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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赚了钱是不是就要找着地方花出去!你解释,我要你解释!” 这个儿子一倔起来,不听到完美的说法就不肯罢休。蒋兆川走上两步按住澄然的肩膀不让他激动,“是你湘阿姨跟她比较熟,我们在广东出差,也遇到她。正好我和你阿姨在商场给你选礼物,她说要送一份给你,爸才收下。香水是怎么回事爸不清楚。”他笑了笑,“爸只会在你身上花钱。” 这点澄然其实清楚,无论以前还是现在,蒋兆川从来只在他这个儿子身上才舍得花钱。他自己除了会因为“人要衣装”和请客户应酬花的比较多,其他方面都没有太讲究。唯独对着他,凡是物质方面样样都会给他最好。 他的声音已经软了下来,“干嘛要她送,我要什么你不会给我买吗,为什么要她假好心!” “宝宝,这就是普通人情。就跟爸爸公司里的员工送你一样,是想着你喜欢爸才会收下。” “只是这样?” “就是这样。” 澄然怀疑的问,“那你明明知道她对你有意思,为什么还要跟她说话,你就应该不理她,让她彻底死心才好。” 蒋兆川啼笑,又泰然道:“爸爸这次只是不小心遇到她,不过就是人和人之间的客套,连句单独的话都没跟她说过。大大方方的就好。如果像你说的刻意避开,反而显得我们有什么。” 澄然想了想的确是,可还是不肯松口,“那你说,绝对不会跟她有可能。” 蒋兆川无奈的点了下头,却是奇怪,“宝宝,你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敌意?你还小,以后还会遇到很多人。你现在对着爸爸可以任意妄为,可以后对着别人,不可以这样把喜怒都现在脸上。” “遇到不怀好意的人,我为什么要给她好脸色!”澄然不以为然,头埋在蒋兆川胸口蹭了蹭,“你要是喜欢上别人,你就不要我了。” “不准乱想。”蒋兆川的声音一沉,隐约透着股凉气,“你只要记得,无论你做了什么,你都是爸爸最爱的儿子。” 澄然被他一通轻言慢哄,态度也软化下来。他能感觉蒋兆川的手轻轻的抚过他的后背,那股触感几能透过不薄的布料,附在他的皮肤上,又到骨子里,随着五脏六腑的充盈全身。他们没有钱的那几年,蒋兆川对他甚至还很凶,声音总是那么厉,更不会说这些让他心安的话。可那时候,自己从来也不会觉得担心。而时间一长,日子安逸下来,人懂了享受,那些压抑了许久的忧虑就全都冲上了头。他已经高一了,还有两年,他怎么能不害怕…… 除了牢牢抓住蒋兆川,他还能怎么办! 等到晚上睡觉,他又一次钻了蒋兆川的房间。 蒋兆川正坐在床头看书,闻声看了澄然一眼,身体不自在的一动。 澄然毫不脸红的爬上床,蒋兆川马上往旁边移了移。澄然继续贴上去,头靠在蒋兆川肩上,手又搭住他的腰。 蒋兆川哑着声音道:“手拿开。” “不要。” 澄然凑上去跟他一起看,看封面却是今天被他撕掉的同一本,他不太高兴道:“又看这个,爸你走火入魔了,不是看过很多次了。” 蒋兆川笑道:“看书才能警醒自己。” “这个书?”澄然更不解了,“不就是范柳原和白流苏的爱情故事吗,你的张爱玲也说了,这不过是一对世俗的男女。” 蒋兆川手上的还是皇冠文化出版的老版,之前看过不少次,书都已经翻皱了。前段时间因为工作忙没时间,今天又拾起来了。 澄然伸长脖子,看到的正是那最经典的一页,蒋兆川突然道:“漏了。” “什么?” 蒋兆川只是拿过笔,在这页上划了一个圈,然后合上书递给澄然,“你今天把那本撕了,爸的这本送你。” 澄然纵然不感兴趣,也接了过来,随口问道:“你刚才在做记号吗,什么意思啊!” 蒋兆川无声的关了灯,躺下睡了。 澄然也钻到被子里,盯着他的后背,“爸,你转过来。” 蒋兆川肩膀一动,“你睡觉。” “你转过来。” 蒋兆川即便背对着澄然,也能知道他现在到底是睡着还是醒着。他刻意不去听,闭着眼睛也不理他。 没一会儿,少年人的体温就贴了上来,把他的后背熨的一片灼烫。蒋兆川顿时只觉身僵rou硬,这颇是折磨人的一夜,他数不清有几次想转过身,又有几次想把澄然搂过来,却一直都不敢动。 “爸,爸……”睡的迷迷糊糊间,只听到澄然在喊他。蒋兆川伸手去摸人,顷刻也醒了一半,“宝宝?” 澄然半趴在他肩上,眼睛还没睁开,只是嘴巴在说话,“爸……我渴……” 天还没亮,蒋兆川拧开床头灯,下床去冰箱拿了一瓶水。回房间的时候澄然正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他两眼只勉强的睁开一条缝,呆愣愣的盯着蒋兆川的方向。也是渴的厉害,等蒋兆川把水给他,一气就喝了半瓶,然后毫无形象的往枕头上一倒。 蒋兆川看他这样直想笑,捧着他的头要把他移过去。在这时,澄然却突地往他身上一扑,两手颤颤的摸到他脸上,就是眼中朦胧,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澄然的眼皮动了动,捧着蒋兆川的脸靠上去,唇贴着他的唇亲了几下,又心满意足的碰了碰他的脸。 蒋兆川瞳孔一聚,唯一能感觉的就是有两片沾了水的唇瓣在亲他,湿漉漉的水珠顺着沁到他嘴里,都被他的口腔吸收了。 他直接能做的反应就一把将澄然推开,“砰”的一响,澄然的后脑碰到床头柜,人也险些摔下去。他彻底清醒了,支起身子看着蒋兆川,脸色一白。 蒋兆川看他的眼神都变得硬邦邦的,他不发一言的走出房间,房门把光线隔的干干净净。 第42章 缺德 澄然一时的情不自禁,后果却是极为严重。隔天他去客厅,看到的就是一烟灰缸的烟头,桌子上还落了不少的烟灰。蒋兆川肯定是在客厅坐到现在,他甚至来不及收拾就出门,只留下一个乌烟瘴气的空间。 那一桌子黑黑白白的烟灰看的澄然心中一瘁,之后的几天蒋兆川是连家也不回了,只依旧在每天晚上的八点会打一个电话回来。但在电话里却也什么都不说,听到澄然的声音,简短的“嗯”过一声,就果断的挂了电话。 根本就不说他什么时候回来。 澄然心里一片茫然,他知道自己又搞砸了,蒋兆川这次是明明白白的躲着他。且这种躲避会格外漫长。一不小心,说不定就是一辈子。 他十分担心蒋兆川会去找谁,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个礼拜,一等星期天,澄然再也坐不住了,马上跑去公司找蒋兆川。他一头热的跑过去,压根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