被辛霖小瞧了。 他张张嘴,想说,他其实是太常卿来着。 哪知道辛霖下一刻又摊开了一张纸。 “不过你答应了人家,人不可言而无信,周员外我认识,以前在桃夭阁时,我就知道,他是出了名的难缠,可龟毛了。你要没办好这件事,到时候告到太常卿那里,你这小和尚就要卷铺盖走人了。所以这个字,我帮你写好了。” “慢着,辛施主。” 风息轻咳了两声。 “怎么?你是看不起我写的字?” 辛霖努努嘴。 “并非如此,只是……” 风息拨了拨手中的那一挂七彩佛珠,想着找个什么理由,既不伤害辛霖,又能让辛霖打消了写字的念头。 太常寺出去的字,在普通人心中,那就是宝物没什么两样,都是请回去的。 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写了,就能拿出去充数的。 “只是什么?风息,你一定是看不起我,这样吧,我们打个赌,若是我写得字比你好,你答应我一件事,我若是写得不如你,我就免费请整个太常寺吃一辈子的绝味灵馐包子。如何?” 辛霖摆摆手,一脸的rou疼。 一个灵馐包子是一两,一个太常寺百来僧人,一天就是一百多,一年就是数万两,可不是小数目。 得亏了辛霖眼下财大气粗,才会这么面不改色说了出来。 看到辛霖又是rou疼,又是舍不得的表情,风息不禁莞尔一笑。 “不用一辈子,就三年好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 辛霖说罢,抬笔,落笔。 风息也不多看,只是慢条斯理,吃着包子,喝着茶。 风息的字,在太常圣院中,也是一绝。 龙腾帝就曾赞过风息的字,天下一绝,放眼东大陆,也难有几人出其左右。 辛霖年纪才多大,却嫌弃风息的字,这让风息不禁有些好气又好笑。 过了片刻,辛霖放下了笔。 “风息,你来评评。” “你这是‘钱’字。” 风息看到那个字,脸色变了变。 “就是钱字,周员外是开钱庄的,对他而言,钱就是最稳妥的,他这阵子日夜难安,是因为他几座城的钱周转不灵,对他这种人而言,‘钱’可比‘禅’管用多了。当然,咱不讲字的内容,咱讲术法。看看我这字怎么样?” 辛霖大眼滴溜溜一转,瞅瞅风息。 风息凝视着那字。 辛霖这字,和她的年龄委实不相符。 那是一个草书的“钱”字,自成一家,既透着简单玄远,又带着几分大气磅礴,最是难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