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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穆一听乐了,说方子绪浪费了半个问题,“这个最合得来就不用说了,我好奇这个最合不来的,林司,你可必须要挑一个。” 窦昱政让宋穆闭嘴,“这是你答还是小林答?” 林司倒是没有宋穆以为的挣扎,他没怎么想,说:“最合得来的是祖曜泽,因为认识最久,最有默契……最合不来的话,大家都是朋友,没有所谓的最合不来,有些摩擦是正常的。非要说的话,除了祖曜泽的全部都不算合得来。” 冯文旭一听哈哈大笑,说:“林司,你可是我儿子的干爹啊,虽然没正式认,你这样很让我伤心啊。” 林司两手一摊,“我这是坦诚啊,模棱两可多不好玩,我希望后面答题的人可以保持一下我这个水平。” “还保持这个水平,”谢锦年摇了摇头,这种小孩子过家家的问题,他们早就不玩了,也就方子绪这样的年轻人在时胡闹一下。谢锦年是这里年纪最长的,没人敢犯上,他是被迫被祖曜泽拉下水,心里不爽也不能怎么方子绪,于是摆了杯酒到方子绪面前,说:“先把酒喝了,再问我。” 方子绪仰着头就喝干净了,谢锦年正要开口说他合得来是谁,就听方子绪问:“那谢叔叔,你觉得在我老板心里,你跟林哥,谁更重要?” “卧槽。”宋穆拍手叫绝,“你让老谢说,他肯定说自己更重要。”就连窦昱政都被逗笑了,李淼跟着冯旭文起哄,“你们活得也太不遮掩了吧,连小方都发现了你们这个大三角了。老谢,说实话,我觉得是林司。” 谢锦年扫了眼众人,目光最后落到祖曜泽身上,说:“谁更重要我不是很清楚。但如果这本来是祖曜泽的问题,我想他应该要好好回答。毕竟我知道怎么弄死他,而林司的手段比我更高明。” 祖曜泽打了个冷颤,举手投降,说:“一样重要,一样重要行了吧,在场的各位,都是我的衣食父母。诶,方子绪你的问题能不能有点创意。” 窦昱政对祖曜泽的回答极其失望,他痛心疾首地说:“耀泽,你有点骨气行不行?如果我一定让你在我跟老谢之间选呢?” 祖曜泽急了,他不懂这种问题的意义在哪里:“大家都是朋友,你何必呢?那我问你,窦苒跟你老婆,谁重要?你老婆跟你妈,谁重要?” 窦昱政想都没想:“我老婆啊。”祖曜泽没话说了,他看向李淼,叫道:“李淼,你别笑,我今天可是问了李乐乐,爸爸mama谁更好,他更喜欢谁,他可是选了mama,你痛心吗?你难过吗?” 李淼说不痛心不难过,“我早料到了,除非他要买玩具,他妈不同意的时候他选我,其他时候绝对是他妈。毋庸置疑的。你说,我累死累活为了这个家没用,儿子不认你啊……” 李淼这话一说,话题就被带到了如何平衡家庭事业的方向,窦昱政跟冯文旭都深有感触,一提皆是泪。祖曜泽看一时半会绕不回自己身上,松了口气。他去看林司,就见林司笑眼弯弯地望着他。那笑在祖曜泽眼里就是不怀好意,刚刚掉下去的心又悬了起来,也不知道林司背后还藏着什么坑等着他跳。 突然他的肩头一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方子绪略显醉态的枕到了祖曜泽肩上。因为离得近,那人的嘴唇在祖曜泽转头时扫过了他的脸颊。祖曜泽皱了皱眉,他扶住方子绪,往后靠了靠,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这时林司也挪到祖曜泽身边问怎么了,祖曜泽猜是刚刚谢锦年给的那杯酒把方子绪喝醉了,便对谢锦年说:“你送他回去吧。” 谢锦年以为自己听说了,他指了指自己,祖曜泽点头。如果不是谢锦年那杯酒,方子绪也不会醉。谢锦年理亏,只能架起人往回走。 剩下的人聊到后半夜才散,林司在下半场喝了不少,回到屋里简单洗漱了下就睡了。祖曜泽在查邮件,正打算合电脑,就听到有人敲门。门外谢锦年穿着睡袍,问祖曜泽找他什么事。祖曜泽引谢锦年来到客厅,又去把卧室的门带上了,说林司在睡觉,他们说话的声音得小点。 谢锦年不明所以地看着祖曜泽,猜不出这人大半夜叫自己来的目的,但他也没催,坐下等祖曜泽组织语言。 “方子绪玩的开心吗,你跟方伟文好交代吗?”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他的大部分时间不是跟你在一起的吗?” “我没注意到。”祖曜泽挠了挠头,谢锦年见他又不说话了,说:“你要是就是问他,我走了,明天他醒了我再告诉你。” “不是,”祖曜泽叫住谢锦年,说:“我其实想问你,你打算什么时候把林司调回北京?” 谢锦年听后上下打量了遍祖曜泽,他微微挑眉,问:“这话是你问的,还是林司让你问的?” “有区别吗?” “有啊,如果是林司问题的,他就等于不想在我这里干了。”祖曜泽一怔,见谢锦年起身去开落地窗,又向他要了根烟。 “他很清楚,既然我把他调出去,就没想着短时间内把他叫回来。不出意外,过几年等他回来就会升作大中华区的管事。他不会这么不明就里的要回北京,他现在回来就等于之前在上海的两三年都白费了。如果这话是你问的,那我劝你,现在就开始帮物色林司相同的职位,再去挖他,看他愿不愿意回北京。” 谢锦年听着好像还在帮祖曜泽出谋划策,实际上语气里隐隐的不悦压不住都窜了出来。他实在误会了祖曜泽,祖曜泽不敢,也不会从他那里挖人。谢锦年看祖曜泽不满的嘟了嘟嘴,轻笑,他问:“你假放完之后还有空管林司,你自己的作业呢?” 说到这个祖曜泽就心烦,批文半天弄不下来,搞得他头疼,“我可能三月初还要去趟纽约。” “巧了,方子绪的学校就在麻省,你可以顺便去看看他。” “麻省?开车三小时,我看他?”祖曜泽被谢锦年提醒,问:“其实如果方伟文要让他儿子去你公司,是不违反行业道德规定的吧,那你为什么非要让他来我这里?” “确实不违反,但是方伟文跟我提的就是你,这要不是他儿子的意思,就是他自己的,这我就没有细问了。” “但我们用的一直不是华永,未来也没有业务会给他们啊……他儿子一个学社科的,怎么的都应该去NGO一类的吧。” “谁知道呢,可能觉得城市规划也是社科的一种吧。”谢锦年笑了笑,拍了拍祖曜泽的脸,“祸水。行了,你也别想这个了,都实习完了。我去睡了,明天下午的飞机,但你也别起太晚,要吃早饭的。你要是想,就跟林司说他不用急着回上海,那边我问了,没什么事儿。” 谢锦年走后,祖曜泽轻手轻脚回到卧室。林司正睡得香,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