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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吃的鼓鼓的,和小孩子没什么两样。 “我最近刚确定了,我爹身上的伤是毒圣下的手。图远国的国师,毒圣。毒圣的人已经到了紫霄城,他们没有除去我爹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辛霖也不打算隐瞒风息。 虽然知道风息和自己不是一路人。 可在辛霖心目中,风息也绝不是会害她的人。 本能告诉辛霖,风息是可以相信的人。 “好。” 风息没有多问的意思,径直答应了下来。 辛霖一愣,没想到,风息这么轻易就答应了。 她以为,至少风息会问毒圣等人为何要对楚北倾下手。 “我会让楚神医呆在我身旁,在我离开之前,没有人可以伤他。你大可以放心去做你自己的事。” 风息笑了笑。 辛霖瞅瞅风息。 “风息,你笑了。” 风息一愣。 “你以往也会笑,不过笑得不够真诚。今日,你笑得可真好看。这才有点人味。” 辛霖笑了起来,美眸弯弯,分外动人。 风息心中又是一动。 身在太常圣院,圣师从小就教导他,要不喜不怒不悲,如此才能有利于修行。 久而久之,他虽然待人和气,却少了几分真诚。 他看似在笑,实则心中无悲无喜。 这么多年来,他已经将其当成了自己的一层保护色,让常人看不透摸不着。 只有辛霖……还有那位霸王公主,看透了他。 “既然你肯收留我爹爹,就再好不过。等到小鹰雏大会结束,我就会想法子安顿我爹爹。” 辛霖很是感谢风息的帮忙。 “小鹰雏大会,你可要加倍留神了。太常圣院,这次派出了精锐参加。” 风息说道。 他,怕是不能去观摩小鹰雏大会了。 龙清玄几次三番来拜访,风息不愿会见。 除了不愿意搀和进龙腾的事务之外,另外一个原因,则是他也知道,龙清玄是个野心勃勃之辈。 此人的野心,绝不仅仅只在龙腾这样的方寸之地上。 第1714章 这一次的小鹰雏大会,龙清玄乃至龙腾国一定会掀起一股不小的风浪。 可这些事,风息只是预测,却不敢保证事情到底会朝着哪个方向发展。 他也相信,以辛霖的实力和聪慧,她必定能够在小鹰雏大会上,拔得头筹。 若是能够在小鹰雏大会上崭露头角,那辛霖父女俩就算是离开了龙腾,也不愁无立足之地。 他不方便参与,只因他知道,一旦自己一反常态,介入龙腾的事务,圣师必定会不满。 届时,对辛霖而言,只会带来更大的麻烦。 “风息,你放心,我是不会输给那些人的。我和紫月、阿卓可都已经卧薪尝胆了好几个月了。” 辛霖笑眯眯道,只是她的眼底,并无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对了,这颗佛珠,你且带上。” 风息说罢,递给了辛霖一颗佛珠。 辛霖认得那颗佛珠。 那是风息的七彩佛珠上的一颗。 风息的这串佛珠,一直是随身携带的。 上一次,自己还从里面偷得了一抹瑞气。 为此,辛霖还一直耿耿于怀。 “这怎么行,这佛珠可是你的贴身之物。” 辛霖可不敢收这颗佛珠。 “你我相识一场,我是出家人,身无旁物,这颗佛珠跟随了我二十一年,算是我送你的临别之物。今日之后,我俩怕是再难相见。这颗佛珠,是我送你的临别之礼,你且收下。” 风息望着辛霖,眼眸里,多了一丝无奈。 他这阵子,心绪繁杂,无法再好好修炼打坐。 他一直找不到原因。 直到他看到了辛霖。 他一直在等她。 她不来,他心绪烦躁。 她一来,他心绪更乱。 风息心知,自己是有了心魔。 为了杜绝心魔,他不可再见辛霖。 可他又的确担心她。 这颗佛珠,却是他对她的最后一点念想。 辛霖见风息态度决绝,只能接过了佛珠。 那是颗翠绿色的佛珠,如同一潭子的湖水,绿的通透。 “小鹰雏大会结束之后,我就来接我爹爹。” 辛霖拉着楚北倾的手。 “爹爹,你要好好听风息的话,不可乱跑。你若是无聊了,就去师妃聊天。除了师妃和风息之外,其他人,你一概不要相信。等我回来接你时,我们就一起离开这里,再不回龙腾这个是非地了。” 辛霖说的话,楚北倾也不知听懂了没有。 他只是点点头。 辛霖叹了一声,又塞给了楚北倾几张银票。 风息送了辛霖出了太常寺。 辛霖依依不舍,一步一回头,直到看不见太常寺的寺门,这才闷闷不乐的离开了。 楚北倾也趴在了寺门上,看着自家宝贝女儿越走越远。 他的眼眶里,泪水直打转。 “楚神医,有个如此懂事的女儿,你的确是福缘深厚。既是如此,你到底何时才肯恢复?” 风息看了眼一旁的楚北倾。 楚北倾却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到了伤心时,还不忘抓起风息的衣袍,狠狠擦了擦鼻子。 风息一脸的无奈拉着楚北倾回了禅房,他思忖着,这对“父女,“有时候还真是相似,从不按理出牌。 第1715章 坦白心声 寺门关上了。 龙清玄却是踱了出来。 “楚北倾……宁风息……” 龙清玄沉吟着,看着夜色笼罩中的太常寺,一脸的深沉。 回擎天学院的路上,辛霖有些闷闷不乐。 却不知是因为风息的缘故,亦或者是因为送走了傻子爹的缘故。 “你怎么不问,风息的真正身份?” 鬼扈的声音传来。 小母鸡虽然有时候挺蠢的,可还没蠢到那种地步。 他已经暗示了多次宁风息的身份,她不可能不怀疑。 “身份什么的,与我何干。他是太常卿也好,亦或者是太常圣院的什么人也罢,在我眼中,他始终是风息。” 辛霖摊摊手。 风息的身份,她早就猜到了。 龙腾帝和凤后对她的恭敬。 自家傻子爹见了他也是半点不认生。 他是个小沙弥,却自己住了一个小院。 那个所谓的太常卿老头,迄今都没出现。 风息,就是太常卿。 “既是与你无关,你又惆怅什么?” 鬼扈不快道。 他并不喜小母鸡为了其他男人喜怒哀愁。 一个楚北倾已经有够让他讨厌了,更何况还有一个风息。 “我只是想到了,万一有一天,我和风息成了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