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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是怎样的痛楚,为什么身下的那个人总是不肯好好听话…… 持续不断的疼痛从下身传来,那样真实,那样耻辱,像是被人撕裂了般,所有不堪都教人看了个遍,又疼又难过,又麻木又羞耻。 这样疼,他快哭出来了。 阮臣褪下底裤,翻身压了上来,他已经被挑起了情、欲,整张脸都泛着潮红,头发也因为出汗贴在额头上,十分的诱人。 只是这一次,跟他做的人却看不到他这副模样,他趴着身子一动不动,脸紧紧地贴在枕头上。 阮臣闭着眼倾身上去亲他的脸,舌尖却尝到一丝咸味,阮臣吓了一跳,忙睁开眼去看,却见不知什么时候,凌落的脸已经湿了一片。 他的眼泪很清,很薄,像是不含任何杂质的蒸馏水般,干净澄澈,哗啦啦地淌了又淌,大有滔滔江水不绝之势。 凌落将脸埋进枕头里,一声不吭地流泪,枕头上的水渍渐渐透出来,阮臣伸手摸了摸,冰凉冰凉的。 由指尖直抵心间的凉意,将他的欲、火也灭的干干净净。 阮臣起身穿上裤子,从背后将凌落圈进怀里,脸贴在他背上,像只小猫一样温柔地蹭蹭他, “很疼是吧,我都说了会疼,您不信,您看,这下疼……” 不知道为什么,阮臣的眼泪就这样落了下来,毫无预兆的淌到他脸上,将他吓得从凌落背上爬了起来。 他不敢去摸自己的脸,也不敢再想些什么,他就那样半跪在床上,悲哀地流着他曾经十分厌恶的眼泪。 流泪是这个世上最没有用的事情,有人因为疼痛流泪,有人因为幸福流泪,还有些人,是因为别人流泪而流泪。 他仰了头,我穷尽一生追求的爱,怕是永远也得不到了。 江楼掀开被子翻身下了床,他想喝点水,嗓子干的厉害,头也昏昏沉沉的,最近总是这样嗜睡,每次醒来都像在cao场跑了几十圈,身心都带着深入骨髓的疲惫。 江楼看着镜子里迅速瘦下去的身体,知道自己或许不久于人世了,他蹲下身子摸着脚腕上的镣铐,有些怨恨,有些不甘,还有些恶毒地想,我怎么能就这么死了,我从天堂跌落到地狱,现在从地狱爬到了人间,却还要再将我送我回去么? 我这样被折辱致死的人,怕是连地狱都不屑收吧? 他将杯子狠狠地摔到地上,破碎声引来了仆人的叫喊,大概是以为他要自杀,慌忙推了门进来抱住他, “No!You 't! ” 新来的小女仆仰着精致的混血脸紧张地盯住他,眼睛里也是写满了心疼。 江楼摸了摸她卷曲的栗色长发,笑着推开了她。 笑话,因为不堪折辱而伤害自己,那是最懦弱的做法,后悔和眼泪又有什么用?不过是这个世上最不值得一提的东西。三两杯酒四五年月,也就忘得七七八八了。 江楼躺到床上,看着自己修长白皙的手指,翻身闭上了眼。 只有永久的痛苦才是最真实的,逼着你不得不去在意,不得不去回想,在无数个午夜梦回折磨你,嘲笑你,时时刻刻提醒你,后悔跟眼泪都没有用,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这不是最好的么?江楼抿抿唇,终于睡了过去。 第12章 12 盛夏的夜晚总是那样漫长,风带着燥热的气息扑面而来,nongnong的就是化不开的思绪。玉勾似的月牙陷在绵长幽深的黑夜里,那一抹细眉般的光亮就显的锐利又懒散。 耳边不时有聒噪的声音传过来,江楼捂了耳朵翻过身,那声音还是从指缝里钻了进来,挠心挠肺,闹心的很。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进去的时候就已经那样了!” 女孩子的中文很不标准,尖利的声音带了哭腔,喊起来就有几分撕心裂肺的意思。 “你是说江少爷自己摔碎了杯子,他有做出伤害自己的举动吗?” “我抱住了他!他没有伤害自己。” “…………” 江楼突然有些烦闷,翻身下床走到落地窗前,伸手拉开了窗子。 女孩子正跪在地上哭泣,栗色的长发从肩膀两侧垂下来,散落在鹅黄色的裙子上,随着身体微微颤抖着。 旁边的三个保镖还在不停地说着什么,嘴巴一开一合,看的江楼有些恶心。 “喂!” 三个保镖一怔,齐齐抬了头,四下寻找声音的来源。 “在这里。” 江楼曲起手指敲了敲玻璃,仰起下巴朝那边勾了勾唇, “放了她。” “江少爷!” 保镖见到他似乎是吓了一跳,脸上惊讶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夸张,大概是没想到这么晚了他会出现,或者说……他会管这种事。 江楼笑了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翻身跃上了玻璃窗,惊的下面几个人叽里呱啦一顿鬼叫。 江楼调整了一下坐姿,斜靠在黑色的窗框上,朝那边晃了晃腿,语气有些戏谑, “再不放我可就跳下去了。” 三个保镖此时已经站在窗子下面了,听了这话愣了几秒,不约而同地伸出了手,三双手像块六角毯子一样铺在空中,好像真打算来接他跳下去的身体。 江楼冷哼一声,将拖鞋踢了下去,那三个保镖慌忙之下也不看是什么,只管奔着去接,不过两三秒的时间,那拖鞋已经摔到了地上,啪嗒一声,回荡在夜空里有些吓人。 江楼像是玩上了瘾似的,将另一只拖鞋也踢了下去,这次还是啪嗒一声,稳稳地落在水泥地上,敲得人心头惶惶的。 三个保镖惊了又惊,才反应过来若是那个人不想让他们接住,他们无论如何也接不住的。 终于抬起头有些讨好地看向江楼,谄笑着说, “江少爷这是在做什么,拿我们仨寻开心呢。” 江楼却是不愿意再废话,他刚才用光了力气,现在身体虚软无力,眼睛也阵阵发黑,只怕再撑一会就真的要掉下去了。 江楼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有些慵懒地往前探了探身子,果然引得保镖又慌张起来, “别!别!江少爷,放放放,我们放人,您别跳!” 江楼嘴唇已经开始发白,额头上也冒出了虚汗,他哪里不知道这几个人的把戏,只怕等他一跳下窗子,他们就要将人绑去其他地方。到时候管他跳不跳,只要不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事,一概不承认就是了。 说到底,他们怕的也只是那个人而已,自己是死是活,当真是没有半个人在意的。 “现在就放。” 江楼扣紧窗框,身子往后仰了仰,靠在窗框上看向紧紧盯着他的小女仆, “我数到三,再不放,我就跳下去。” 江楼眨眨眼,安抚般地朝她笑了笑,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