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言情小说 - 捡了一条寻宝蛇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40

分卷阅读240

    找到后勤处,隔着老远,她便闻到了炖rou香和猜拳的劝酒声。

    “果果!”傅栩一惊从酒桌上站了起来,“怎么找来了?就你一个吗?白瑾他们呢?”

    傅慧抬手扇了扇,“傅爸,你身上酒味好重!”

    傅栩忙退后,回身拿盆舀了些水洗了头脸,漱了口。

    与之同时,厨房里的战士,捞了满满一碗的炖rou给傅慧。

    “叔叔,我想啃骨头,带脆骨的那种。”

    等傅栩洗漱好,身上散了酒味再过来,却见他闺女抱着骨头啃得正欢呢。

    “香吧!”拉了把凳子坐在闺女身边,傅栩摸了摸她的头,“晚上吃了什么?”

    把嘴里的rou咽下,“馒头、香菇炒rou片、酸黄瓜炒鸡蛋、粥。”骨头掰开,吸一口骨髓,傅慧回答他先前的道:“大伯来了,买了彩电,白瑾、墨瑾他们都在听潮院看电视呢。”

    “傅爸,你是不是快回部队了?”

    “嗯,”刚才光顾着喝了,这会儿见闺女啃得香,傅栩也去厨房捞了块大骨,父女并排坐在客厅的廓下,“陪你过完元宵,傅爸就要归队了。”

    “果果是不是,舍不得傅爸走啊?”

    傅慧点点头,“我拿了衣服在清音阁,傅爸,这几天我准备陪您住。”

    “真的?”傅栩双眼一弯,心里止不住地欢喜。

    “真的。嘻嘻……傅爸,”傅慧捧着骨头撞了撞他,“您现在是不是特高兴,特开心?”

    “对!傅爸超高兴,超开心,哈哈……”傅栩学着闺女的模样撞撞她,“快吃,吃完咱回家!”

    “嗯,回家!”

    隔着一道墙,这一夜父女俩睡得既心安又香甜,梦里都是幸福的颜色。

    翌日,傅栩牵着闺女的手,将她和方禹送到公交站牌,看着他们上了车才回去。

    傅慧身高未满收费标准,坐公交不要钱,方禹半价,1分钱。

    到了学校,傅慧把昨天方禹给找的画报放下,趁着上课铃声还没响起,开始学着包书皮。

    左边的方禹、右则的李雯雯自动取了张报画和书,帮着包了起来。

    四年级的课程不只有语文、数学、地理、自然和俄文,还有记账常识、农业常识和手工业制作。

    1分、5分、一毛、两毛……傅慧的帐本上,记了长长的一溜。

    等她写完,方禹自然地拿过去,翻看了起来,“果果,才短短三天,你咋花了这么多钱?”林林总总加起来有三块了。

    最贵的一盒冰激凌才一毛,像糖豆、橡皮擦等都是的按分算的,一天一块钱的花费,她得购买多少吃用才花完啊?

    方禹:“你都买了什么?”

    傅慧冲他“嘻嘻”一笑,跳下凳子,“你等着。”

    说罢,她从方禹身后挤出去,左窜又钻越过走道上的同学,跑到教室后面,一会儿便拎了个打满补丁的麻布袋子,看那样子袋子还不轻。

    方禹忙站起去接,“什么这么重?”

    “做花灯的材料。”

    方禹打开,果然,油纸,竹条、木架、铁丝、蜡烛等一应俱全,“什么时候去买的,我怎么不知道?还有,随这本书一起发的,不是有制作灯笼的材料吗?”

    “那灯笼我昨天就和傅爸扎好了,只有……”傅慧比了个大小,“这么大一点,给小松鼠玩还差不多。我要做超大号的,当时不是问你了吗,你说你没空,你要看英文。”

    “所以呢,我就找同学问了下,看哪里有材料卖,结果你猜怎么着,我们班朱同学的爷爷就会做大灯笼,而且他们家还有好多旧年的材料,嘿嘿,我就买了些。”

    将近满满一麻袋,“一些是多少?”方禹有些头痛地把麻袋重新扎起,小心地放在教室门后。

    “10对,够做10对灯笼的材料。”傅慧伸着手,跟他数道:“你们家,听潮院、清音阁、一览院,方阿姨、大伯,一家一对。”

    “你可真闲!”快上课了,方禹将她让进里面的座位坐好,“离元宵节只剩两天了,你扎得及吗?”

    “不怕,”傅慧打开书本,一边等上课,老师来,一边道:“我有傅爸、爷爷、月伯伯和姜伯帮忙。”

    麻袋又重又沉,林援军不放心两人抬着坐公交,放学后球也不打了,一把背起,陪着两人坐公交回了紫庭阁。

    听潮院,他还是第一次来,怎么说呢,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像进了动物园,又像似进了植物园。

    “进来,”傅慧冲他招手,“别怕,我家的动物不咬人。”

    客厅的电视机前,小松鼠、飞龙还趁空打量了他一番,白瑾、墨瑾除了跟傅慧打了声招呼,看都没看他一眼,自从彩电搬来后,修炼、升级已经吸引不了他们的注意力了,电视机里彩色的动画小人那才是他们的最爱。

    甚至为了能听懂电视里的小人说了什么,墨瑾前天还磨着傅慧,给他和傅栩重新签了契。

    “对了,”傅慧和方禹一起接下林援军背上的麻袋,请他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才似想到什么,“这几天,为什么我没有见过花豹,他去哪了?”不会跑回山林去找鹦鹉了吧。

    白瑾、墨瑾前爪一伸,齐齐指向了隔避的一览院。

    “他看上隔避的白虎了,”飞龙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一边跟傅慧解释道:“每天正忙着花式求婚呢。”

    “啊!”傅慧惊讶地抓了抓脸,“我记得,白虎跟他同为雄性吧。”

    “嗯,”松鼠“咔吧”一声,咬开个坚果,“他说,男男更能体现出他爱得伟大,因为,为了白虎他勇于冲破了世俗啊。”

    白虎能跟花叔叔签契,那证明,一人一虎就某些方面有着惊人的相似和契合。但看花叔叔那高冷的洁癖样,有着跟他有几分相似的白虎能看上花豹? “舅舅呢,都不管管吗?”当心,花叔叔同白虎把花豹虐的体无完肤。

    “蒋舅舅还等着花豹拐了白虎,一起回军营呢,”飞龙道,“不然前天部队打电话来催,他就该带着花豹走了。”

    “我还以为,”傅慧特不是滋味道:“他留下,是为了陪我过元宵节呢。”

    自知失误的飞龙忙闭了嘴,往沙发旁的林援军身旁缩了缩身子,乖乖地看起了电视。

    林援军接过方禹端来的茶,指了指飞龙,小声问方禹,“它怎么了?刚才还叽喳叫呢。”

    方禹瞟了飞龙一眼,“没事。”说着,方禹又放了碟糖果子在林援军面前。

    “那个,”林援军的声音更小了,“你觉不觉着果果家的动物好怪啊,他们一个个地乖乖坐在电视机前,好像真能看懂似的。”说实话,特别是坐在电视机前的那一黑一白两只狼,乖得不像话,比家养的宠物狗还乖。

    除了进屋前,听它们冲果果叫了声,到现在,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