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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燃咬住我的唇,咬得很凶,不断用牙齿夹着唇rou往下扯,好像要吃了我,冷冷说,「放过你?凭你刚才说的那些话,要我放过你?」 他说,「对,你何君悦就是我安老大的随身男妓。」 他说,「对,我什么时候想要,就可以上你。」 说着这些,对他的心情毫无帮助,似乎还让他更恼怒。 对我狠戾一挺,痛得我简直缩起来。 连续十几下又深又狠的贯刺,直到我几乎被整得昏过去,他才继续说,「你说的对,你不过是一个玩物。昨天晚上我就该好好用你,哪个男人会像我那么蠢,有个身材不错的随身男妓在身边,还一直忍着,忍到现在?我活该,你那个耳光打得好,打得对极了。」 似乎不想我太早晕过去,他又放慢了速度,让我缓回一口气。 浅送缓插后,被他调教得大有进步的身体居然有了反应。 我又痛又有感觉,无奈而悲哀,等待着被他的强悍送上顶端。 但他看见了,居然用手控着我下面,像昨晚一样,把我弄疼,让我登不上最后一步。 「不……不要……」 前后的酷刑加在一起,实在太可怕。 我断断续续地求,「安燃……不要……」 没效果。 他变得更残忍,故意磨蹭我体内极敏感的那点,让我一次次快高潮了,又用手折磨我,禁止我解脱。 我在他身体下哭求,哀叫,不断扭动,挣扎。 安燃毫不理会,执行得很坚决。 他的持久力向来惊人,这一次,却是第一次他在我身体深处发xiele,而我却没有高潮。 这种感觉很痛苦,我觉得快被他弄死了。 安燃却闪烁着深沉的目光,说,「君悦,也该让你知道一下这种滋味。」 他说,「也该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忍无可忍。」 我已经不想细思他到底为什么说这些荒谬的大义凛然之词,浑身都是冷汗,还有没完没了的无法宣泄的快感煎熬。 插入体内的凶器几乎没有抽出来,很快又变硬了,顺势将刚才的酷刑再重复一次。 虽然他一直很努力地不让我晕过去。 不过到最后,我还是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第十章 娇生惯养又一次发挥效果。 醒过来时,除了略动一下就会作痛的身体,还要面对安大公子非常不悦的黑脸。 「养得那么辛苦,居然还闹贫血。」 字字都饱含恨铁不成钢的蕴意,我差点误以为自己应该感动,从床上爬起来,跪下三呼皇恩浩荡,奴才让皇上失望了。 护士和医生都是老面孔。 不过也有变化。 安燃出人意料的没有消失,我以为暂时使用价值的时候,他应该不屑于留在这里。 没想到他几乎没有离开过别墅,就算偶然去一下书房,也很快回来,更多时候他喜欢拿着手提电脑窝在沙发上办公,回头就可以监视我在床上的一举一动。 这样的看护让我受宠若惊多时,最后又恍然大悟--这里是他的睡房。 正确的说,应该是我滚,而不是他消失。 不管什么地方,只要安燃存在,就会出现奇怪的压迫感。 他还经常浪费宝贵时间,抢护士小姐的工作。 第一次他把饭菜端到我面前时,我真的有些吃惊。 看见他拿着勺子递到我嘴边,更是吓得我心脏无力。 我瞪着他。 安燃神色平静,「你可以不吃。」 接下去的威胁,他根本没出口。 这个人,永远都懂得如何发挥语言的最大威力。 没必要说的话,他不会说。 我理所当然想起当初可怕的灌食,不过,当初依稀就是他举勺子喂我,我乖乖吃了一口后,忽然开始执行灌食。 我看着递到嘴边的勺子,低声说,「安燃,我可以自己吃。」 安燃用黑亮得诡异的眸子打量我。 半晌,忽然轻轻笑起来,「君悦,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对不对?」 他坐下来,就在我床边。 不再居高临下,却无减他震慑人心的气势。 安燃说,「好,你自己吃。」 他把碗一起递给我。 我当然乖乖地接过来,老老实实地埋头吃。 在他犀利的目光下,吃什么都会从脊梁骨下去,我吃出一身冷汗,惟恐哪里又让他不满,勉强吃完后,还恨不得伸出舌头把碗舔得干干净净,只求他不要再鸡蛋里挑出骨头。 「好了,」他忽然把碗取走,扔在小桌上,对我叹气,「怕了你。」 怕我? 你怕了我? 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可笑。 安燃问,「君悦,你老实和我说,是不是真的饱了?」 态度很认真,而且颇温和。 我考虑了一下,决定继续老实。 对他认真的点头。 安燃问,「真的吃不下了?」 我摸摸确实被喂得已经不怎么舒服的胃,再次点头。 安燃又轻轻叹了一声。 他打量我,似乎有些犹豫。 这种目光,实在不怎么妙。 我忽然生出大祸又要临头的预兆,虽然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但隐约知道他必定制定了会令我极不喜欢的措施,说不定下一秒就会实施。 我紧张地咽一口唾沫,打算自救,「安燃……」 安燃截住我,「君悦,没事的。」 淡然的口气,让我更恐惧。 我摇头,「安燃,不要。」 安燃说,「你连我要干什么都不知道,就摇头说不要。」 不管你要干什么,我一定不喜欢。 我往床头缩,安燃却已经开口,叫了一声,「阿旗。」 房门打开,阿旗领着医生进来,后面还跟着两三个手下。 我问,「安燃,我又做错什么?你至少让我明白一次。」 安燃把我从床上拖出来,按在他怀里,声音极温柔,「君悦,不过是营养针,我找了最有经验的人来,保证一点也不疼。」 他怎么可以这样? 一边温柔地对我说话,亲着我,一边把我的胳膊拽出来,递给那些人。 我哀求他,「安燃,我不要打营养针。你也知道,小时候我被打怕了,我怕这东西。你明明知道。」 安燃抱着我,说,「我知道。」 声音柔和,钳制的力度却很大,我的手抽不回来。 宽袖子被掠到上臂,手肘内侧凉凉的。